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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0曆史的天空0      更新:2020-12-15 08:02      字數:6930
  陳宮十分警惕,他讓親信將所謂的信使立即打發走。

  黃機恭敬地應諾,他走出到府衙前堂大院,對一個青衣中年嗬斥一陣。

  那個青衣中年懇切道:“大人當真不見?”

  “你再嗦就當細作抓去!”黃機喝道,但他卻暗暗給對方打個眼色。

  那輕易中年搖頭歎息,轉身離去。黃機離開府衙就帶著兩名兵卒回住處準備送信的事。而黃機一到房間就吃了一驚,因為榻上坐著三個人。其中兩個是健碩的青年,中間一個雖然一身粗布衣,卻有幾分高貴文雅的氣質,正是袁熙的幕僚許攸。

  “黃大人讓我們等得好苦啊。”許攸笑道。

  黃機趕緊探頭查看一番,然後關上房門,“這裏太危險了,你們怎麽到這來。”

  “我們是確定沒有危險才來的,陳宮他的意思怎麽樣?”許攸問道。

  “雖說平常也有跟一方大吏通信的事情,他已經懷疑你們的目的了。而我也被派去許縣送信,不能在幫你們什麽。”黃機說道。

  許攸笑了笑,“不急,你的家小都好得很,事成之後就會接來讓你們見麵。而且說動陳宮的話,你也將得到封賞。”

  “在下實在無能為力了,留守的荀文若應當不會懷疑陳大人,你們的心思白費了。”黃機提醒道,說著就將陳宮的決定告訴許攸。

  “所以需要你幫忙啊!”許攸伸出手:“將信函拿來,我們將內容改動改動,就說關中無恙不需派兵前來。另外以不同軍務私下幹涉政務為由,讓荀調走車胃。”

  “啊!這個要荀有什麽回信的話,雙方不是很容易識破麽?”黃機害怕道。

  “就是那麽一個月的事情,他們想聯絡也不可能。不僅如此,你還要通過一些渠道,將這份偽造信函地內容讓車胃知道。”許攸說道。

  “啊!這不是陷害陳大人麽,萬萬不可啊!”黃機驚道。

  “這怎麽能說是陷害呢,曹操為人心胸狹窄並非明主。而我冀州聲勢如日中天。陳宮投靠我家大將軍正是投對了明主,黃大人你也是知道當今局勢的。”許攸勸道,他最擅長察言觀色和鼓動利誘,這也是袁尚排他出來的原因。

  黃運痛苦地點點頭,“在下照辦就是。

  從黃運住處後麵離開後,許攸帶著兩個隨從小心地來到秘密落腳點。落腳點有冀州軍的探子,還有袁熙的影衛和暗衛,更有幾個袁熙從袁紹那繼承來的異人門客。

  許攸吩咐一陣後。一個其貌不揚的文士取出紙筆,依照字跡仿寫了一份信函。信函寫成,再由門客中兩個手藝人,將真假信函仔細對照加工。

  許攸對一個探子吩咐道:“去告訴鞠義,西涼軍跟趙儼在鹹陽對恃,讓他在十天之內率部穿過河東平陽,渡河後直接襲擊安邑。”

  吩咐完後,許攸感到一陣不自在,感覺有什麽疏漏的地方。但又想不出來。

  鹹陽是關中西部要塞,但要出入關中並非隻有這一條道可走,隻不過費時費力罷了。所以穩據鹹陽並不能說關中萬無一失,至少兗州軍在這個要地地防範十分嚴密。

  而安邑則是進入關中河南的跳板,戰略位置非常重要。

  汾水從並州流入司隸地河東郡,它形成的汾河穀地是塊肥沃的土地。也是河東乃至關中重要的產糧區。

  汾水南岸。為數五千的兗州兵穩穩占據河岸,同對麵的冀州軍遙相對恃。

  河東太守杜畿焦急地查看著河岸地形。他被冀州軍的突襲打得措手不及,短短幾日內冀州軍順流而下。接連占據了汾水沿岸的永安、臨汾兩個個要地,若不是他反應夠快,冀州軍恐怕已經渡過汾水,直奔河東治所安邑而去。

