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盛世繁華 不敵美酒一杯(下)
作者:錦鯉本鯉      更新:2021-03-17 08:17      字數:3886
  恰在這時,趙宇寰和趙瀟湘二人邁著瀟灑的步子朝這邊走來。

  二人一邊走著,一邊開心交流著。

  誰料,趙宇寰一看到鍾靈,就心動了。

  隻聽,他在心中暗自道:“這位姑娘,長得真靈秀,好像在哪裏見過。”

  想著想著,就向子羨和鍾靈身邊靠近。

  子羨一看到趙宇寰和趙瀟湘,便問道:“二位是?”

  聞言,趙宇寰開始介紹道:“我叫趙宇寰,她是我妹妹,名叫趙瀟湘,是當地人。”

  聽罷,子羨也介紹道:“我叫子羨,她叫鍾靈,我們來自月瀾國。”

  一番招呼過後,趙宇寰道:“二位也是來雪月樓娛樂的吧。”

  子羨道:“恰巧路過而已。”

  鍾靈道:“趙公子,這是什麽地方?”

  趙宇寰道:“鍾靈姑娘,這裏是風月之地。”

  聽及是風月之地,鍾靈對子羨道:“子羨,我不想去這種地方。”

  子羨道:“靈兒,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們就走吧。”

  說罷,準備離開。

  結果,趙宇寰卻道:“二位,請留步。”

  聞言,鍾靈道:“公子,還有何事?”

  趙宇寰道:“聽說這裏夜晚很熱鬧,二位不妨進去稍坐片刻。”

  鍾靈道:“趙公子,你們二人去玩吧,我們有要事在身,不想去風月之地。”

  趙宇寰道:“好,那你們多保重,我家是附近的趙府,若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來我府中。”

  鍾靈道:“好。”

  說罷,和子羨二人轉身離開了。

  而後,趙宇寰和妹妹進了雪月樓。

  子羨和鍾靈離開雪月樓後,一直朝南。

  不多時,來到了月華城南,光明大道之上的陽光客棧。

  這家客棧跟之前的荒渡客棧截然不同。

  陽光客棧是精裝修且比較大,荒渡客棧是很簡單的裝修且很小。

  來到這裏,子羨道:“靈兒,這裏不會也是黑店吧?”

  聞言,鍾靈微笑道:“子羨,盡管放心吧,這家客棧聽名字就不像是黑店。”

  子羨道:“今夜我們將行囊放被窩裏以防萬一。”

  鍾靈道:“嗯。”

  子羨道:“我們快進去吧。”

  鍾靈道:“好。”

  隨後,子羨和鍾靈進了陽光客棧。

  一進客棧,便有服務生來迎接。

  接著,二人被安排在了三樓最西的房間之中。

  子羨和鍾靈的房間相鄰,皆是向陽的好房間。

  這一夜,二人睡得無比舒服,也無比踏實。

  翌日,晨起時分。

  早膳過後,子羨和鍾靈退房後就離開了陽光客棧。

  繼而,朝金淩域以北的落紅山方向而去。

  落紅山是金淩域五大仙山之一。

  此行,二人也是去山中賞玩的。

  ------

  同一時刻的月瀾國,朝陽城西的景雲客棧之中,一襲青衣的蓋宮珝獨自飲著烈酒,想著一幕幕往事。

  這時的他已是八成醉,所飲之酒則是君子笑。

  首先,浮現而來的則是和夫人皇甫安若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畫麵回轉至他的這個美好回憶之中。

  這是他和皇甫安若結為連理的次年。

  此季是玫瑰花盛開的時節,蓋宮珝和皇甫安若來到了盛明城的一個玫瑰園中。

  隻見,蓋宮珝一襲青衣,風度翩翩,皇甫安若一襲紅衣如火,性感美麗。

  園中有紅玫瑰、白玫瑰、紫玫瑰、綠玫瑰、黃玫瑰、藍玫瑰等。

  蓋宮珝牽著皇甫安若的素手在園中欣賞著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一株將要枯萎的紅玫瑰跟前。

  見狀,皇甫安若心疼不已地道:“夫君,這一株紅玫瑰好可憐呀!”

