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解法
作者:
微微清涼 更新:2020-12-15 15:40 字數:2239
她想問,最終還是忍下了。
樓君炎翻開書籍,眉宇蹙成一個川字,最終遞給了身邊的慕之遙。
“你可是認得這個上麵的字跡?”樓君炎覺得這字雖然陌生,卻也有些熟悉,便是遞給慕之遙看看。
慕之遙看到字跡之後就更加是眼睛都釘在上麵了。
“王爺怎麽會有這個?”已經得知樓君炎此行目的,她深知這裏都是樓君炎的人,既如此,那這個東西自然也是樓君炎的。
樓君炎對著老人一點頭,老頭會意,轉身出去。
“這是一個隆老祖傳之物。”
這話一出,慕之遙嘴角的動作都停頓了,那老人家怎麽說也得是七八十了,這祖傳,是多少年的東西了呀!
“他的祖宗不會是跟我一個地方來的吧?”
她粗粗掃了一眼書籍的,上麵都是記載的一些藥理,還有藥物相生相克之妙用。
若是她拿來,往後怕就是一個藥理天才了,隻是那老頭怕是根本就認不得這上麵的字跡。
所以這本書在老頭那裏就隻是一本廢書,而且,這個東西若是被有心人看到,還會讓老頭惹火上身。
樓君炎點點頭,他第一眼看到那書籍時便是猜測老頭祖先跟慕之遙是從一個地方來的。
如今顧嘉和郭萌萌不也是跟慕之遙一個地方而來,隻是樓君炎一直搞不懂,為什麽她們幾個能夠同時出現。
“你翻看一下後麵!”他提醒慕之遙。
慕之遙愣怔片刻,隨即往後麵翻看。
“這裏有同生咒的解法!”顧嘉他們心心念念的東西,竟然會出現在這裏,慕之遙麵上露出興奮之色。
“可有鎖心咒解法?”樓君炎看慕之遙一臉喜悅的慕之遙,問道。
“我找找。”慕之遙隨之往後麵翻。
翻到最後,這一張有一半被人撕開了,另一半不知所蹤。
“這個就是鎖心咒,隻是……”她並不知道為什麽樓君炎會問及鎖心咒,一臉遺憾看著樓君炎。
樓君炎一把抓過書籍,臉色瞬間如同黑灰。
偏偏鎖心咒解法不知所蹤,他第一時間就懷疑這個解法是被樓君狄偷了。
“你在這裏待著,我去去就回。”語落,樓君炎已經一個閃身出去了。
慕之遙隨即跟出去,隻是已經不見了樓君炎身影。
“王妃,您真的看得懂這個上麵的字?”
老頭顯得十分的驚訝,看著慕之遙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活神仙一般。
慕之遙點點頭,倒也不以為意。
“可知你們王爺出去作何?”她問老頭。
老頭隻是一個下人自是不知主子去作何,隻能回應,“爺向來做事果決,即是讓主子您在這裏等,當是有王爺的目的的。”
說來說去,他又繞回答原來的話題。
“王妃您真的認得這個上麵的字嗎?”
慕之遙將裏麵的內容讀了一遍給老頭聽,老頭根本不認得上麵自字跡,崇拜一眼看著慕之遙。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出現一個認得這個上麵字跡的,老奴還以為這輩子祖宗留下的東西隻能這麽藏著了!”
語落,他又是欣慰一笑。
“謝謝王妃您!”
慕之遙想要咳嗽一聲來緩解尷尬,畢竟隻是這麽一個事情,老頭竟然還說謝謝。
“對了,你們王爺怎麽會問及鎖心咒?”
她心裏狐疑,看著老頭問道。
老頭抬頭一驚,眉宇微蹙著。
“難道王妃您……不知?”
王妃自己就是中了鎖心咒的,但是卻問鎖心咒是什麽?他說出來,倒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該說。
慕之遙一愣,“我……”
難道一直以來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就是因為自己中了這個所謂的鎖心咒?她在心裏質問。
“那這另一半去了哪裏?”她拿著書籍問老頭。
老頭搖搖頭,“因為我們世代都不認得這個上麵的字,從來沒有人隻知道上麵寫的什麽,要說這個上麵撕掉一半,那也是祖先的事情了。”
慕之遙眉心鎖著,不出一炷香時辰,樓君炎已經回來了。
他眉眼含笑,心中確是有些陰鬱的。
手裏捏著一個盒子,走近慕之遙,趕放在桌子上。
“據說,這個裏麵就有一張紙,因為沒人認得上麵的字,所以就封存起來了!”
慕之遙覺得人就是這麽奇怪,覺得沒有人認得的就是好的,越是神秘的東西就越是貴重。
樓君炎落座,緩緩打開木盒子,裏麵一張被明黃色布匹包裹嚴實的紙張,剛好就和那本書籍撕爛的部分吻合。
“是了。”樓君炎顯得比慕之遙還興奮。
這張紙一直都是顧嘉想要找到的,隻是他一直藏匿在王府外麵一個莊子裏麵。
“你試一下這個上麵的解法!”他趕緊叫慕之遙試著解除自己身上的鎖心咒。
慕之遙在心裏默念上麵的字,念著念著,心裏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她輕呼一聲,捂住自己胸腔。
嘴裏霎時間噴出一口鮮血來,血霧沾染了書籍,明黃色的本子瞬間變得猩紅,滿目都是紅色。
慕之遙跌落在樓君炎大腿上,眉頭緊鎖,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樓君炎隻顧著抱住慕之遙,那本子落在地上,他也權當看不見。
將慕之遙打橫抱起,入了裏屋。
“隆老,你趕緊給看看。”隆老倒也不能跟著進來,樓君炎傳喚,他才隨之進門來。
隔著一道紗幔,他拿出一張布麵遮蓋在慕之遙手腕處。
好半響,他眉宇從蹙著再到鬆動,再是蹙緊,額頭都溢出了細密的汗珠來。
起身,咕咚一聲跪在了樓君炎麵前。
“王爺恕罪!屬下無能,王妃,王妃,已經……”
後麵的話未說出來,樓君炎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
“不可能!”樓君炎冷冷說道,隻是念了一個解法又怎麽會將人都念死的,他說什麽也不會相信。
老頭直接被他轟出去,徑直坐在慕之遙身邊,眼神裏充滿了變化,看不出他究竟是傷心還是陰鬱。
他就這樣靜坐,直到後半夜,外麵已經傳來更夫打更聲,他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未曾變化,仿佛一座雕像。
眼睛裏麵已經看不出什麽情緒來,隻是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