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6章 鱷祖的腦補(求訂閱)
作者:孤情君少      更新:2020-05-24 10:14      字數:4239
  想帶走小囡囡?

  甚至還想強硬帶走?

  真敢想。

  可在鱷祖看來,那位陰陽教的聖女其實就在想屁吃。

  怎麽會有這般好的事情。

  當他們不存在,還是當他們都是一群螻蟻?

  他不是傻子。

  江缺也不是傻子。

  那麽,隻剩下那陰陽教的聖女自己是傻子。

  如果他們隻是一群螻蟻,這些天來大吃大喝早就被人盯上了。

  財不露白。

  這個道理許多人都明白。

  真正敢露的,哪一個不是強者,哪一個不是對自身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很不巧,他們就是這樣一個人。

  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人,江缺神色平靜冷然,目光如電如風,“陰陽教,如此看來這陰陽教也應當被覆滅才是。”

  江缺喃喃著。

  至少這陰陽教本就是一大教派。

  或許……

  剛好適合他施展計劃。

  也就是說,此前的種種計算,應該有所改變了。

  至少現在江缺是這樣認為的。

  那位陰陽教的聖女做們也想不到,江缺和鱷祖二人都是她需要仰望的存在。

  當然了。

  還是那種她仰望都看不到頂的強者。

  至高無上。

  在這個世界上,江缺就是至高無上的仙,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比紅塵仙還要強。

  不過,這點那位陰陽教的聖女是不清楚的。

  她麵色不善地看著江缺和鱷祖,“你們兩個最好讓開,否則休怪我陰陽教不講情麵。”

  “哦?”

  江缺開口了,“怎麽個不講情麵法呢?”

  他倒是很想看一看,這位陰陽教的聖女所言的不講情麵,究竟是怎麽個不講情麵法。

  在他江某人的眼裏,任你是聖女聖子也好,還是大帝級別的老祖也罷,其實都一個樣。

  都算是螻蟻而已。

  不足為懼。

  “本聖女若是要強行帶她走,你們誰也攔不住,之所以會詢問,隻是因為我不想讓她傷心罷了。”

  她冷冷地道:“所以,並不是本聖女沒有給你們機會,而是給了你們自己都不珍惜。”

  她是何人?

  陰陽教的聖女。

  又豈是一般之輩啊。

  自持身後有強大教派支撐,也自認為修為境界高深莫測,一點也不把江缺他們放在眼裏。

  區區兩個螻蟻而已。

  她用得著放在眼裏嗎?

  用不著,一點都用不著。

  螻蟻就是螻蟻。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被叫做螻蟻了。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她才麵色冷然著。

  於是。

  繼續說道:“可是,你們也不要覺得本聖女就必須要詢問你們的意見才行,哪怕是強行帶走也是可以的。”

  她相信,時間是最好的忘情水。

  隻有足夠長的時間,就可以消磨一切。

  哪怕是讓小囡囡忘記江缺和鱷祖,想來也是可以做得到的。

  大概隻是時間問題。

  江缺、鱷祖:“……”

  他們二人都愕然地看著一副高高在上,並且還心高氣傲的那位陰陽教聖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甚至很不解。

  怎麽也想不明白。

  那位陰陽教聖女究竟是怎樣想的,她是怎麽認定他們就是螻蟻的?

  這點讓人很想不通。

  身為一個宗門教派的聖女,身為一個還算是天才一般的強大存在,她的眼光應該不至於這麽局限才對。

  不說多麽高明,但至少不應該是一個傻子吧。

  可現在看起來,江缺認為她就是一個傻子。

  誰給她的膽氣?

  誰給她的勇氣?

  正如那鱷祖所言一般,莫非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江缺想不明白。

  事實上,鱷祖也想不明白。

  這般愚蠢之人,她究竟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按道理來講,正常的邏輯情況下,她應該早早就掉入坑裏,然後被坑死了才是。”

  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

  這一度讓江缺感覺到現實的詭異性來。

  猜不透。

  也看不明白。

  那位陰陽教的聖女本以為自己的威脅之言,或許對江缺和鱷祖都有用。

  可事實上。

  當她說出以後,不管是江缺還是鱷祖,都沒有搭理她。

  一雙雙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沒錯。

  在江缺和鱷祖眼裏,那位陰陽教的聖女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估計什麽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竟然還敢囂張。

  真不知她是從哪裏得來的勇氣。

  反正挺佩服的。

  江缺神色微微一動,便突然說道:“行了,看在你並沒有實際動手的份上,有多遠滾多遠吧。

  否則,貧道不介意讓你這個所謂的陰陽教聖女留在燕都城。”

  他江缺可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說到底,他其實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輩。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聖女。

  他也照樣打殺不誤。

  現在都不用親自動手,有鱷祖在旁邊,這個大聖級別的存在一定會好好幫忙的。

  陰陽教聖女:“……”

  江缺的話讓她頓時一陣氣憤惱怒不已。

  一張本來就陰沉下去的麵龐,這時候卻更加地陰沉了。

  簡直可怕。

  叫江缺都刮目相看。

  果然,聖女都是心高氣傲的。

  都覺得自己是天才,都認為自己很厲害。

  於是乎,便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這也正常。

  他們高高在上慣了。

  一向自認為至高無上,除了宗門教派裏的前輩們外,便誰也不怕。

  可實際上。

  他們並不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許許多多的強者存在。

  並不一定就隻是那些宗門教派裏才有。

  所以。

  那位陰陽教的聖女很快就冷聲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這一次外出,她也是帶了不少陰陽教的弟子過來。

  其中還有兩個長老。

  雖然不是大聖級別的修為,但修為比她高。

  所以有那兩位長老在,一定可以保證她的絕對優勢和地位。

  有了這般底氣。

  所以她才一點都不慌。

  任你狂風暴雨湧動襲來,任你江缺和鱷祖說得天花亂墜,她也不懼怕。

  當即。

  身邊的幾個陰陽教弟子,以及那兩個陰陽教長老,都一起過來了。

  大有把江缺、鱷祖他們圍住的意思。

  看那表情,似乎隨時都要對江缺他們動手。

  “怎麽?”

