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妄王爺盯上21
作者:忘書      更新:2020-12-15 15:29      字數:3302
  原飛星素來貪食, 且來到南地之後因災情的緣故,秦劭一行人與民同苦,一直沒機會吃到什麽好東西。難得碰上這貪官大擺筵席,原飛星便敞開肚皮任自己吃了個爽。

  哪裏料到張巡撫還別有用心的安排一出美人計, 待原飛星回房後便先於秦劭察覺異常。

  本是喚府中仆從搬了浴桶, 準備趁著秦劭未來他這裏蹭床的時候, 先將一切料理完全, 可才剛解了腰間的布帶, 身下卻突如其來湧起一股燥.熱。

  …

  秦劭飲食上向來節製有度,那湯羹他不過在原飛星的推薦下嚐了兩口。

  身體有些異常卻因攝入量少, 反應遲緩現下不算明顯。要不是在房內聽探子回稟時,碰見被送上門的陳府三小姐,他還未多疑慮有甚不妥。

  秦劭聽外間叩門聲伴著女子的軟嗓一並傳入,眸光一暗, 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片刻後指尖點向一旁的窗欞。

  那探子立即知曉主子的念頭, 悄無聲息地叩首後便慢慢推開窗子,利落地翻身而出,又將窗子從外緩緩閉合,沒帶出一星半點兒的聲音。

  秦劭又等了片刻,待屋外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才推門而出, 看向聞訊趕來的周成, 眸子掃過被敲暈的女子, 冷聲說道:“送小姐回房。”

  旋即步履匆匆向原飛星所在的方向走去, 熟門熟路翻窗而入。甫一進房便發現原飛星正麵紅耳赤地靠在浴桶之中, 聽到動靜才緩緩睜開雙眸。

  半張半闔地望了過來, 雙頰緋紅,羊脂玉般細膩奶白的肌膚,已然被熱水染上紅雲,一開口便是嬌軟甜膩的聲音,“秦劭我難受……”

  …

  等後半夜藥勁完全散去時,原飛星再也頂不住疲乏,眼皮一碰便瞬間睡了過去。

  秦劭則勉強在腿間抑了火氣,垂眸看向原飛星蒼白的睡顏。飽滿的額前滲出一層細密的虛汗,

  臉上緋紅盡退,唇瓣被吻的發紅發.腫,更襯得小臉慘白虛弱。

  這張巡撫是怕秦劭喝太少藥力不足,在湯羹裏下了十成的藥量,秦劭飲了兩口便出了三次才遣盡。而湯羹美味且意外合了原飛星的口味,苦了他最後出無可出,一邊可憐巴巴地在眼中滴著淚,後側亦是腫.脹艱難,徐徐沁出幾滴稀薄的淚痕。

  腳趾蜷縮嗓子嘶.啞,貝齒扣在下唇印出深深的齒痕,頭拱在秦劭的懷中,甚至主動抱住男人的臂膀將人吻住,軟綿綿的嗓音嬌聲乞求:“秦劭,幫幫我幫幫我,啊……”

  秦劭將他額前汗濕的碎發撥開,珍而重之地吻上懷中人的眉心。這是他於世間唯一的溫暖,他貪戀對方的身體亦想要那縷純淨的魂魄。額頭相抵間,原飛星任情.潮擺布的神誌完全為他敞開,但他今生所求,從來都不是一晌貪歡。

  手上的安撫已經無法解決原飛星的困苦,秦劭一邊艱難隱忍,一邊應付著原飛星神誌不清的索吻,啞著嗓子沉聲問道:“沅兒,若想紓.解,為今之計隻有……”

  待指腹磨了許久,藥力才緩緩退下,人卻已經被虛汗打濕了。看著原飛星埋在枕側的蒼白小臉,不知又要將養多久才能恢複今夜的虛耗。

  思及此,秦劭臉上滿是慍色。翻身下床重新換上外袍,一邊係著腰間布帶一邊向外走去。待他來到正堂時,堂中早已跪了一地。

  探子手快,先一步將那下了藥的湯羹留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秦劭陰沉著臉冷聲道:“你可知謀害皇子該當何罪?”

  秦劭本就到處抓衛氏一黨的小辮子,現在送上門個敢亂下藥的,豈論是何藥性,隻要動了這念頭便是大罪。那巡撫還想以衛侯爺同秦劭攀關係,秦劭冷笑,眸中的狠戾讓其麵上血色盡失。

  秦劭原本還不急於動手的事情,現下卻是不想遲上一天。

  既然他那父皇母妃,曾打著借他的手來除去虞家的如意算盤,那如今正逢這送上門來的罪狀,他若不好好利用現下衛氏母家的身份,怎麽對得起他那好父皇的言傳身教?

  秦劭回京,他為南地獲得的聲望一路傳至京中。百姓有口皆碑,瑞王不但以身試藥治疫有功,還徹查了南地盤根錯節的貪腐問題,抽絲剝繭追查甚至牽扯衛家。

  懲貪不避親不惜大義上書,從貪墨田賦始,諸官吏形事無度、賦稅不實……南地貪腐案牽扯甚廣,其中折損衛家羽翼十餘人,單衛氏親族便有三人,雲安侯亦是遭今上申飭率下無能。

  …

  原飛星一夜同秦劭如此這般,人雖虛透了,但同時可是領到係統申請到的巨額補償金。

  原飛星前一秒,還在為夜半羞恥度爆表的求.歡之舉滿床打滾,後一秒收到係統的提示音,心下第一個念頭便是再來一碗!他還可以!

