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一杯美酒 足以慰藉風塵(上)
作者:
錦鯉本鯉 更新:2021-03-17 08:17 字數:4515
同一時刻,在明國,建安城,酈山劍閣,順昌殿內,一襲青衣的左丘傲天和上官琰正在品飲美酒。
師徒二人所飲之酒為月華大曲。
一邊飲酒,一邊交談。
隻聽,左丘傲天道:“琰兒,你年紀不小了,該是找個女人的時候了。”
聞言,上官琰眉頭微皺道:“師父,一切順其自然吧。”
左丘傲天道:“美美是個好姑娘,你多多把握。”
上官琰道:“師父,感情的事不能著急,隻能靠緣分。”
左丘傲天道:“為師希望你來年能夠成家。”
上官琰道:“師父,我會努力的。”
左丘傲天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們幹杯。”
說罷,端起了酒杯。
見狀,上官琰也端杯。
下一刻,師徒二人輕輕碰杯後,將月華大曲灌入了喉嚨之中。
飲罷,左丘傲天道:“琰兒,我們再幹一杯。”
接著,師徒二人繼續幹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不知不覺間,桌上的一壇月華大曲已見底。
這時,左丘傲天道:“琰兒,酒盡了,你還要飲嗎?”
上官琰道:“師父,您想飲的話我就去拿。”
左丘傲天道:“琰兒,再拿一壇鳳酒吧。”
上官琰道:“好。”
說罷,朝藏酒間而去。
很快,上官琰將鳳酒拿來並開啟了。
接下來,師徒二人品飲鳳酒。
鳳酒也是明國四大烈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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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仍在溪雲湖畔賞雪。
濮陽美美一襲白衣勝雪,濮陽香香一襲紅衣如火。
姐妹二人佇立湖畔,靜靜賞著湖中之雪,此時的湖麵已是結冰。
隻聽,濮陽美美道:“香香,你喜歡滑雪嗎?”
聞言,濮陽香香道:“姐姐,我怕摔跤,不喜歡滑雪。”
濮陽美美道:“看到結冰的湖麵,真的好想滑到對岸去。”
濮陽香香道:“若是姐姐想滑過去的話,我就陪您唄!”
濮陽美美道:“好。”
隨後,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走至湖邊。
少頃,姐妹二人踏上了冰麵。
接著,朝湖的對岸滑雪而去。
不消半個時辰,二人就到了湖對岸。
隻見,湖對岸是梨香亭。
梨香亭是酈山劍閣之中三大亭之一,其餘兩大則是青楓亭和賞心亭。
三大亭中,梨香亭最大,但卻沒有青楓亭和賞心亭美。
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一到湖對岸的梨香亭,皆是開心不已。
隻聽,濮陽香香道:“姐姐,這裏好美!”
濮陽美美卻道:“沒見得這裏有多美!隻是覺得空氣清新點罷了。”
濮陽香香道:“姐姐,不瞞您說,我之前夢見過一次梨香亭。”
濮陽美美道:“哦。”
二人說話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二位師妹,好有雅興啊!”
說話之人是左丘傲天的二徒歐陽萍。
隻見,她一襲紫衣,手執一柄銀色長劍。
聞聲,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轉身回眸。
見是二師姐,立馬招呼道:“二師姐,您怎麽來了?”
歐陽萍道:“師妹,我和你們一樣是來賞雪的。”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您穿得這麽單薄,不怕著涼嗎?”
歐陽萍道:“師妹,放一萬個心吧,我抗寒力特別強的。”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您果真是女中豪傑!”
聽及此言,歐陽萍不禁笑道:“哈哈,就這點抗寒能力,哪能說是女中豪傑呢!女中豪傑我可當不起。”
這時,濮陽香香道:“二師姐,您就是女中豪傑!您可別謙虛了!”
歐陽萍道:“既然你們二人都說我是女中豪傑,那我就是吧。”
濮陽香香道:“二師姐,我想看您舞劍。”
歐陽萍道:“師妹,要不比試一番?”
濮陽香香道:“好呀,二師姐。”
隨後,歐陽萍和濮陽香香各自拔劍,比試了起來,濮陽美美則在一旁觀戰。
隻見,歐陽萍手執靈瓏劍,濮陽香香手執洛羽劍。
劍起劍落,銀光爍爍。
不料,二人的實力相當,交戰半個時辰後,仍是不分勝負。
一旁觀戰的濮陽美美在心中暗自道:“沒想到,二師姐和香香的實力相當呀!”
