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這話就很耐人尋味了
作者:希雅圖      更新:2021-02-20 09:02      字數:2309
  李月月說著把色盅推給了李赫哲。

  李赫哲也沒推脫,直接手腕掃過,很利落的將色盅執於掌間,迅速加快晃動速度,最後幹脆落定在茶幾上,打開了蓋子。

  “兩個五,一個四,老虎斬,如果有人跟我打平局的話,我也應該有權做發題的人。”

  李赫哲別有深意的看下念晚晚,就將色盅推了出去。

  不偏不移,正好落在了霍頃昱麵前,說是巧合,倒有那麽幾分故意的感覺。

  霍頃昱看眼他,沒做聲,直接抄起色盅就搖晃起來,最後落定在桌上,打開後,卻很可惜,是四個四點,沒有贏過李赫哲。

  他微微沉下氣息,什麽都沒說,轉手就推給了念晚晚,希望她能贏過李赫哲,不希望李赫哲來問她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但很可惜,念晚晚對玩牌色盅這些真的很一般,她隻搖了個一個三點和兩個兩點。

  轉手推給霍然,霍然心思都在李月月身上,李月月已經原諒他了,他自然手法更菜,也就比念晚晚多了那麽一點,還是靠瞎蒙的。

  隨後到李月月,可能和霍然和好,心情大悅。

  她原本技術不好的人,抄起色盅隨便搖了那麽兩下,落定開盅後,竟然跟李赫哲的點數一模一樣。

  她當時就欣喜的笑了出來,“哈!真是人心情好,運氣也來了,我竟跟老哥你的點數一樣!這可是出了大奇了!”

  李月月看向李赫哲,眼神止不住的驚奇。

  李赫哲卻看向念晚晚,冷眸裏透出另一番意味,“這局又是你點數最小,我是開局者,先問你,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念晚晚看著他,有點尷尬,沒想到自己又成了最菜的那一個,隻能硬頭皮道,“那個,還是選大冒險吧。”

  似是思慮了一下,李赫哲冷眸略過深銳,便低沉道,“那就在場的男士,你選一個,主動獻吻。”

  一聽這話,念晚晚有些詫異了眼神,“非得這樣麽?那能不能在這個卡座裏選?”

  遊戲規矩不能破,在卡座裏選,她選霍頃昱,至少沒那麽尷尬。

  “可以。”李赫哲答應了,可下一句卻是,“但霍頃昱除外。”

  這話就很耐人尋味了,不選霍頃昱,霍然是李月月的人,更不能選,那能選的就隻有……

  念晚晚看向了李赫哲,那凝視她的冷眸裏似乎閃動起了別樣光芒。

  旁邊的霍頃昱倏地蹙起眉來,眼神對李赫哲再次有了敵意。

  李月月這時突然站起來,朝李赫哲搖晃著酒瓶子,“老哥,你那個什麽親.吻男士的大冒險先靠邊兒去,我把我這輪問完再說。”

  說著,她看向了念晚晚,“晚晚,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再重來一次!”

  念晚晚見她眨動那下眼睛,瞬間秒懂她是在圓場,便立即道,“我選真心話!”

  “好嘞!”李月月滿意的勾起唇角坐下來,很認真的看著她。

  “那麽請問念晚晚小姐,你現在是真心原諒了霍頃昱先生,並且還深愛著他沒有變麽?”

  此話一出,之前圓場,現在又在有意無意的暗示著什麽。

  念晚晚真是要萬分慶幸能有李月月聰穎又機智這樣的好朋友,簡直就是酒興!

  “我當然是原諒了霍頃昱,並且深愛著他從來都沒變過,這點毋庸置疑,根本不用問!”她想都沒想就直接說了出來。

  也不知是察覺出了什麽,她說完竟不自覺偷瞟了一眼李赫哲。

  而霍頃昱聽到這話,寒眸光芒閃動的看向她,也不管李赫哲的僭越了,就隻剩心底的那片動容。

  他伸手摟緊了念晚晚肩膀,似是激動無從言語深沉下氣息,“晚晚,聽到你這麽說,我覺得我以前真是太不知好歹了,竟然那樣對你,都枉費你對我的一片真心。”

  “你本來就不知好歹,現在才大徹大悟,也太晚了吧。”念晚晚冷橫向他,沒給他留麵子。

  霍頃昱也沒介意,反而更鄭重的收緊手臂,頭抵住了她額角,“放心,隻要你歡喜,以後命都是你的,絕不會再讓你傷心難過。”

  比起以往的承諾,這話就顯得重了許多。

  念晚晚側頭看著他,心裏被動容了,但礙於當眾人多麵子薄,還是聳動開他,“別在這裏瞎承諾了,多膩歪啊,給我正常點。”

  霍頃昱寵溺的揉了揉她頭發,就坐正了身子,隨手拿過一杯酒來。

  李赫哲看著念晚晚和霍頃昱秀了這一出恩愛,冷眸微微略過沉暗,他鉗住酒杯開口道,“月月的真心話問完了,念董事長你是不是該履行我所說的大冒險了?”

  他這一說,念晚晚就像又被拉回了主題,轉頭看向了他。

  “你說在場的男士可以,但除了霍頃昱可不行。我一個有夫之婦,還做不到那麽猖狂,能當著自己老公的麵,去隨便親其他男人。”

  “那你就能把我忘在國外不管,輕易原諒霍頃昱,與他纏.綿悱惻,是麽?”

  低沉又如冰霜般陰冷的聲音,極不合時宜的從念晚晚身後響起。

  以念晚晚正背對門口坐的方位,她不用多想就猜得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還有那隱約的怒氣。

  她回頭看去,隻見霍景淮一身青色高定西裝,依舊襯托著他的不苟言笑,臉上除了冰冷還比之前透了些許憔悴蒼白和不悅。

  可見,多日不見,他在國外總集團那裏,太過操勞,才有了這樣的狀態。

  “景,景淮,你怎麽來了?”念晚晚一下就局促的站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連看他的眼神都很不自然。

  “怎麽,我不能來麽?”

  霍景淮看著她,緩然靠近一步,卻如冷氣壓迫人心,“還是說,你覺得在你和霍頃昱與一眾人把酒言歡的時候,我這種為你在外麵拚死拚活的人,不適合來?”

  這話一下就讓念晚晚慌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回來怎麽沒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看你這樣,一定找了很久才找到這裏來的吧。”

  見念晚晚這樣,霍景淮眼眸裏更多了一層冷沉。

  “我是找了很久才找到這裏,畢竟你已經半個月沒跟我通過電話了。我若不這樣,你也想不起來我。”

  霍景淮的逼近,念晚晚向後退了一步,靠到沙發扶手上才沒跌到。

  她有些尷尬的衝霍景淮笑了笑,“景淮,我怎麽可能把你忘了呢。我這是最近事情太多,才沒有聯係你而已,你千萬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