  “大人小心!”副將用盾牌擋在杜畿身前,利箭直直插進了盾牌中。

  “嗖!”又一支利箭緊隨而至,這次地目標正是那個副將。

  “啊呀!”副將慘叫一聲,被利箭穿透了露在盾牌外的肩膀。

  “嗚呼!”汾水中間舟船上的冀州軍紛紛吆喝示威。

  一臉彪悍倨傲的徐盛丟掉複合強弓,咒罵道:“他娘的,就差那麽一點。”

  “大哥,已經很不錯啦,你看那敵將被嚇走了。”一個親兵說道。

  徐盛哼了聲,“這汾水根本不夠咱們施展嘛,先上岸等晚上再來。”

  原來是袁熙手下大將徐盛,最近的幾次大戰,徐盛忙著訓練水軍,所以錯過了好幾次大戰,所以徐盛心有不甘,此次河**襲徐盛申請從軍,袁熙也就順勢把這丫的放出來了。

  一眾親兵得令,紛紛駕船回到冀州軍的北岸。

  北岸上,鞠義也正在觀察著周邊地形,他在思考渡河戰法。在鞠義身旁跟著個三十出頭的副將,正是鍾繇的侄子郭援。而鞠義也被袁熙暫時從雁門調回來了。

  徐盛讓他地水軍親兵將舟船收拾好,然後來到鞠義處,他神情不滿道:“若是將軍早一步到,我們也不會被趕回北岸了。”

  “這也怪不得我們,誰知道黑山賊半路出來劫糧,若不回兵救援,全軍的糧草就沒了。”郭援解釋道。

  “那將軍可想出如何對敵了?”徐盛問道。

  “在下遊虛張聲勢,從這裏直接強渡!”鞠義答道。

  “那樣是否太冒險了,若是兗州軍不被迷惑,那將是一場苦戰啊。”郭援擔憂道。

  “郭援今晚你率四千人在下遊搶渡,若是兗州軍不被迷惑,你就趁勢繞到兗州軍大營背後,跟我們來個前後夾擊。”鞠義吩咐道。

  說著鞠義瞟了眼徐盛,“大將軍說你所部水性極佳,不知敢不敢強渡?”

  “哈哈!”徐盛一陣長笑,“隻要你的人馬能跟上就行!”

  三人合計一會。各自去召集兵馬。

  杜畿回到大營後焦慮地來回踱步,他寫了第三份急報讓人送去長安,希望陳宮能派兵馳援。

  “大人,汾河縱橫那麽長,要防備冀州軍渡河實在困難,不如退回安邑固守待援。”主薄建議道。

  杜畿搖頭否定:“不是這麽一回事,扼守住汾河就能使冀州軍大批輜重不能渡河。而一旦讓冀州軍輕鬆渡河,那麽憑著永安、平陽、臨汾三地的糧草。那麽冀州軍就可以長期圍困安邑了。而且固守安邑。我等是安全了,但讓冀州軍在河東肆意行走,他們就有可能渡過河水威脅長安與潼關。”

  “大人,發現對岸的冀州軍沿河而下,看上去約莫好幾千人。”傳令兵稟報道。

  “派一千人沿河防備住他們,還未入夜就如此大張旗鼓地行軍,那有可能是支疑兵。另外多派斥候在上遊偵察,防備他們聲東擊西。”杜畿吩咐道。

  說著杜畿就走出了營帳。跟部將一起巡視河岸。

  天黑無月,隻有潺潺地流水聲傳到耳際。

  “大人,您先回去歇息吧,這裏有末將守著就行。”一個部將勸道。

  “不知道冀州軍是何打算,我這心中不安啊!”杜畿擺擺手擔憂道。特遣人送卷帛畫。珍重。

  這封信雖然含糊其辭,倒沒有什麽問題。車胃又攤開帛畫,隻見上麵畫有一棵樹。樹上結滿了紅彤彤地果子,正是棗。而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樹下還爬有一隻動物----烏龜。

  “這是哪門子東西嘛!”車胃直皺眉,問道:“可查看過帛畫有無夾層?”

  “仔細查看過了,並沒有其他東西。”親信答道。

  “這信函帛畫真是冀州那邊送地話,又是什麽意思,他們肯定不止是送卷畫那麽簡單,這畫中肯定大有玄機。”車胃自言自語道。

  一個親信一拍手,驚喜道:“哎!大人,這是棵棗樹,還有一隻烏龜。你想啊,龜棗、龜棗,棗龜,早歸!”

