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到時候看咯
作者:小笨月      更新:2020-12-15 16:22      字數:2412
  鬱五淵轉身抬手敲了敲阮沐初的腦袋。

  見她控訴的目光,無奈開口,“你這想些什麽呢,不可能的事,別亂想。”

  那種場景,他們是想都不敢想。

  單是一個沈錦瑟就已經很不得了了,要是再加一個虞姐,那真就是無敵了。

  隻要這兩人聯手,不管是在那個國家,那個國家崛起隻是遲早的事。

  總之,這兩人的女人,不在一處就厲害的不行,這要是聯手,那其他人是真的沒有一絲活路了。

  沈錦瑟側頭看著阮沐初,順著她這個想法思索了一會兒,而後認真開口,“侯夫人這個想法不錯。”

  君離猛地抬頭看著沈錦瑟,“要打江山自己去,別帶上我家夫人。”

  如今沈錦瑟和蒼國的關係有些疏離,若是真的和沈奕賢鬧翻脫離蒼國,以她的野心和本事,自立為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虞姐,你忍心看著我四麵楚歌嗎?”沈錦瑟看著阮白虞。

  阮白虞搖搖頭,“不忍心。”

  沈錦瑟挑了挑眉,側頭看著君離,眼裏寫滿了勝利者的驕傲。

  你讓不讓去是一回事,你夫人去不去又是一回事。

  君離看著沈錦瑟那小人得誌的嘴臉,輕嘖了聲。

  阮沐初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她看著沈錦瑟那意氣風發的樣子,輕聲,“沈姐姐你還真想去做啊?”

  “到時候看咯。”沈錦瑟歪頭看著阮沐初,見她驚訝不已的樣子,好笑道,“能自己做皇帝,為什麽要做臣子呢?”

  “……”這話,還真是有理的無法反駁。

  但是,你還記得你是個女子嗎!!

  驚世駭俗也不是這麽個驚法吧???

  阮幕安和鬱五淵閉了閉眼睛。

  果然,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沈錦瑟吧。

  桀驁如她,野心勃勃。

  阮沐初默默豎起來大拇指。

  阮泓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說道:“……我仔細想了想,似乎也不錯,我還挺期待到時候的局麵,希望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吧。”

  沈錦瑟在他們臉上看到了驚訝,無奈,甚至是支持,但就是沒有鄙夷嫌棄。

  阮老夫人看著沈錦瑟,樂嗬嗬開口,“要是我有生之年也能見到那個局麵,真的就是死而無憾了。”

  沈錦瑟笑了笑,“或許會有那麽一天的。”

  阮白虞撐著腰緩步走著,麵上掛著些笑容。

  君離看著自家嶽父那樣子,幽幽開口說,“父親,你是想看阿虞入朝為官嗎?”

  隻要沈錦瑟敢稱帝,君宥就敢開設女官一職。

  別以為他不知道,君宥惦記阮白虞已經很久了,要不是怕氣死了那些老臣,他早就大手一揮,給阮白虞弄個官職了。

  阮泓一愣,對上君離冷冰冰的目光,嘴角一抽,“拋去那些繁文縟節,這是好事。”

  君離抬手揉了揉眉心。

  阮白虞緩步走到君離伸手,雙手撐著他的肩膀趴著,“你不樂意?”

  “真話?”君離開口。

  阮白虞應了一聲。

  “不樂意。”君離說,“我能護著你,你不需要那麽厲害,而且,若真的有那麽一天,每天早朝,你能起來?”

  君離這輕描淡寫的一個問題,讓阮白虞陷入了沉思。

  這個……

  似乎,應該…似乎…不太可能……起來……吧……

  阮白虞趴在君離肩上,笑嘻嘻的在他耳邊說:“其實比起獨當一麵,我還是更喜歡躲在你身後作妖。”

  有人護著,為什麽要無所不能呢。

  君離周身的氣息溫和了些許。

  阮白虞眼裏浮上了些無奈和寵溺。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喲。

  沈錦瑟看著那夫婦兩人,無聲感慨。

  如果阮白虞沒有遇上君離,那她或許會是第二個自己。

  阮沐初搖搖頭。

  果然,隻要有修王在,阿虞根本就沒有半分鬥誌。

  林毓溫聲將話題給轉移開,“我燉了燕窩,等母親午睡起來了,我們去慈銘堂吃。”

  阮白虞歪頭看著林毓,笑眯眯開口,“母親,有沒有準備栗子糕啊,我饞!”

  “沒有,饞著吧。”林毓開口。

  阮白虞小臉一垮,哀怨控訴的目光望著林毓。

  林毓被她看著沒辦法,搖搖頭,“早就給你準備了,饞貓!”

  阮白虞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母親最好了。”

  阮老夫人抬手讓瑞嬤嬤攙扶著自己站起來,她繞過凳子,溫聲開口,“好了,你們年輕人閑話吧,我老婆子回去睡個午覺。”

  “母親慢走。”阮泓起身一禮。

  林毓一禮,說了一句‘母親慢走’。

  送走了阮老夫人,幾人就各自散了。

  沈錦瑟跟著阮白虞姐妹來到了她們住的院子。

  君離抱著君闊走進屋子,將睡著的人兒放在床榻上。

  “小世子睡著了那我們去我那院子吧。”阮沐初溫聲開口。

  沈錦瑟點點頭。

  阮白虞和君離說了兩句,就跟著阮沐初離開了。

  長合院。

  阮沐初帶著幾人走到了屋子裏。

  “姐夫呢?”阮白虞詫異的開口問了一句。

  素鯉走上來,恭敬開口,“侯爺在側屋照顧著小世子休息。”

  阮白虞歪頭看了一眼阮沐初,眼角眉梢寫滿了打趣。

  阮沐初沒好氣的拐了拐阮白虞的胳膊,側頭和沈錦瑟說,“這是我尚未出閣時候住的地方,不過沒住幾年,父親沒有晉升,我們都是住在侯府,以後有時間讓阿虞帶你去侯府走走逛逛。”

  沈錦瑟點點頭,打量完阮沐初的閨閣後,道:“你們姐妹兩的院子有些相似,卻又不太相似。”

  阮沐初側頭看了一眼阮白虞,溫聲和沈錦瑟說,“我們雖然是胞胎,但這性格是完全相反,所以喜歡的東西多少有些不一樣。”

  “她溫婉大方,我嘛,奸詐狡猾?”阮白虞笑著開口。

  沈錦瑟看了一眼阮白虞,無奈開口:“就不能換個詞嗎?足智多謀不好嗎?”

  “挺好。”阮白虞說。

  幾人走到了妝奩前,見沈錦瑟有些好奇的樣子,阮沐初打開了妝奩。

  “這裏多數是尚未出閣時佩戴的頭飾。”阮沐初說著,側身讓沈錦瑟過來,方便她仔細觀看。

  沈錦瑟看著妝奩裏的發飾,不禁感慨了一句,“單看這些發飾,就足以可見你們在家裏是何等受寵。”

  這個妝奩,可比她當初的妝奩氣派多了。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這姐妹兩在家裏麵是何等的受寵。

  阮沐初笑了笑,“父親的子嗣不多,加上老來得子也才五個,先前隻有我們幾個,對我們雖然嚴厲,但衣食住行從未慢待過一點。”

  看著阮沐初眼角眉梢的自信和驕傲,沈錦瑟眼裏蘊藏著些許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