  鱷祖瞪大眼睛,怒道:“你們這些陰陽教的人,還想強行動手不成?”

  “是又如何?”

  “你們敢得罪我陰陽教的聖女,那便是得罪我們整個陰陽教的人。”

  “區區兩個螻蟻而已,還真以為自己能守護住一切嗎?”

  “嗬嗬,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據說啊,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很自信。”

  “也是,不過他們那所謂的自信和勇氣,都隻不過是狂妄自大而已,實際上什麽都不是。”

  “別這樣說人家,說不定人家隻是想憑借這種方式裝一裝呢。”

  “……”

  一時間。

  那些陰陽教的弟子們,便你一言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大有把江缺他們貶低得什麽都不是。

  自持是陰陽教弟子,便高高在上,便一點也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似乎。

  他們就是天王老子。

  這時候。

  江缺並沒有多說其他話。

  他隻是淡定自若地坐著,繼續吃喝自己的,一點也不受影響。

  仿佛那天塌地陷,仿佛那風雲翻湧席卷,甚至是世界毀滅了,都跟他江某人無關一般。

  他還是很淡定的。

  當然了。

  並不是他不想對那陰陽教動手。

  隻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髒手。

  自己可是地仙,是一個真正的仙人。

  怎麽可以親自出手呢。

  不要。

  那樣會毀壞自己的名聲。

  雖然自己也不怎麽在乎名聲,可事實上,有時候還是要在乎一點點。

  眼下就是這樣。

  更何況,不管是那陰陽教的聖女也好,還是那些陰陽教的弟子、長老也罷。

  其實他都沒有放在眼裏。

  所以嘛。

  一點都不害怕。

  一切都盡在他江某人得掌控之中。

  任你怎麽跳,也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就跟某個猴子一樣。

  翻不出去也是沒辦法啊。

  能怎麽辦?

  最終隻有認慫了事。

  所以,江缺覺得那些陰陽教的人,應該也是一樣。

  最終他們也是要認慫的。

  一旁。

  鱷祖就有些詫異了。

  心裏不由得暗暗思索起來,“奇怪啊,按理來說,依據主人他的性子來講,應該早就動手了。

  即便不動手,也會出言挖坑,然後等這些陰陽教的人往坑裏跳。”

  正常的邏輯就是這樣的。

  他就曾親身經曆過,也體會過那種滋味。

  實在是有點不好受。

  這時候。

  鱷祖在心裏麵不由得暗暗地腦補起來,“不對,一定是我想錯了。

  按理說,主人這麽強大的存在,那些陰陽教的人在他眼裏就跟真正的螻蟻一樣。

  所以他動不動手,甚至出不出言都無所謂。

  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他在暗示著什麽。

  隻是一時半會兒我卻沒有想到。”

  到底是什麽呢?

  自家主人的暗示之意,到底是啥?

  “不行,我一定要猜出來,一定要在主人麵前好好地表現一番。”

  鱷祖很清楚,自己就是一個坐騎。

  但是。

  自己又不甘心隻是做一個坐騎。

  所以嘛。

  自己需要改變。

  而改變就需要主動去做一點什麽事情。

  而不管是什麽事情,都需要讓自家主人,也就是江缺看到誠意。

  或者說,是看到自己的優點。

  “隻有我還有用處了,他今後才會繼續用我,才不會把我隻當成是一個坐騎來看。”

  鱷祖想著,“所以,現在擺在我麵前的隻有這條路,一定要參悟透主人的想法,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是怎麽思考這件事的。”

  等等!

  忽然之間。

  鱷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

  他不由暗暗思量起來,“事情似乎不對,剛剛主人就出言對那陰陽教的聖女冷嘲熱諷了一番。

  由此可以推理出,主人一定是不滿意那位陰陽教聖女的。

  同時,主人和小囡囡之間的關係來看,也可以很充分地佐證這一點。

  至於他為什麽沒有動手,為什麽沒有挖坑給那些陰陽教的人,很有可能是因為本身實力太強大了,他不好意思以大欺小,也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挖坑。

  所以他才沒有表現出來。

  而我鱷某人,身為主人的坐騎,一定要做點什麽。”

  鱷祖覺得自己會出了意。

  既然參悟出江缺得想法了,那麽是不是就應該做點什麽了。

  “嗬嗬,主人不想以大欺小,那是因為他仁慈,是好人。”

  鱷祖暗道:“但是我就不一樣了,不管是在被佛門封印鎮壓之前,還是這之後,我都不是一個好人。

  主人不想做的事,我幫他做就是。

  這個惡人由我來當就行了。

  況且,我鱷某人也是一個大聖,對付一群連大聖都遠遠不是的家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想來應當是很輕鬆,很容易的。

  一點也不費勁。

  更不要說,還能趁機獲得自家主人江缺的好感。

  這多麽好啊。

  嘿嘿。

  “這個想法應該挺不錯的。”

  鱷祖在心裏如此地想著,“這一次,我鱷某人一定要為主人把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讓他看一看我的實力和能力,以後也就能對我刮目相看了。”

  這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