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古墓鎮之變
作者:
夢一刀 更新:2020-12-15 10:11 字數:2235
無盡的不甘在心頭湧動,南懷仁雙眼血紅,惡狠狠地看著徐文:“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們所有人坐墊背。”
那雙眸子異常可怕,甚至,就連徐文都感覺到心頭猛的顫抖了一番。
虛穀子同樣皺起眉頭,看向南懷仁。
突然,虛穀子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難道,他想破釜沉舟?
此時,南懷仁身體猛的後退,飛快的衝向土丘。
見狀,虛穀子怒聲吼道:“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抓住南懷仁。”
徐文微怔,不明其意:“師傅,有何不妥i?”
虛穀子沉著臉:“他想要破釜沉舟,打算吸收陣法的力量,和咱們做最後一搏。”
虛穀子臉色陰沉,而且眉宇間滿是寒意。
但徐文卻絲毫不懼:“師傅,不用如此驚慌,就算是他吞噬再多陣法的力量,隻要有小不點在,我都不促他。”
徐文信心滿滿,這小不點簡直就是天底下所有修煉火焰功法的人的克星啊。
但虛穀子卻是猛然轉頭,冰冷的眸子緊緊地凝著她:“你懂個屁,老子叫你趕緊攔住他,尼特麽的費什麽話?”
虛穀子是真的怒了,否則絕不會對徐文如此粗魯。
徐文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雖然對虛穀子如此對自己叫罵心中很不爽,但卻還是轉身快步向著南懷仁追了上去。
隻可惜,他們畢竟是慢了一步,南懷仁早已經衝到了山丘上。
隻見他猛然端坐在山丘之上,臉上盡是冷漠。
看著下麵,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日,邊讓你們所有人跟著我陪葬。”
而後,就見到他猛然抽出短刀,對著自己的喉嚨迅速劃下。
頃刻間,鮮血猛的噴灑出來,落在了山丘之上。
如同涓涓溪水一般,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將那鮮血完全吸引出來。
而後很快染紅了山丘的一片。
頃刻間,一股可怕的力量驟然從山丘上散發出來,將徐文他們生生的彈開,再也無法靠近半步。
“完了,一切都完了。”虛穀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呢喃著,臉上滿是絕望。
徐文趕緊撤回來:‘師傅,這,這到底怎麽回事?’
徐文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此時臉上滿是疑惑。
虛穀子看了一眼徐文,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南懷仁已經變陣了,這一次,恐怕不僅僅是咱們,就連整個古墓鎮的人,也要跟著陪葬了。”
徐文頓時心慌:“這,這怎麽可能?”
竟然要整個古墓鎮的人都跟著陪葬?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饒是南懷仁功法參天,可也不會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吧?
看著徐文滿臉震驚的表情,虛穀子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沒有欺騙你,這件事的確是事實,你可知南懷仁現在布置的這個陣法有什麽名堂嘛?”
徐文挑眉看過去,腦海中卻並沒有半點信息。
雖然他對陣法也了解一些,可畢竟不是完全明白。
像是眼前的這個陣法,徐文絲毫不動。
無奈之下,隻能搖了搖頭。
虛穀子歎了口氣:“此陣法叫做落殺陣。”
落殺陣?
徐文緊皺眉頭,落在行內講,便是死亡的意思,南邊曾有一種風俗,叫做落洞,便是將人丟進山洞中,讓其死亡。
從名稱來分析,似乎是需要死人來進行殺敵的。
虛穀子繼續開口道:“所為落殺陣,必須要以墓葬為陣,死者為陣眼,而且還需要大量的精魂,陰氣才能夠成陣,這裏是我布置的焚天離火陣,裏麵困住了大量的鬼魂,被南懷仁利用,得到了大量的精魂,而南懷仁自殺身死,便以自己的性命作為陣眼,怨氣強大,增加落殺陣的威力,此陣一旦形成,焚天離火陣便徹底被其吸收,如此一來,陣中所困的冤魂便失去了束縛,一旦跑掉,那麽整個古墓鎮便要遭殃了。”
虛穀子詳細的解釋著。
而徐文則是臉色蒼白,沒想到,這南懷仁竟然以自己的鮮血為引,布置成了這落殺陣。
如此可怕的陣法,恐怕任何人心中都會驚慌的。
毫無疑問,這一次,麻煩大了。
饒是徐文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此時,仍舊是心中充滿了擔憂。
“師傅,可有何辦法解決嗎?”
一想到古墓鎮中所有的人都要為南懷仁陪葬,徐文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毫無疑問,這種情況下,沒有人希望看到那一幕發生。
但誰也沒有辦法,若是無法阻止南懷仁,這一切都將成為定局。
虛穀子無奈的歎息,搖了搖頭:“陣法一旦形成,便再也沒有辦法阻止了。”
看到虛穀子這般表情,徐文麵色同樣沉重無比。
那山丘已經徹底被染成了紅色,殷紅的血色,令得徐文心頭都在顫抖著。
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成了劊子手。
“下山吧。”虛穀子歎了口氣言道。
而後緩緩起身,蒼老的身體佝僂著,滿臉的皺紋更深了。
跟隨者虛穀子的腳步,徐文不住的回頭,但卻滿臉是無奈。
回到南懷仁的莊園,這裏仍舊是那般富麗堂皇,可沒人知道,用不了多久,這裏將會成為冤魂的天堂。
虛穀子回房間休息,徐文和梁曉光等人坐在客廳。
“徐少,你究竟是如何消失的?又怎麽突然出現的?”
原本徐文消失,他們心中滿是震驚,想要找到徐文,可任憑他們如何努力,卻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絕望了。
可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徐文卻突然出現了,令得他們滿心都是震驚。
徐文沉著臉,“我掉進了一個山洞中,在哪裏,碰到了我師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山洞中逃出來。”
對於那件事,徐文並不想多聊,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算是敷衍過去。
畢竟,這關係到虛穀子的身份,徐文不想對別人透露,哪怕是梁曉光他們也不行。
聽道徐文的解釋,兩個人紛紛點頭。
“之前那南懷仁想要幹什麽?為何突然之間,空中會有那麽可怕的壓力?”
蔣天生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