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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0曆史的天空0      更新:2020-12-15 08:02      字數:4564
  袁熙府邸

  “夫君,你討厭。“高月舉起粉拳就想來砸他。

  袁熙握住她小小的拳頭,親了一口,笑道:“放心吧,現在的家怎麽樣,今後的家還是怎麽樣,一直都是無垢你做主,不會變更的,這是我向你的保證。”

  高月看著遠處還在收拾房屋的幾個丫鬟,尋思著道:“但願以後大家都能和和睦睦的相處吧,外麵已經夠亂的了,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溫馨的家。”

  “會的。”袁熙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

  高月臉色微紅,輕輕白他一眼。

  袁熙笑嗬嗬的道:“還是家裏舒服啊,在外麵天天住軍營裏,又冷床又硬,今晚夫人,可是要陪為夫好好休息一晚。”

  高月打了他一下,嗔道:“休息可以,但是要胡來的話,休想再讓我陪你。”

  “保證休息!”袁熙即可答應道。他可是早就吃了唐姬了,對於高月的矜持,他給予了尊重,畢竟這是正妻,不是唐姬等人供他發泄欲望可比的女人。

  高月此時眼中充滿了濃濃的羞意,雖然知道袁熙說話有假,可她又不想拒絕,隻能嘴裏念叨幾句了

  這些天袁熙很煩悶,青州是他長遠規劃裏關鍵一環。但田豐、沮授卻力挺臧洪為青州刺史。

  雖然由於許攸郭圖的阻撓袁紹沒有下決心,但讓袁紹同意他獨領青州還是要費一番周折的。

  另外讓袁熙頭痛的是關於安置蔡琰和刁秀兒的事情。回到鄴城的當晚他就向袁紹稟報了蔡邕父女的事情。

  聽到蔡邕身死,袁紹顯得並不太關心這事。蔡邕名望是很大,但自從做了董卓的屬官後袁紹就對蔡邕有些反感、

  出於自己好賢禮士的聲名需要袁紹他還是讓袁熙安頓好蔡琰,並賜給了一些財帛。

  至於刁秀兒,袁熙暫時並不打算帶回家中,畢竟沒名沒份的,而且讓她陪伴蔡琰也好。將來等袁紹給他許了親後才納進家中。雖然高月不說什麽,但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不是。

  私養情婦這在整個漢代都十分普遍,像劉邦的庶子劉肥就是他與“外婦”曹氏生的。所以對於袁熙的安排刁秀兒也沒有抱怨。

  作為一個穿越者袁熙也想過坐擁江山美人,但那必須以實力為後盾。

  其實秦漢時代婚姻關係構成的先決條件是等級性,具體表現在經濟地位相近才能“相與為婚姻”。其次是社會地位與政治地位相近,如漢製規定:與公主結婚者必須是列侯。

  秦漢時婚姻由家長及當事人本人決定,子女的婚姻由家長決定這是通例,但當事人也並非毫無發言權,如信陽長公主改嫁大將軍衛青,光武帝姐湖陽公主公開提出要嫁給宋弘,近的有錢塘吳氏就是不顧家人反對自作主張嫁給孫堅。

  中國古製所謂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而《後漢書?循吏傳》載,時人普遍遵守的界限男為二十,女為十五。

  所以袁熙可以向袁紹和劉夫人提出迎娶中意的女子,但前提是地位對等的世家大族女子。

  比如高家高月,萬年公主,甄家甄宓等。

  自從知道王允被殺的消息後刁秀兒也是滿臉愁容,這樣她和蔡琰倒是頗有同病相憐的味道,兩人互相安慰中也變得親近許多。

  蔡琰刁秀兒現在被安頓在袁熙商鋪名下購置的一套宅院中,並配了一些奴仆婢女,袁熙還安排了一隊虎衛暗中守衛。

  對於蔡琰整理蔡邕的文書典籍的事袁熙也是極盡財力支持的,他也隔三岔五地以協助修訂的理由看望刁秀兒蔡琰。

  刁秀兒處。

  四大美女中有閉月之稱的刁秀兒還是蠻讓人期待的。刁秀兒來河北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間內等候著。

  刁秀兒的神情既羞且喜,她覺得自己能跟袁熙是一份難得的福氣。刁秀兒其實是一個內心很柔弱的女子,她希望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來保護自己,而那天袁熙的表現正好觸動了刁秀兒內心深處最敏感的地方。

  刁秀兒既憧憬又羞怯地等待著,但一直到深夜,袁熙依舊沒有出現。其間隻有兩個二八少女來過,那是袁熙送給刁秀兒做婢女的。

  刁秀兒不禁心中忐忑起來,於是問身邊的婢女,“公子為何這麽晚了還沒來?”