  “他娘的,還真是這個意思,棗龜,棗龜,早歸!”車胃神情興奮,“任憑他袁熙做得再隱秘,也被我識破掉,看陳宮這回還能不能抵賴!”

  “將軍,可不能這樣去質問陳宮啊,若是他發難地話,咱們可就要被害了,這裏是他的地盤。”親信提醒道。

  “放心吧,南二營是夏侯淵的舊部,有司空大人的調令,他們不敢不歸我等調度,那時先將陳宮抓起來押到許縣去。”車胃說道。

  說著車胃將任務分配給部下。

  長安街巷一間民宅內。

  一身粗布衣打扮的許攸得意地躺在榻上,他相信自己的謀劃可謂精妙非絕倫,如此的離間計就是陳平再生,恐怕也想不出來。他想著策反陳宮後,拿下關中就屬他的功勞最大,那時賞賜跟封官可是不在話下,之後他就可以跟田豐沮授等人平起平坐了。

  “先生,已經隱秘地將消息透露給陳宮,車胃那邊好像也有動靜了。”一個暗衛稟報道。

  許攸微微點頭,“河東那邊有鞠義的消息嗎?”

  “還未曾打探到鞠義所部地消息。”暗衛答道。

  許攸眉頭一皺,“約定這個時候應該到了,莫非有什麽變故?

  想了想,許攸眉間舒緩開,不管鞠義拖延了幾天,隻要車胃跟陳宮翻臉後,他就可以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陳宮,再等到鞠義大軍開到長安後。收拾車胃還不是輕而易舉,隻是關中的西涼軍有些棘手。

  “大人,不好了!”一個身著青衣的探子跑到許攸跟前,“西涼軍!西涼軍襲擊鹹陽不成,又進攻城外運糧隊!”

  “這……”許攸如遭雷擊般驚呆住。

  鹹陽城外,西涼騎兵縱橫馳騁,他們揮舞槍矛擊殺著兗州軍輜重兵。若不是城門尉果斷地關上城門,西涼騎兵早已衝進去肆虐屠殺了。

  西涼兵擅長使長矛。騎兵也不例外。雖然長矛因為長度問題揮動起來十分吃力。但它的優勢也很明顯,那就是一寸長一寸強。不過在騎兵混戰中,長矛一旦刺不中,就很難再進行第二次攻擊,而且對方機動性高地話,還能快速迫近然後將長矛騎兵擊殺。所以使用長矛是對騎手個人能力很大地考驗,騎兵用長矛往往還要配重甲,這樣才能在被欺近身時提高生存力。曆史上長矛也是隨著重騎兵一起退出曆史舞台地。

  馬超部下的西涼兵確實驍勇。長矛地一擊一刺精準而沉猛,兗州兵往往沒有靠近就被刺倒。而密集起來的長矛形成地衝擊力,可以輕易衝垮兗州軍步卒小方陣。

  馬超一杆虎頭鑽金槍出神入化,戰馬疾馳縱橫,一點一刺就會了結一個性命,他提槍傲然地望著城牆上的敵兵。

  很快地,城外兗州軍輜重兵不是被擊殺衝散,就是跪地投降。一車車地糧草輜重成了西涼騎兵地戰利品。

  李儒策馬來到馬超身旁,滿意地點點頭。

  “可惜沒有能攻進去!”馬超顯然對戰績十分不滿。馬超十分想立功來掩蓋河東之戰的過失。

  “少將軍不必自責。能有這樣的戰果已經很不錯了。如今鹹陽和長安被隔開,中間又是利於我騎軍馳騁的地勢,鹹陽的淪陷隻在一兩日間。”李儒說道。

  “可是河東的冀州軍。”馬超提醒道。馬超河東之戰被袁熙整的心中陰影重重,至今心忌不已。

  “哈哈!”李儒笑聲中帶有幾分陰沉,“河東郡河水沿岸能的舟船都被咱們征集了,冀州軍即便能攻下安邑。一時半會也沒法過河。這就是搶占先機的妙處。”

  “如此,倒是不急於攻城了!”馬超淡淡道。

  城外激戰結束。而城中府衙的混戰卻一觸即發。

  車胃帶著十幾個親兵來到府衙,以公務為由拜見了陳宮。

  “城門已經關上。外麵地西涼兵是一時攻不進來了。我正要去城牆上查看,將軍莫非是邀我同去的?”陳宮問道。

  車胃看了看陳宮身後幾個衛士,“事關機密,陳大人是否屏退左右,隨我到營中商議。”

  “既然事關機密,叫隨從都出去好了,為何要到營中?”陳宮皺眉道。

  車胃尷尬地一笑,隨即臉色變冷,“陳宮,你勾結外敵,可知罪!”

