第16章 我要一個解釋
作者:孤情君少      更新:2020-03-15 10:53      字數:2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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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

  江缺站在寒潭邊上,朝四周冷冷招呼一聲,麵色發寒,“去給本官搜查,究竟是誰對蓉兒動手了!”

  一路上都有皇城司的察子在,他們武功或許不高,但專似稽查一事,頗具專業性。

  半個時辰後,一察子頭領來報,“大人,是全真教弟子出手擄走了黃姑娘,此前跟隨在旁的兄弟也被他們殺了。”

  “全真教?”

  江缺一愣,旋即大怒,“又是他們,點齊此地分舵人馬,隨我上全真教討要說法去,死去的兄弟每人一百兩安家費,算我頭上。”

  他萬萬沒想到全真教居然會惹到他頭上來,這是自己找死,連黃蓉也敢動,莫不是嫌全真根基太穩?

  “是!”那察子首領立馬領命下去召集人手。

  望著不遠處山上炊煙繚繞的全真道觀,江缺的目光中露出一道冷意來,“你們最好祈禱蓉兒沒事,否則不僅本官不會放過你們,連東邪也不可能放過你們!”

  他有無數種方法讓全真教活不下去,不過那是後續之事了,眼下還需要把黃蓉救出來,不一會見一群百來號察子已經聚齊,江缺便冷厲道:“隨我去全真教要人!”

  全真教,乃昔日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陽所立,旨在起義救國,保一方百姓安寧不死,甚至曾在古墓派留下起義所用軍餉。

  “可惜如今全真教已經走錯了路,王重陽的遺訓被全真七子遺忘得幹幹淨淨!”望著那巍峨聳立的道宮,葉缺暗自搖頭歎息。

  曾經的王重陽力壓五絕之四,以一己之力奪取九陰真經,避免江湖紛爭廝殺,為護百姓安危他也欲舉起義兵,可現在的全真門下哪還有重陽遺風?

  隻為教派發展,哪怕雞鳴狗盜!

  來到門前,守門的全真教弟子早就發現他們,“爾等何人,此來為何?全真重地不得擅闖!”

  一聲冰冷的嗬斥傳來,看門弟子修為不高,但背靠全真教可沒少仗勢欺人,哪怕麵對江缺一行百來號人,也沒畏懼分毫。

  “本官皇城司江缺,欲見全真七子,去叫他們出來給本官一個解釋吧!”能不能動手就不動手,免得黃蓉有危險,江缺心裏也擔心起來。

  皇城司最近大名鼎盛,江湖上人人知曉害怕,全真教的人自然也是聽過的,一看門弟子立馬道:“你去稟告諸位道長,就說江魔頭來我全真教了,我在此擋著!”

  另外一人點點頭,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全真教,一間院落內。

  黃蓉被捆了個結實,俏目泛起寒光瞪向眼前的道人,“你最好是放了我,不然皇城司找上門來你整個全真教都不夠陪葬!”

  道人卻猥瑣一笑,搖搖頭道:“放了你?好不容易以受傷的代價才將你逮住,放了豈不太可惜,更何況還能以你來威脅那魔頭,多好的機會啊。”

  更不要說黃蓉的容貌也是排前的,那道人有些臆動,“要不你跟了我甄誌丙,也好得過在那魔頭身邊整日提心吊膽!”

  “呸!”

  黃蓉一口吐沫噴在道人身上,沒好氣道:“你個全真敗類也配我?待我爹爹到來非得把你大卸八塊,覆滅全真隻在彈指之間。”

  這道人赫然便是甄誌丙,望著黃蓉美貌,不由譏笑道:“乖乖等我恢複傷勢,咱們就先入洞房,哈哈哈!”

  黃蓉羞怒交加,隻盼望江缺快些過來,不然清白難保。

  全真大院,主廳內。

  丘處機正在喝茶,暗自思忖著,“掌教師兄馬鈺正在蒙古未歸,王師弟也下山去了,孫師妹也閉關,現在隻剩下我和譚師弟、郝師弟、劉師弟三人在教了。”

  “師祖,大事不好了。”

  一個四代弟子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打破丘處機思索,不由皺眉問:“什麽事?”

  天又沒塌,還能反了不成。

  “皇城司江魔頭來了!”那弟子顫聲道:“還帶了百來號人,就在山門前。”

  “什麽?”

  丘處機一驚,臉色頓時一變,連忙道:“速去通知你譚師祖、郝師祖、劉師祖一同去山門處!”

  說完他就跑出大廳,江大魔頭聲名顯赫遠播四國八方,丘處機一臉陰沉,“他江缺不好好待在臨安府,來我終南全真教做什麽?”

  難不成被魔頭盯上了,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山門處,察子頭領不解,於是問:“大人,為何不直接打進去,以我等背景諒他全真教也不敢說什麽。”

  “你不懂!”

  江缺卻搖搖頭,如果逼急全真教以黃蓉為人質他就顯得被動了,更何況這全真七子也是有點本事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後天圓滿境界,他隻不過才後天中期。

  不一會丘處機便來前,皺眉道:“貧道丘處機,不知江提舉此來所謂何事?”

  語氣雖然小心翼翼,但那神態卻不怎麽友好,全真雖處江湖上,但是又獨立於江湖之外,於皇城司並未有過多交集,也無恩怨才是。

  丘處機曾隨王重陽修行,自問資質不凡,當年和江南七怪打賭也正是因為心中那點傲氣,麵對江缺自然也沒給好臉色看。

  “你就是那個為一次打賭就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的丘處機?”江缺詫異地看過去,這丘處機倒是傲氣十足,可就是太自以為是了。

  “正是貧道!”丘處機一臉難看,又反駁起來,“至於打賭弄得人家家破人亡之事斷然無有,大人還是不要開玩笑了。”

  “若非你之故,那郭嘯天楊鐵心又豈會死?”江缺譏笑道:“如今你卻推脫得一幹二淨倒是自在,可人家孤兒寡母要麽遠遁蒙古,要麽委身於王府,不都是因你之過嗎?”

  不可否認這些事和他丘處機有著脫不開的幹係,哪怕他極力撇清。

  沉默片刻,丘處機才冷聲道:“大人來此就是和貧道說這些嗎?如果是這樣那大人請回吧。”

  江缺搖搖頭,說:“自然不是,前些日子本官遊曆至此,與我隨行的有一位姑娘名叫黃蓉,如今被你全真教弟子擄走,不知丘道長可否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