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他是守墓人
作者:
夢一刀 更新:2020-12-15 10:12 字數:2233
徐文緊皺眉頭,不解的看向阿江。
“大叔,我們並非盜墓賊,而是考古隊,蕭太後墓在國家數千年的曆史長河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眼下這座墓葬已經被人盯上了,我們一定要搶在這些盜墓賊之前找到墓葬,進行搶救性發掘。”
考古和盜墓,這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聽到徐文的話,阿江臉上的寒意並未消散,仍舊是冰冷的凝著徐文等人。
“蕭太後墓被下了詛咒,任何人進去都隻有死路一條,所以,不管你們是考古的,還是盜墓賊,我都不會帶你們去的。”
阿江聲音冷漠,態度堅決。
這下,徐文倒是怔住了,這老頭兒性格為何突然轉變這麽大呢?
要知道,之前阿江雖然也是沉默寡言,但卻從未如此冷漠,此時,這般態度轉變,著實令人不解。
不過,徐文想了想,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大叔,你就是蕭太後墓守墓人的後代吧?”
徐文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紛紛看向阿江。
結合阿江的態度,似乎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阿江冷冷的凝著徐文,半晌後,緩緩點頭。
“不錯,我就是蕭太後墓的守墓人後代,所以碰到我,你們休想進入太後的墓葬。”
這老頭兒異常的倔強,雙眸中帶著冰冷的氣息,讓人滿是無奈。
徐文笑了:“大叔您誤會了,我們並非是盜墓賊。”
徐文滿臉是無奈。
“您應該知道,這些年,前往騰格爾沙漠探險的人數不勝數,其中大部分人,都是為了蕭太後墓葬來的,蕭太後這位在古代曆史上留有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女強人,有太多的吸引人的地方,而想要更多的了解他,就隻能找到他的墓葬,而這些人一旦找到墓葬,您想過後果嗎?”
徐文凝著阿江,表情嚴肅,目光沉重。
阿江緊緊地皺起眉頭,顯然,徐文的話,他聽到了心裏。
但數十年作為守墓人的固執,讓他仍舊不能答應徐文。
“就算他們找到太後墓葬又如何?那裏是一片死地,誰也不可能進入。”
阿江聲音低沉,臉色更加冷漠。
徐文長歎了口氣,這老頭兒太固執了。
梁曉光趕緊湊過來言道:“大叔,現如今的技術手段可不比以前了,或許蕭太後的墓葬在以前,沒有人能夠破除,可現如今,一旦使用炸藥這樣的工具,什麽陣法能夠抵擋?殊不知東陵大盜嗎?縱然再怎麽堅固的墓葬,都能被輕易炸開的。”
梁曉光的話,讓阿江臉色更加陰沉了。
“若是這墓葬被盜墓賊找到,那麽墓葬的下場恐怕就隻有被徹底毀掉這一個後果,但若是被我們發現,我們可以保護起來,然後慢慢發掘,這樣一來,不僅不會破壞其中的任何設施,反而會讓蕭太後曾經輝煌的一切重現於世,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梁曉光不愧是做考古行當的,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令阿江也無法反駁。
不過,想要說服阿江,並非一朝一夕的事兒,還需要從長計議。
徐文對梁曉光使了個眼色,梁曉光便不再言語。
而後,徐文對肥貓言道:“晚上一定要小心謹慎,決不能出現任何鬆懈,這裏不比內陸,稍有鬆懈,便會有性命之危。”
徐文沉聲叮囑著。
肥貓點頭:“放心吧,徐少。”
這一夜,狂風卷起飛沙,呼嘯了整夜,幸好這堡壘足夠堅固,並未發生坍塌的情況。
第二天一早,狂風逐漸減弱,雖然外麵依舊塵土飛揚,但已經不像是昨晚那般可怕了。
“看來老天並不想收了我們。”
肥貓滿臉笑意。
這些年在外麵闖蕩,肥貓早已經沒有了信仰,所以胡大之類的神祗,肥貓並不信任。
在她心中,實力才是一切的主宰,若是沒有實力,寸步難行。
阿江跪在地上,不斷地禱告,嘴裏念念有詞。
徐文他們早就習慣了,也沒有說什麽。
來到外麵,檢查了一下裝備,損失並不大,不過淡水所剩不多了。
在沙漠中,淡水乃是重中之重,若是沒有飲用水,邊等同於死亡。
“咱們盡快趕往綠洲,不能耽擱了,否則一旦淡水用盡,怕是咱們都得死在沙漠中。”
徐文沉聲對肥貓道。
肥貓默然點頭,雖然外麵仍舊有風沙,但已經不那麽強,而且逐漸減弱,冒著風沙,他們還能緩慢前行。
和阿江商量了一下,阿江也同意立即起程。
於是乎,眾人盯著風沙,再次踏上征途。
在狂風中,駱駝行進的很慢,而徐文他們同樣忍受著風沙的襲擊,苦不堪言。
幸好,這裏距離綠洲並不遠,一上午的時間,他們終於來到了綠洲。
這是一片方圓半公裏的湖泊,涓涓流水,碧波蕩漾。
在沙漠中,有很多地下暗河,而在沙土較淺的地方,地下暗河便會露出地麵,形成小型湖波。
這些湖泊便是進入沙漠中人們補充給養的地方。
若是沒有這些綠洲,恐怕不知道每年將要有多少進入沙漠的人慘死呢。
此時,大沙暴終於逐漸消散,徐文等人躺在湖泊邊緣,貪婪的吸收著清新的空氣。
死裏逃生,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種重生後的喜悅。
就地安營紮寨,徐文他們拿出食物,飽餐一頓。
而後開始休息。
便在此時,幾道身影從遠處緩緩走過來。
徐文頓時皺起眉頭,沒想到,這裏竟然還能碰到其他人。
這一行六人都穿著迷彩服,陸戰靴,裝備精良,牽著十幾匹駱駝,駱駝背上滿是物資。
見到這邊的綠洲,六個人頓時興奮的嚎叫起來,拚命地衝過來。
臉徐文他們都被忽略了。
對此,徐文並沒有說什麽,這幾個人的心情他能夠體會,剛剛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是這般激動的心情,畢竟,不管是誰在死裏逃生之後,都會有這種無法控製的喜悅的。
十幾分鍾後,這些人才終於恢複平靜,徐文緩步走過去:“怎麽稱呼?”
為首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有一道傷疤,看起來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