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趁機有所企圖?
作者:希雅圖      更新:2020-12-15 13:02      字數:2265
  原來早在三年前,霍頃昱就做好了準備。

  念晚晚看著他,才真正意識到這家夥的深不可測,不由微眯起眼眸來,“所以,你三年前就開始打念氏的主意,現在搞出這文件來也是想趁機有所企圖了?”

  霍頃昱眸光略微一怔,隨即捏住念晚晚的臉,“我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堪麽?嗯?”

  “不然呢?”

  念晚晚挑眉,側臉聳開他的手,“像你這樣事事都能提前算計到,城府深厚的死變泰,難保不會有什麽六親不認的歪打算,我不得不防著。”

  “不得不防是麽?”霍頃昱倏地眯起眼眸來,“我苦心為你,你還這麽想我。我看是該好好收拾你才對!”

  說著,霍頃昱就噙動嘴角,猛地將念晚晚抱緊,壓倒在辦公桌上,像是要懲罰她般,放肆了舉止。

  念晚晚被嚇到,瞪著他,“霍頃昱,你個死變泰要幹什麽?這裏可是我辦公室!”

  “正因為是夫人的辦公室,才不會有人敢進來打擾。”

  霍頃昱緩然湊近,眉宇間是從未有過的邪肆和戲意。

  眼見他大手真的朝衣服裏探進來,念晚晚慌了,用力掙紮,“你有毛病啊!在家不親近,偏在這裏輕薄我,讓人看見了怎麽辦?”

  “說的好像在家你讓我碰似的。”霍頃昱似是有怨言般,低語一句,手上卻沒放開任何放肆。

  念晚晚也是無語了,用力捶他肩膀一下,“不是說好慢慢來麽?怎麽又這樣急上了,你是想死麽?”

  “對,夫人,我就是很急。”

  霍頃昱淺勾唇畔,直言承認,低頭就吻上了念晚晚。

  念晚晚猛地推開,“你急個P!再這樣我就……”

  話沒說完,霍頃昱就又壞笑著吻上了她。

  那略帶薄荷氣息的溫柔觸感,讓念晚晚愣了一瞬,感覺渾身都燒燥起來,腦子都空白了。

  她下意識的還在嘟囔著反駁,霍頃昱就故意的,又吻上了她。

  隻要她開口說反抗的話,霍頃昱就用薄唇堵住她嘴,如此反複,直到霍頃昱徹底吻住她。

  她也怔怔的癱在那裏,沉浸在霍頃昱如癡如醉的熱吻中,不再有任何反抗。

  那顆滿是鮮血傷痕的心,也好似在這些纏.綿中,逐漸得到了平複,就好像霍頃昱真的是她的藥。

  心病需要心藥醫,隻有他才能療她的傷……

  深吻過後,霍頃昱放開念晚晚,手輕拂過她側臉,“夫人,現在還覺得我心存不軌麽?”

  念晚晚臉色一紅,沒好氣的白眼,“是是是,你最好了,行了吧。”

  霍頃昱一聽,眸光略過無奈,伸手掐了下她臉蛋,就直起身來,整理著有些亂掉的西裝。

  “準備一下吧,晚上跟我去參加盛和的慈善拍賣晚會。”

  “那是要對我找到祖母綠原石拍賣的那個慈善晚會,不是下周才展開麽?”

  念晚晚收攏著長發,疑惑的問著霍頃昱。

  霍頃昱係著袖扣,看著她,“因為祖母綠原石太過珍貴,主辦這場晚會的盛和集團董事長等不及了,就把日期提前了。”

  念晚晚了然了眼神,看來盯上這塊大肥肉的人可不少啊。

  她沒多說什麽,直接撥通內線電話讓陳小雲把晚會事項準備好,晚點隨同她一起去參加。

  隨後,她換好那身早就預備好的黑色晚禮裙。

  綢緞麵料魚尾小拖尾款式,包裹著她玲瓏曲線,將她的好身材襯托到了極致。

  再配以那頭紫色長卷發和明豔的紅.唇妝,讓她整個人就像世界上最珍貴的黑珍珠,散發著冷冽而又閃耀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同樣,一身黑色紳士高定西裝的霍頃昱,也是氣勢非凡,猶如米修羅雕像般,神聖不可侵犯,仿佛每一寸都是天降所賜,與眾不同。

  念晚晚挽著霍頃昱手臂,從黑色豪車下來,走進晚會會場那一刻,就注定成為今晚最奪目的一對金童玉女。

  當然,也會在此,有諸多不平定。

  首當其中就是劉鴻升。

  才與他在崇勝經曆一番爭鬥,此刻就又在慈善晚會上,碰上了。

  劉鴻升看到念晚晚和霍頃昱到場,本在與眾多富商名流談笑,頓時冷下臉,用喝酒掩飾他的不悅。

  霍頃昱握緊念晚晚的手,“淡然點,再遇到糾.纏隻管打回去,有我做後盾,不用怕。”

  “知道了,羅裏吧嗦!”念晚晚口嫌體正的衝他瞟了個白眼。

  正巧,一些熟識霍頃昱的富商總裁看到他,手裏拿著香檳,笑著走過來,跟他客套幾句,就拉他倒一旁談笑風聲了。

  念晚晚也拖著裙擺往裏麵走去,尋找著盛和集團的董事長。

  畢竟這次拍賣,她才是祖母綠原石的主角,有些事總得提前說清楚才行。

  結果沒走幾步,就被好多虛偽的集團董事認出來,圍堵著她,借著生意場上的話,跟她手下的崇勝和昌盛套近乎。

  念晚晚心裏雖然厭煩,但也是持著淺笑,像個混跡商界多年的老手,遊刃有餘的應付著他們。

  幾番虛假周旋之下,一道極具諷刺的薄涼聲音,突然從念晚晚身後傳來。

  “幾日不見,就能在這裏與眾位名流商者寒暄周旋,你還真是好體力啊!”

  這如同下水道裏鑽出來的泥鰍,黏膩而又冰冷的音感,念晚晚就是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她碾動下唇齒間的香檳,轉身看過去,毫無意外是喬禹辰,卻依然勾起淺笑,“原來是喬先生啊。可印象裏,我好像之前並未見過你,又何來的幾日沒見?”

  喬禹辰一聽,冷聲哼笑,“念晚晚,你少裝蒜了!之前你對我做的事,讓我差點死在外麵!現在終於恢複回來了,你竟然還來這套,真當我喬禹辰傻麽?”

  很明顯,之前喬禹辰一直沒動靜,是在療傷。

  他像狗一樣在大街上逃生的視屏,也夠他受一陣子的了。

  現在能穿的人模狗樣再出現在這種地方,也就是托了喬家財勢強大的福了。

  旁邊人看事不好,也都借由跟念晚晚拜別走掉了。

  念晚晚看著喬禹辰,還真就像對待傻子似的,裝無知。

  “對不起喬先生,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最近一直都在忙於崇勝的事,根本就沒見過你。怎麽你受傷了麽?啊那可太淒慘了,好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