  “我何時勾結外敵!”陳宮凜然道。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啊!”車胃拿出了信函,“不是你勾結西涼馬騰還有冀州那些人,西涼兵怎麽會如此突然地攻到長安!”

  “陳某清清白白,跟這些事無關,我隻想守住關中,請將軍你不要做無謂的猜測!”陳宮怒道。

  “早就知道你會狡辯,不過我證據確鑿,你休想抵賴!”車胃又拿出了一份文書,“奉司空大人之命,前來關中監軍,遇事可臨機決斷。如今陳宮有通敵之嫌疑,我奉命將他拿下押送許縣,等司空大人回來後處置,若有頑抗者同罪處置,格殺勿論!”

  陳宮的心涼了半截,那是對曹操深深的失望。這兩年來他雖然對曹操不滿,但還沒有答道背叛的地步,而今天他的心從沒有過的堅定。

  “車胃你誣陷忠臣,我先將你拿下!”陳宮喝道,他立即讓身後親衛殺上去。

  一時間雙方親衛拚殺起來,而府衙外埋伏的一營兵馬聽到動靜,也試圖包圍住府衙。

  “站住!再往前我們不客氣了!”一個校尉喝道。

  車胃那營兵卒被擋在府衙外,跟他們對恃地是另一營兵馬,那是陳宮控製的在關中招募的屯田兵。

  陳宮所部兵卒張開弓瞄準對麵的同僚,前一刻他們還是同一陣線上的戰友,但此刻他們是互相敵對地雙方,下一刻他們就要互相拚殺。

  陳宮被親衛護著從偏門出到府衙外,車胃也到了他那一營兵馬中,雙方兵戈相向,混戰一觸即發。

  陳宮臉色慘白,他想不到曹操對他如此不信任,而車胃下手也如此狠絕。若不是前不久有人通風報信,而使陳宮有所準備,那麽此刻他很可能已經身首異處。

  “大人,咱們怎麽辦?”那個屯田兵校尉問道。

  其實此刻擺在陳宮麵前隻有一條路,不想被擒殺隻能反抗,反抗地話實力弱小的他隻能選擇一個依附對象,此時在關中能跟兗州軍抗衡地對象也隻有一個。

  “退到城西去,打開城門!”陳宮決絕道。

  鄴城,袁熙府

  院子裏漂浮著淡淡的桂花香味,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緩緩的流動,四周是來來回回,不時朝著他們行禮問好的下人,時而響起清脆的聲音,聽在耳朵裏,也別有一番享受。

  袁熙忽然記起了一件事情,回頭朝著高月道:“夫人打算何時準備去郊遊?”

  “巳時初(九點)。”高月淡淡的回了一句,疑惑道:“夫君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們做嗎?”

  “哦,是這樣的。”袁熙笑道:“既然那麽個點才走,我們辰時(早上七點)就吃飯,期間時間還有很多,我打算飯後半個時辰,教你們一套,嗯,‘太極拳’,讓你們鍛煉鍛煉身體。”

  因為鄴城之變的緣故,袁熙希望自己的女人身體健康一些。

  “我不學。”高月果斷搖頭拒絕:“好好的女兒家,學什麽武,其她人想學,你讓她們學好了,反正別指望我去學那個。”

  在高月眼中,女人學武都是比較硬實的女人學的,她可不想變成那種女人,而且在她眼中,這樣的女子雖然比較厲害,可學武也也太難了,想想都害怕,覺得沒有信心。“

  “一定要學。”袁熙不容置疑道。高月撇撇嘴,隻得隨他。

  飯後,袁熙領著高月、萬年公主劉妍、甄宓、刁秀兒、唐姬、步練師、綠珠等幾女,來到平時等人玩耍的後花園。

  眾女圍在一圈,目光古怪的看著他。

  都是自己的女人,袁熙也沒啥不好意思的,把劉妍和唐姬叫道自己的身邊,對著前麵幾個女人道:“你們看好了,我教她們學會後,你們就跟著她兩學習。”