  “回小姐的話,公子好像有急事在將軍府商議。”,婢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刁秀兒點了點頭,微皺的秀眉漸漸舒展開來。不久袁熙來到了刁秀兒閨房。

  刁秀兒所住的房間,沒有一處不是女性化的擺設布置,就連是屋內的氣味,都盡是女人味及胭脂水粉的香味。那股女體特有的女人香就更加的濃鬱了。

  “秀兒,公子我進來了。”袁熙沒話找話,一掌推開秀兒房門。

  刁秀兒渾身顫了一下,卻沒有作聲,她此時的心裏也是有點慌亂,許久後道,“請公子入內。”

  袁熙一把摟住刁秀兒,輕聲說道:“想不到我袁熙也能得到秀兒你,真是仿如夢中啊。”

  刁秀兒聽得,臉色一紅,說道:“秀兒能得到公子垂青,亦感到很幸福。”

  袁熙聽得,雙手將刁秀兒摟住,而後將麵龐湊到她跟前。刁秀兒見得自然知道袁熙準備幹什麽,輕聲說道:“秀兒未經人事,請夫君憐惜。”

  她的心,已經在等待著,等待著這個男人占有她,已經做好準備,迎接這個男人的入侵了。

  此話一出,顯然是點燃了袁熙的**,隻見他直接吻上了刁秀兒,雙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減少。

  袁熙看著眼前雪白的**,在刁秀兒耳邊輕聲說道:“秀兒,為夫來了。”之後就是一陣嬌啼,男人的喘氣聲和女人的**聲此起彼伏,房中春guang無限。

  一切都無須多言,房屋之內,突起風浪,有如大海狂潮,波瀾起伏,激揚蕩人的媚聲,有如海浪打上到船艙窗台一樣,那麽的讓人驚心動魄。

  鳳榻上的具如白羊一般的胴,體,交纏纏綿,風雨交加,香汗淋漓有如傾盤大雨,媚音若在亢奮高歌,直教人心神皆酥。

  **過後,刁秀兒臻埋在袁熙懷中,他一手摟住刁秀兒,輕撫著她的背部,一手在她身前畫圈。這時隻聽見刁秀兒幽幽地說道:“夫君,你不日就要出征嗎?”

  袁熙聽得,輕輕地“嗯”了一聲道:“秀兒對不起,要你受委屈了。”

  刁秀兒搖了搖頭,說道:“秀兒能嫁給夫君,已經感到很幸福了。夫君有大事要做,自然不可能日日陪在秀兒身邊,夫君隻需心中有秀兒就足夠了。”

  袁熙說道:“為夫自然日日記掛著你。為夫過段時間出征,相信來年春天就能和你們團聚的了,那時候為夫就可不再仰人鼻息。”

  刁秀兒聽完之後,輕聲道了聲:“夫君。”顯然是受不了袁熙的愛撫,qing動了。

  此時袁熙亦忍不住,一把摟住刁秀兒,她輕喚了一聲:“等等。”

  之後才榻上取出了一塊白絹,上麵還未幹透鮮紅的血跡清晰可見,待得刁秀兒將白絹小心收好之後,袁熙才又摟了過去,這一個晚上,袁熙怕刁秀兒初經人事承受不住,隻是梅開二度。

  袁熙和刁秀兒的感情本質上和唐姬也沒什麽區別,袁熙對於她們更多的是一種占有欲望,我不知道這是這個時代女人的悲哀,亦或者是袁熙的悲哀呢。

  翌日

  刁秀兒拐著腿,俏媚皺起,一搖一晃的慢慢從房間裏走出來,懷中還捂著一床被單。

  “妹妹已經起身了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精神恍惚的刁秀兒這才注意到,原來蔡琰已經來到了旁邊,

  “呀!昭姬姐姐,我。。。。。。”刁秀兒低著頭,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為好。而蔡琰一時間也顯得有些尷尬,就算她是大家閨秀,這種事情也是頭一回麵對,根本不知道現在該如何表現。

  蔡琰的眼神下意識的集中到刁秀兒手中的被單上,她頓時手一縮,可那麽大一個東西,如何是想捂就能捂住的。

  “昭姬姐姐,我想。。。。。。”刁秀兒埋著頭,聲如蚊蠅,耳朵都紅透了。之前麵對袁熙的時候,也絕對沒有如今麵對蔡琰這樣的羞意。

  “這是自然該收好的。要不要我幫忙吧?”蔡琰開口說道,雖然還未經房事,但這種情況還是懂的,同時蔡琰也在心中埋怨著袁熙,也不知道拿塊絲巾墊著,居然直接就。。。。。。真有那麽心急嗎!