想罷,繼續認真地觀戰。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歐陽萍和濮陽香香仍是未分出勝負。
無奈之下,二人結束了比試。
收劍後,歐陽萍道:“師妹,你的功力絕對在我之上,若是繼續戰下去,我肯定會輸給你的。”
聞言,濮陽香香謙虛道:“二師姐,您肯定是承讓了的,要不然怎麽會一直分不出勝負呢。”
歐陽萍苦笑道:“師妹,你看我滿頭大汗的,像是在給你承讓嗎?”
歐陽香香道:“二師姐,難道您沒有更強的戰技了嗎?”
歐陽萍道:“師妹,不瞞你說,我也就這幾個戰技,全部都使出來了。”
歐陽香香道:“二師姐,我還有幾個戰技沒有使呢。”
歐陽萍道:“師妹,你的實力絕對在我之上,不信改日再比試比試,到時候不要中途結束,一直戰下去,看看誰最後輸。”
歐陽香香迫不及待地道:“二師姐,要不,我們繼續比試?”
這時,濮陽美美也道:“二師姐,我還想看看您和香香比試。”
歐陽萍道:“好,那就繼續比試吧。”
說罷,拔劍而出。
見狀,濮陽香香也拔劍而出。
下一刻,歐陽萍和濮陽香香交戰在了一起。
再次交戰之後,二人一開始就使出了最強戰技。
隻見,梨香亭中,一紫一紅兩道身影不斷變幻著姿勢,手中長劍皆閃爍著銀色耀眼光芒。
一時間,整個亭中劍光爍爍。
約莫一個時辰後,歐陽萍和濮陽香香二人分出了勝負。
結果是濮陽香香勝出。
比試結束,各自收劍。
而後,便相視一笑。
隻聽,歐陽萍道:“師妹,你贏了。”
聞言,濮陽香香很是謙虛地道:“二師姐,我僥幸取勝而已。”
聽及此言,歐陽萍隻覺臉紅,說道:“師妹,你可不是僥幸取勝,你的實力比我強了幾大截。”
濮陽香香仍是謙虛地道:“二師姐,我今日運氣好唄!”
歐陽萍道:“師妹,既然已分出勝負,我以後再不跟你比試了。”
歐陽香香道:“好。”
這時,濮陽美美道:“二師姐,改日我們兩個比試一番唄!”
歐陽萍道:“師妹,你肯定比我厲害,我們倆就別比試了。”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那可不一定!”
歐陽萍道:“你妹妹都比我厲害,更何況是姐姐呢。”
濮陽美美微笑道:“二師姐,您有所不知!我妹妹實力比我強太多了。”
事實上,濮陽美美的實力遠遠高於妹妹。
此刻,說的隻是謙虛之語罷了。
聽及姐姐比妹妹弱,歐陽萍不可置信地道:“不會吧?”
濮陽美美道:“真的。”
歐陽萍道:“我想看你們姐妹二人比試一番。”
此話一出,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很有默契地道:“二師姐,我們姐妹二人就不用比試了,幾斤幾兩早就掂過的。”
歐陽萍道:“好吧,那就不比試了。”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您有空的話到我閣中品茶。”
歐陽萍道:“好。”
隨後,三人出了梨香亭。
接著,朝瓊芳閣方向而去。
不多時,三人到得瓊芳閣中。
坐定後,濮陽美美親自煮茶。
一聞到茶香,歐陽萍很是好奇地道:“師妹,這是什麽茶?為何如此之香呢?”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這是從我府中帶過來的特產茶,名叫建安春,是一種綠茶。”
聞言,歐陽萍道:“原來是建安春呀!”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您之前飲過?”