  劉妍、唐姬這兩人也算有些武舞學基礎,也比較放得開,不然讓高月或者甄宓等女過來,不定怎麽扭扭捏捏的。

  “來,預備節,”袁熙下蹲,雙手抱球,對著兩女道:“你兩別光看著我,來,學習的我模樣來做動作,哎,對了,就這樣。嗯,非常好。”

  預備節過後,袁熙又道:“不錯,很簡單吧?來,我們來第一節:野馬歸宗,雙手抱球,對,真聰明。”

  接著袁熙把太極拳,係統的給兩人演示了一邊,練習完後,居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舒服了不少。

  “記住了嗎?”一套下來,袁熙見兩女瞪大眼睛,滿眼興奮的看著自己,不由溫聲問道。

  “呃,沒記住,”劉妍狡黠笑道:“好多啊,感覺好奇怪。”

  袁熙拍了拍腦殼,衝著唐姬問道:“唐姬你呢,記住沒有?”

  唐姬嬉笑道:“我記住了後麵一節,前麵你說過我就給忘了。”

  袁熙:“......行行,我估計再教下去,你們兩也隻是勉強能記住一點。”

  袁熙把圍在一邊的眾女都叫過來,說道:“除了預備節不算之外,你們幾個人,一個先記一節,我話說在前麵,這太極拳你們一定要全部學會,不然明天我過來讓你們練習的時候,誰要是不會,哼哼。”

  接下來,袁熙讓她們學第二節,白鶴亮翅,都給自己記清楚了。

  然後把各節動作,一一教給了眾女。

  一番下來,期間有動作不規範的,袁熙自然要好好的給她糾正,這期間之香|豔,就不能一一細表了。

  “夫君,我在想你幸好不是皇帝,不然這麽能玩,國家遲早也得給你敗個幹淨。”

  袁熙聽罷大怒,一把撈過高月,在她的尖叫聲中,把她放在腿上,“啪啪”的兩聲,在她的滾|圓挺翹的臀|部上拍了兩下。

  “居然說你夫君是敗家子,簡直反了天了。”袁熙怒氣衝衝說道,自己好心好意,給她們找樂子,真是狗咬呂洞賓。

  高月掙紮著從他懷裏起身,雙手在他的胸口狠狠的推了一下,薄怒道:“有人看著呢,整日就知道亂來。”

  袁熙又把她撈進懷裏,緊緊抱著道:“都是我的女人,你有啥好害羞的?誰還能敢不聽話不成?”

  “就你會作怪。”見他把自己摟著實在是緊,高月也懶得掙開了,輕聲道:“我剛才說的本來就沒錯,你要是當皇帝,肯定是個敗家子。”

  袁熙哼道:“有本事我們兩打賭?”

  高月柳眉一挑,道:“打賭什麽?”

  “打賭我當皇帝,不會敗家。”

  高月忍俊不禁,說道:“我就說說,你還真當真了啊?”

  袁熙不滿的道:“不相信為夫,必須要以示正聽。”

  高月笑盈盈的搖搖頭,柔聲道:“你這本來就是耍賴,就算袁家以後奪了江山,可目前這皇帝之位也還是劉家的,這賭打的多沒意思。”

  “你想不想當皇後?”袁熙靠近她,在她的耳邊吹著風道。

  高月麵色一紅,微微推著他,嗔道:“少拿這些來哄我,我做你的夫人就好。”

  “我這不是舉個例子嚒,”袁熙繼續循循善誘她:“要是真有機會,你想不想當?”

  高月身子都軟了,軟|綿綿的趴在他的懷裏,輕聲道:“我不想當。夫君若是當了皇帝,那我就當皇後,夫君若是平凡子弟,我就當你的平凡夫人,無垢隻跟著夫君,夫君當什麽,無垢就當相應的什麽。”

  高情商啊,這就像男人的甜言蜜語一樣,雖然聽著不知道幾分真假,但是聽著舒服啊。袁熙現在就感覺自己像是吃了蜜一樣。看來男人也是需要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