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裏要是傳什麽事情，很快就傳開了，速度還是快的很，至少不容忽視的那種。

  陳雅感觸很深，在公司裏忙來忙去，沒有獲得多少人的支持不說，大家幾乎對她都是公事公辦，都快要舉步維艱的地步了，讓她感受很不好，就更想做出點成績來了，拿著最近整理的文件就去找鬆厲了。

  當初來公司之前，鬆厲讓她有什麽都直接向他匯報的，敲門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就遞了過去，沒有坐下來，反倒是站在那裏，拘謹的很。

  助理看在眼裏，然後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倒點茶之類的。

  “陳總監，要喝什麽嗎？”鬆厲主動說了出來，“坐下吧，應該時間不短。”

  沒想到他會這樣對自己，“茶吧，辛苦了。”是對助理說的。待他走了出去，就靠在那裏，多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上次的事情，她都不敢再去想，“不知道鬆總滿意不滿意。”

  她在公司加班什麽的，他都知道，沒有獎勵，也沒有讚賞，就是由著她去，甚至這些方案都是執意要去弄，就有了今天的情況。

  眉頭皺的很緊，看著這些方案，的確是精心梳理和準備的，可是，又有什麽用呢？就算有的是合理的，合作的對象不是他想的，根本就沒用。“如果我都批複了，你就打算按照這些去找合作夥伴？”語氣聽不出來。

  “鬆總，您不滿意？”陳雅感覺的到，“這些至少有一個或者兩個是比之前的那個好太多吧。”她不相信他一個都沒看上。

  這裏麵提到的那幾家公司，鬆厲不是不想合作，隻是他們現在都是奔著盈利為目的，而他們的策劃案也如此，就是太過完美了，那些公司一定會慎用的，也就是說，策劃案做的讓很多人覺得太過了解了，調查的太過滲透了，怎麽可能輕易合作呢？

  把自己的優缺點都暴露在外，也是很可怕的，鬆厲知道陳雅的能力強，但是，很多事情要以事實為依據，他那麽強烈要找淩墨軒他們合作，拋開原欣然的原因不說，還有很明顯的就是團隊的默契。

  相互了解又可以理解，甚至很多地方不用說到，就可以彼此都懂，這樣對誰都是益大於弊的。“陳雅，你為什麽不能客觀點呢?”他就說了出來，文件放在了桌上，“你加班加點就是為了證明我不該選擇他們，對嗎？”

  的確是這樣的，她就是不服氣，憑什麽原欣然就值得他那麽關注，甚至放著公司的盈利不管，就是硬要合作。“您是商人，應該掙錢為主，不應該感情用事。”

  走進來的助理很是無奈，老板肯定又不滿意了，那眉頭皺的，這陳雅的確是有能力，可這情商真是不敢恭維。

  怪不得來的時間不長，公司裏的人對她的評價大多都是貶，連褒獎都沒有，就是因為大家都看的清楚，自家老板就想和淩墨軒，不對，應該是原欣然合作，別的都不重要，隻有她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