  聞言,蓋宮珝道:“安若,這一株玫瑰好像被人拔出來過。”

  皇甫安若道:“怎麽會有如此壞的人呀。”

  蓋宮珝道:“有些人就愛破壞自然界的花草,尤其是美麗的花草。”

  皇甫安若道:“夫君,我想救活它。”

  蓋宮珝道:“安若,救它的辦法隻有一個。”

  皇甫安若道:“夫君,什麽辦法?”

  蓋宮珝道:“這個辦法就是將它拔出來帶來,然後養在花盆之中,有可能也會養死。”

  皇甫安若道:“好。”

  說著,便去拔這一株即將枯萎了的紅玫瑰。

  誰料,她的手一靠近紅玫瑰,就被一隻蜜蜂蟄傷了。

  接著,皇甫安若趕忙收回了手。

  此刻,她的右手已被蜜蜂蟄癢。

  見狀,蓋宮珝心疼地問道:“安若,疼嗎?”

  皇甫安若道:“夫君,不疼,但卻很癢。”

  繼而,蓋宮珝背起皇甫安若就往附近醫館而去。

  ......

  下一刻,蓋宮珝從這個回憶中醒來了。

  醒後,他暗自發誓道:“安若,等我尋到你,就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點傷。”

  一念過後,又開始飲酒。

  接下來,他一杯接一杯,直到桌上的酒壇見底。

  此刻,桌上已有四個空壇了。

  不多時,蓋宮珝就醉了過去。

  隻見,他爬在酒桌之上。

  約莫一個時辰後,突然醒來了。

  醒後,便不停地喚:“安若,安若......”

  許久之後,喚到嗓子沙啞之後才停了下來。

  繼而,蓋宮珝緩緩爬起身,喃喃道:“難道我方才醉了?”

  仔細一想,確實醉過。

  不大一會兒,蓋宮珝走至臥榻前,合衣躺上了臥榻。

  一躺下就又醉了過去。

  此刻已近午時,外麵烏雲密布,有種深夜來臨的感覺。

  沉睡之中,蓋宮珝做了一個夢。

  夢中出現的畫麵是這樣的——

  在月瀾國,煙霞山,七星洞外的一片空地上,蓋宮珝持劍和邪魅妖女柳如煙激戰著。

  就在蓋宮珝要將柳如煙打敗時,他的昔日好友雲海鳴的聲音突然響起:“仁兄,手下留情!”

  聞聲,蓋宮珝一個分心被柳如煙偷襲了。

  他挨了柳如煙重重一掌,隨即便無力地倒下。

  這一掌雖不致命,但也夠他恢複一段時日了。

  見狀,雲海鳴對柳如煙道:“如煙,不要傷我仁兄。”

  說著說著,護在了蓋宮珝身前。

  但柳如煙卻冷冷地道:“雲海鳴你快點閃開,要不然連你一起殺。”

  這時,雲海鳴死命護著蓋宮珝,並不斷求著柳如煙。

  此刻的柳如煙卻一心要殺蓋宮珝。

  隻聽,她在心中暗自道:“蓋宮珝,隻能死,不能留。”

  下一刻,柳如煙使用妖術,先是將雲海鳴迷暈。

  她以為雲海鳴真的暈過去了,實際上雲海鳴是裝著的。

  恰在柳如煙的又一掌將要落在蓋宮珝的身上時,雲海鳴猛地起身,為他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掌。

  幾乎在刹那之間,雲海鳴點了柳如煙的穴位。

  這時的雲海鳴已是奄奄一息了,隻聽,他道:“仁兄,快走。”

  看到雲海鳴如此,蓋宮珝道:“海鳴,你何必為我擋下這一掌。”

  雲海鳴氣咽遊絲地道:“因為我的命是你救的。”

  說罷,便合上了雙眸。

  ......