  “不用不用,這種事秀兒自己來就好了。”刁秀兒連忙搖頭道,這種羞人的私事怎麽可能假借他人之手。

  蔡琰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勉強,轉而說道,

  “我吩咐廚房給你煮些補品,然後讓人給你端來,你今天就不要亂跑了,好好在房間裏呆著。”

  隨即蔡琰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

  祝奧在刺殺董卓前已經轉移了一些資產出來,事發後他迅速逃離了長安,袁熙讓他在鄴城建立新的據點,畢竟以後一段時間裏河北冀州是他關注的重點。

  因為這次表現突出袁熙讓他轉移到中原兗州一帶獨當一麵,但苦於根基資產有限現在還沒有什麽成效。

  袁熙看刁秀兒蔡琰悶悶不樂於是提議這天逛鄴城街市。本來蔡琰是推辭的,但經不過袁熙再三邀請。

  經過漢末一波波動亂洛陽長安等大都市紛紛毀於戰火之中,鄴城、成都等地已成為這時大漢最繁華的城市。

  在東漢一朝因為開國皇帝劉秀即大地主商人出身,所以並不像西漢一樣采取重農抑商的政策,鹽鐵專賣也被取消。

  像鄴城這樣的大都市商品經濟還是很繁榮的,但這些商業資產大都掌控在大地主商人手上,像河北甄家,徐州糜家。

  怕街市人多雜亂的緣故,袁熙也帶上了許褚和幾名虎衛。

  袁熙因為時常走馬鄴城,所以對逛街市沒有什麽感覺。但刁秀兒蔡琰並不是經常外出,以前大都是藏在深閨。

  兩女則頗有興致地遊覽鄴城街市,袁熙見目的達到沉悶的心情也就舒緩了不少。

  在下馬車進入店鋪中時,刁秀兒蔡琰兩人絕色的容貌自然引來不少目光,好在許褚這尊凶神侍立在旁邊開路和阻隔所以避免了不少麻煩。

  到城東時袁熙一眾人走進了一間裝飾考究規模頗大的布帛店。

  東漢時紡織業不論是原料產地還是紡織工藝都有長足發展。這時候一般民眾衣著多用麻帛,富人貴族則多用絲綢。

  不論哪個時代女人對衣著容貌都是十分在意的,刁秀兒和蔡琰這樣的才女也不例外,兩人隨便挑看著錦緞羅綺。

  漢代布帛有時可做流通的貨幣,一些賞賜也多用布帛,富家豪門都囤積有不少的布匹,所以對於大戶人家出身的兩女來說一般綢緞自然不上眼。

  店主是個四十出頭麵相寬和的中年,他混跡市井多年眼光毒辣自然看得出袁熙一夥必定是大家豪族子弟。

  “公子小姐,鄙店新進有不少臨淄錦、襄浥錦,還有從蜀地來的蜀錦,都是上好貨色諸位不妨看看。”店主上前殷勤道。

  立即有夥計從庫房取出了一些上佳的錦緞,店主自然不敢怠慢所取盡是店裏最好的存貨。

  刁秀兒蔡琰看了會相中了一匹綺色蜀錦。

  店主一看臉色變了變,心裏暗罵夥計,因為那匹蜀錦是有賣主預定的,這個新來的夥計忙亂中竟然拿了出來。

  “公子小姐,這匹蜀錦乃是殘存的尾貨,您想要的話不久新貨就會到。”店主小心地陪著不是,“還請稍等一些時日,到時在下差人送到府上。”

  刁秀兒蔡琰覺得有些失望卻沒有說什麽。

  但袁熙自小被驕縱慣了,看著兩女自是不願她們掃興,“我看這一匹無缺無瑕倒也不打緊,就要它了。”

  “這個,實不相瞞是有賣家預定了的……”店主在心裏罵了那夥計百遍。

  “你先前說是尾貨這時又說有買主莫不是欺我!”

  “既然客人喜歡就隻管拿去。”一個嬌潤的聲音傳來。

  就在店主為難的時候後堂走出來位約莫十三四的豆蔻少女。少女的羅裙與她人不同。麵料光鮮,她的衣裙比舞娘的華貴何止一籌。

  油亮的墨色長發挽成流雲髻,在仆從的引領下沿著小路前來,每走一步,都流露著貴氣和妖嬈。

  如雪般白淨的臉上,點綴著精致的五官。

  無論嬌俏的小鼻頭,還是如同潭水般清澈的眼睛,都蘊滿了無盡柔情。

  尤其是自然彎起翹翹弧度的紅潤唇兒,更讓人有種忍不住想上前輕嚐的衝動。

  一張近乎完美的臉龐,朝裏麵瞥了一眼。這一瞥,竟是四目相對,袁熙禁不住有些癡了,一瞬間,想起了昨夜做的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