歐陽萍道:“不瞞你說,我之前經常飲此茶,但卻沒有飲過今日這種味道的建安春。”
濮陽美美道:“可能煮茶的方式不同,茶的味道就不同吧。”
歐陽萍道:“對的,同樣的茶,不同的人煮出來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的。”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您要不煮一杯,我和香香品嚐一下。”
歐陽萍道:“好。”
說罷,和濮陽美美換了位置後,開始煮茶。
待茶煮好,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各自品茶。
品罷,濮陽香香道:“二師姐,您煮的茶跟我姐姐煮的味道確實不同。”
聞言,歐陽萍道:“師妹,你覺得我和你姐姐誰煮的茶更香一些。”
濮陽香香道:“二師姐,這個不好評價,你們二人煮的茶香味各不相同。”
歐陽萍道:“也對。”
濮陽美美道:“我感覺,二師姐您煮的更香一些。”
歐陽萍道:“我各自再細品一下。”
隨後,開始品自己煮的和濮陽美美煮的建安春香茶。
品罷,便道:“確實是我煮的更香一些,不過就香那麽一點點,若是不仔細去品,肯定感覺不出來。”
濮陽美美道:“二師姐,還是我來煮茶,您品吧。”
歐陽萍道:“好。”
而後,二人又換了位置。
接下來,濮陽美美繼續煮建安春香茶,歐陽萍和濮陽香香則在品茶。
直到酉時三刻,歐陽萍才提劍出了瓊芳閣。
待她走後,濮陽美美和濮陽香香開始對弈。
隻見,姐妹二人所下之棋為瀾州黑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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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的明國,建安城東,淩雲山之境的禦劍閣一處院落之中,雲詩詩和夏侯鏡羽正在舞劍。
隻見,雲詩詩一襲白衣,夏侯鏡羽一襲青衣。
前者執著羽裳劍,後者執著飛揚劍。
劍起劍落,劍光爍爍。
約莫一刻鍾後,雲詩詩和夏侯鏡羽幾乎在同一時刻收劍。
收劍後,雲詩詩不由地歎道:“哎!好渴!”
聞言,夏侯鏡羽道:“師妹,是饞酒了吧。”
雲詩詩道:“師兄,您怎麽知道我饞酒了?”
夏侯鏡羽微笑道:“因為我了解你唄!”
雲詩詩道:“師兄,您饞酒了嗎?”
夏侯鏡羽道:“說實話,好饞!好饞!”
雲詩詩道:“那我們就去飲酒唄!”
夏侯鏡羽道:“好。”
隨後,二人提劍離開了這處院落。
不多時,回到了閣中。
坐定後,雲詩詩道:“師兄,今日想飲什麽酒?”
夏侯鏡羽略一思考,便道:“我今日特別饞君子笑。”
雲詩詩道:“隻可惜,君子笑已沒了,師兄再選一種酒吧。”
聽及此言,夏侯鏡羽不可置信地道:“不會吧,昨日我還看見了兩壇君子笑呢。”
雲詩詩道:“師兄,那兩壇今日午時師父飲掉了。”
夏侯鏡羽道:“哦,那我們就飲月華大曲吧。”
雲詩詩道:“師兄,我去拿酒。”
夏侯鏡羽道:“師妹,記得多拿幾壇啊。”
雲詩詩道:“好。”
說罷,便去藏酒間了。
不大一會兒,雲詩詩抱著三壇月華大曲進入了閣中。
但意外的是,恰在她打算將酒置於桌上時,一不小心,腳下一個打滑,三壇月華大曲皆落地而碎了。
見狀,雲詩詩自責不已。
夏侯鏡羽安慰道:“師妹,別自責,碎碎平安嘛!”
雲詩詩一臉心疼地道:“師兄,那可是三壇月華大曲呢!要是白開水或者茶水也就罷了。”
夏侯鏡羽道:“師妹,藏酒間還有月華大曲嗎?”
雲詩詩道:“好像還有十多壇呢。”
夏侯鏡羽道:“師妹,這回我去拿酒,你坐下來等著。”
說罷,轉身去了藏酒間。
很快,夏侯鏡羽抱著兩壇月華大曲進了閣中。
待夏侯鏡羽將酒置於桌上並開啟後,雲詩詩卻道:“師兄,我突然沒有酒欲了。”
聞言,夏侯鏡羽頗為不解地道:“師妹,為何沒有酒欲了呀?”
雲詩詩道:“師兄,因為我心疼酒,突然就不想飲了。”
聽後,夏侯鏡羽微笑道:“師妹呀!你方才將酒壇摔破,你不是故意的,何必要耿耿於心呢。”
雲詩詩道:“師兄,您自己飲酒吧,我看著就行。”
夏侯鏡羽道:“師妹,若是你不想飲的話,我也不想飲了。”
說罷,將酒壇蓋子又蓋上了。
恰在這時,司馬朝陽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