  下一瞬間,蓋宮珝就從這個夢中醒來了。

  醒後,喃喃道:“海鳴,不知你現在過得如何?我知道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事都是受柳如煙控製才去做的。”

  這時,一個主意在心中打定:明日去一趟煙霞山。

  不大一會兒,蓋宮珝走下了臥榻。

  此刻已酒醒,隻是頭有點暈而已。

  接著,蓋宮珝打開行囊,從行囊中取出了一個同心玉佩。

  這個同心玉佩是曾經皇甫安若贈與他的。

  隻見,他拿著這個同心玉佩,不禁落淚。

  良久之後,才將同心玉佩收起來。

  繼而,緩緩走至窗前,發現外麵已是烏雲密布。

  他在心中暗自道:“難道又要落雪嗎?”

  而後,仔細觀察了一下天際,發現隻是陰天而已,並沒有要落雪的跡象。

  日暮前的幾個時辰,蓋宮珝一直在窗前靜立著。

  期間,回憶起了很多事,有快樂的也有痛苦的。

  待到日暮之時,便提劍出了景雲客棧。

  一出客棧,就去尋食肆。

  很快,他尋到了一家名叫‘香噴噴’的麵館。

  這家食肆主要以清香麵、牛肉麵和雞蛋麵為主。

  一進香噴噴麵館,蓋宮珝在一樓靠窗的一個安靜角落坐了下來。

  坐定後,服務生就迎了過來。

  隻聽,服務生介紹道:“客官,本店有清香麵、牛肉麵和雞蛋麵......您想吃哪種?”

  聞言,蓋宮珝道:“服務生,來一大碗清香麵。”

  服務生道:“客官,想飲點什麽酒?”

  蓋宮珝道:“不飲酒了。”

  服務生道:“好,客官請稍等。”

  約莫一刻鍾後,服務生就將清香麵送上了桌。

  這時的蓋宮珝好似餓極了一般,一看見食物,就想一口氣食盡。

  隻見,他端起清香麵,不大一會兒就解決一空了。

  吃罷,蓋宮珝又要了一碗清香麵。

  兩大碗食盡後,他才覺得肚子飽。

  不多時,蓋宮珝結賬後就出了香噴噴麵館。

  繼而,便在朝陽城西街道上緩慢走著。

  亥時一刻,蓋宮珝回到了景雲客棧中。

  一進客棧開始翻閱一本關於瀾州大地風雲人物的書籍。

  直到子時,蓋宮珝才解衣躺上臥榻。

  一夜無夢,睡得踏實。

  翌日,晨起時分。

  蓋宮珝退房之後拿著行囊和寶劍離開了景雲客棧。

  繼而,打馬朝月瀾國,煙霞山方向而去。

  由於霧氣重的原因,他打馬緩緩而行著。

  這日,午時一刻,蓋宮珝才到煙霞山下。

  一到這裏,腦海之中不由地浮現出了此前和雲海鳴見麵的畫麵。

  時光回轉至當時——

  在月瀾國,煙霞山以南的清風閣中,蓋宮珝一到,便大聲罵道:“雲海鳴,你個畜生,給我出來。”

  聞言,雲海鳴立馬走了出來。

  隻見,他一臉開心地道:“仁兄,什麽風把您吹來了?”

  這時,蓋宮珝並未作答,隻拔劍而起。

  下一刻,碧霄劍頭正對雲海鳴的胸口。

  見狀,雲海鳴先是一驚,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隻聽,他嘴唇微顫道:“仁兄,有話好好說,您別動劍啊。”

  聽及此言,蓋宮珝將劍拿了下來,厲聲問道:“說,子羨呢?”

  雲海鳴道:“仁兄有所不知,子羨在多年前就離我而去了,至今杳無音信。”

  聽罷,蓋宮珝登時衝冠眥裂,二話沒說,一把扼住雲海鳴的脖頸,咬牙切齒地道:“雲海鳴,若是你再信口雌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雲海鳴被蓋宮珝捏得難以出聲,隻吃痛地鼓睛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