  係統對於自己看了一夜馬賽克,兩人卻沒有doi的事實表示:[就這?就這?就這?!]

  原飛星紅著一張臉憋在被子裏,狂喜過後心中也是五味雜陳:[秦劭真是個好人。]

  係統:爺笑了。

  原飛星:[可惜……我是直…男…]

  係統烏雞鮁魚:[你直個屁!]

  原飛星:[???]

  係統立即將畫麵回放給他,一邊幽幽道:[這就是直男的一夜?別的不說,辱直了。]

  原飛星:[……]

  係統繼續:[你對女人這樣過嗎?]

  原飛星:[這不是…中了…藥…麽……]

  係統:[哦,就是沒有,可以,你細品。]

  原飛星:[……]

  …

  回程途中,原飛星又染上風寒,看到原飛星燒紅的小臉縮在軟榻上,秦劭黑著臉等著隨侍的大夫為他把脈,心中恨不得將那張巡撫挫骨揚灰。

  原飛星的身子好不容易養好了些許,現下卻又虧了大半,別的尚可隱忍,他就是擔心折騰一遭又影響對方壽數。

  等藥熬好,秦劭便將人扶到懷中,接過藥碗親自來喂。

  原飛星抽抽著小臉,麵容憔悴可憐巴巴地小聲說道:“秦劭,這幾日的補藥能不能先停掉,不然每天喝藥都要撐腸拄腹了。”

  秦劭沉著臉未答應,原飛星便眨著墨玉般的眸子盯著他,放軟了嗓子繼續求道:“一天六碗真的太多了……”

  說完又咳了咳,憔悴的小模樣好不可憐。

  秦劭輕歎一聲,旋即沉聲應道:“那這幾日便隻喝三碗罷。”原飛星立即展露笑顏,主動捧起藥碗喝了起來,喝完皺著臉去尋蜜餞。

  翌日,原飛星才知曉秦劭所謂的三碗,是讓丫鬟將兩副藥煎濃些,由一碗變作半碗,兩副一合,一天還真是三碗!

  原飛星瞪著男人手中濃稠的黑湯,離當場氣死就差一點點。

  秦劭攬住人哄他,最後隻好拿出殺手鐧,“一碗藥一件珍寶,府庫內的東西任你挑選。”

  原飛星瞪圓了眼睛看他,心裏已經先笑出聲,眸子左右轉了轉,片刻後抿唇斂笑小聲嘀咕道:“那藥還是正常煎吧,六碗喝習慣了倒也還好。”

  秦劭被他氣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尖,輕歎一聲:“你呀!”

  原飛星瞪他,“我怎麽了?”

  秦劭忍不住銜住唇說道:“甚合我意。”

  原飛星捏著他的臂膀推拒:“秦劭!我還染著風寒呢!”

  秦劭將人完全壓入榻中,細細口允口勿起來,片刻後怕自己再吻下去便難以克製,抵著額頭柔聲說道:“無礙,本王身體康健,願沅兒早日傳於我便可早些康複。”

  原飛星燒紅的臉剛好掩住赧色,但心如擂鼓卻是騙不了人的,睜著明亮的眸子正望著秦劭的黑眸,輕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應對。

  秦劭捏著他的小手按了按,沉聲說道:“沅兒快好起來吧。”

  原飛星輕“嗯”了一聲,小聲嘀咕:“我也不想生病。”

  係統突然開腔:[好感動,秦劭的愛像屎殼郎推糞球,小心翼翼。]

  原飛星:[……你才是糞球呢!]

  係統:[你急了你急了,嘖嘖嘖。]

  原飛星:[……]

  回京當日,秦劭打馬而過,百姓夾道相迎,一洗過往殺戮無度心狠手辣的惡名。而上輩子靠一場大婚,便被百姓當成真龍天子的康王,此刻正躺在病榻中麵色潮紅,渾身發熱。

  因其服用華光散一事是暗地裏進行的,是以宮中禦醫們不知原由,便當作普通風寒醫治了數日,卻不見絲毫好轉。

  殊不知康王是五石散服用過量,又因不良於行無法將服藥後產生的大燥大熱,用酒熱和高強度的運動散發出去。燥症在五內鬱結塞而難發,若再不停用,下一步便是周身潰爛,癱瘓喪命。

  衛懿兒如秦劭所料一般向衛家傳了消息,衛貴妃立即便坐不住了。

  秦劭回京的第三日,虞國舅便遣暗衛來尋秦劭。秦劭給原飛星也套了夜行衣,一同潛入虞府去與其相見。

  秦劭從前雖備受衛貴妃苛待,但對她也是敬愛有佳,甚至在少時多次夢見衛貴妃像皇後待康王般,可以說在心底對貴妃始終抱有期待……是以他雖暗線眾多,但貴妃身邊卻是從未留過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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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我,是秦劭不行,嗯。(二更在寫辣,爭取十點!不然就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