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你個賤人不許走
作者:希雅圖      更新:2020-12-15 13:02      字數:2214
  “我說了我沒有,你能不能別這樣隨意曲解我,好好冷靜下來,不行麽?”

  霍頃昱擰眉,看著念晚晚的墨眸,越發深沉了眸光。

  “要我冷靜?”念晚晚酸楚的冷笑,再看向霍頃昱時激怒了情緒,“接連兩個人打我,一老一少都不分是非,我冷靜的了麽?”

  吼聲劃破聲帶,嘶啞而充滿怒火,穿透了整個走廊,念晚晚差一點眼淚就湧了出來。

  最難受的不是蘇綰綰帶頭,聯合別人一起誣陷欺負她,而是霍頃昱,他不幫自己出氣,還反倒讓她安分下來!

  這跟和那些人站在一個陣營裏,有什麽區別?

  霍頃昱緩緩攥緊拳頭,墨色眼眸裏翻轉著複雜的情緒,連想帶念晚晚離開這裏,都顯得那麽無力。

  見霍頃昱沉默了,念晚晚更深了眼裏的難過,“不信就是不信,說那麽多有什麽用?你,到底是霍家人,想的都是蘇綰綰……”

  一句話,如同劃下了銀河,將她和霍頃昱再次隔離開,那麽的傷人。

  念晚晚轉身,要離開,不想再做任何爭辯。

  “你個賤人不許走!”

  蘇綰綰卻瞪起眼睛,怒吼一聲,快步過來抓住了念晚晚的胳膊。“你害的信信成這樣,我要你一命償一命!”

  念晚晚猝不及防,被蘇綰綰拉倒在地上,摔得她後腦頓時湧動出熱流來。

  念晚晚痛的皺起眉,沒容反擊,蘇綰綰順勢就騎到她身上來,死死壓住她,扯著她頭發叫囂,“你個賤人!我殺了你給信信報仇!”

  頭皮被她拽的劇痛不依,念晚晚冷怒著眼神,雙手也抓住了蘇綰綰的肩膀跟她對抗。

  “你說一命換一命,信信不是還沒死呢麽?你要殺我,也得等信信咽氣了再說!”

  不再留情,從這一刻,念晚晚連同信信,也沒了半點好感。

  而蘇綰綰聽到這話,也更發狂的扯著念晚晚頭發廝打,“你個賤人給我閉嘴!你不許咒信信!”

  霍頃昱見狀,氣息冷沉下來,要過去將蘇綰綰拉開。

  霍鬆鶴卻突然冷喝一聲,抓住了他胳膊威脅道。

  “事已至此,信信擺明就是那女人害的。你要是敢過去,再護著她,跟她繼續糾.纏不清,那霍家未來繼承人將永遠沒你的份,你也別想在霍家待下去!”

  話語如同冰錐入腦,刺痛著霍頃昱神經。

  他知道這背後的重要性,但還是轉頭看著霍鬆鶴甩開了手,“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護不了,那就算有再多的財富,也毫無意義!”

  話落,霍頃昱冷睨著霍鬆鶴,轉過身去。

  霍鬆鶴卻再次赫然出聲道,“就算你為了這個女人甘願放棄霍家的一切,我也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你了解我的做派,最好慎重選擇!”

  霍頃昱倏地頓住腳步。

  他是了解霍鬆鶴的手段,傷人從來都是傷身又誅心,不然當初他母親也不會莫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而他不是神,不能隨時都跟在念晚晚身邊,保證她平安無事……

  霍頃昱墨眸看向念晚晚,緩緩攥起拳頭,再次選擇了隱忍……

  而此刻,念晚晚被蘇綰綰壓.在身下,透過縫隙看到霍頃昱站在那裏,四目隨之對視。

  她卻隻看到了霍頃昱對自己的無動於衷,甚至是對蘇綰綰的偏袒……

  驀地,念晚晚冷然一笑,像是無數鋼針刺在心上,讓她從內而外發出熾痛,那麽可悲那麽傻……

  這時,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忽然從天而降,抓住蘇綰綰的後衣領,將她狠狠甩了出去,如同丟一件極其厭惡的垃圾。

  蘇綰綰重重撞在對麵牆上,頭被磕破出了血,痛的她發出呼喊來。

  念晚晚還在發懵,卻見霍景淮一身黑色緊身西裝配深藍襯衫,如同夜空最閃耀的星辰般,幹練有型的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抱緊到了懷裏。

  “我說過,有事就找我,我永遠都是你最強硬的後盾!”

  低沉的聲音隨之在耳邊回蕩,充斥著霍景淮特有的霸氣和強悍,卻如同細流,直暖金念晚晚心裏。

  念晚晚仰頭看著他,那雙眼眸依舊有著對她的溫潤,一時百感交集,“景淮,我……”

  “什麽都別說了,全都交給我。”

  霍景淮伸手抵住了念晚晚薄唇,順勢將她淩亂頭發順理好,便轉眸冷然看向蘇綰綰。

  “本來我不想來,怕小晚因為我跟霍頃昱的事在中間難做。可你卻不知廉恥在這裏鬧事,真是嫌命長了!”

  蘇綰綰捂著被撞破的頭,看著他,微張下嘴唇想反駁,可又出於某種畏懼,話愣是沒敢出口。

  在旁邊的霍鬆鶴卻向前闊開一步,低聲對霍景淮道,“這女人惡意在信信輔食粥裏放了堅果和山藥,把信信害的進了醫院。綰綰教訓她,是我默許的。”

  霍景淮看向霍鬆鶴,稍有緩和了眸光,“我知道爸你一向精明公正,所以說是小晚故意害信信說的這麽篤定,一定是有證據了?”

  霍景淮跟霍鬆鶴關係比較親近,所以即便是質疑,也要溫和許多,基本都是反向操作。

  霍鬆鶴臉色一下就有了不自然,“證據,還沒有。但這女人一直都在廚房,以她的人品,害信信的動機很大。”

  “沒證據,就這麽說,爸你不覺得對小晚太不公平了麽?”

  霍景淮語氣溫和的反問,見霍鬆鶴晦暗了神色沒說話,他又補了句,“照我看,一定是蘇綰綰在中間挑唆的!不然以父親你這樣正直的人,是不會隨便誣陷人的!”

  一句話,把鍋甩給蘇綰綰,還給霍鬆鶴戴了高帽,好像他再繼續刁難念晚晚就過分了似的。

  霍景淮這話真是高明。

  霍鬆鶴背過手去,依舊沒說話。

  蘇綰綰急了,踉蹌站起身來,“景淮,你這樣說未免也太偏袒那賤人了!信信就是她害的,事實擺在眼前,怎麽成了我在中間挑唆?”

  “你跟霍頃昱什麽關係,會不會對情敵做出這種肮髒事,你自己心裏沒點數麽?”

  潤眸冷冽,霍景淮看向她,聲音霸氣凜然。

  “凡事都要講個證據,無憑無據你就在這裏耀武揚威的,誰又能說你不是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