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魘禱術
作者:
品紅 更新:2020-12-15 05:59 字數:2597
第二百三十三章 魘禱術
“啊這……”陳思危倒吸一口涼氣,“應該不能吧,它們是在俺手裏沒了的,要吃人腦子,也得先吃俺的不是。”
“倒也是,倒也是,你都還沒事呢,俺應該……”鬆了口氣,白悠素暗自慶幸的說著話,正準備琢磨別的可能性呢。
此時,陳思危卻是悶哼一聲,伸手扶住了額頭。
“嘶~俺一準是著涼了,咋腦袋這麽疼呢……”
說話的功夫,陳思危隻覺得自己腦袋劇痛,眼前天旋地轉。
腦袋裏,就好似有個大鐵棒子,在不停的攪和腦漿子。
那個頭疼!
那個難受!
他渾身冒冷汗,話都沒說完,便直接躺在床上,昏死了過去!
“思危?思危!你醒醒,你可別嚇唬俺呀!”
喊了幾聲,推他幾下,瞧見一點反應都沒有,白悠素眼淚都下來了,嚎啕大哭,“來人呀!救命呀!”
此時,陳思危猛然睜開眼睛,一聲大吼!
“有毒!吾命休矣!”
瞧著中邪一般的陳思危,白悠素嚇得小臉臘白。
幾秒鍾後,她硬著頭皮問道,“什麽有毒?什麽休矣?”
“小黃花有毒!吾命休矣!”
“吾命休矣!”
陳思危眼睛瞪的老大,卻瞳孔潰散,接連兩聲大喊之後,沒了力氣,再次閉上眼睛昏死過去!
“這……”白悠素更懵了,慌張的打了急救電話。
當陳思危再次醒來時,眼前是潔白的天花板,潔白的牆壁,以及潔白的床單。
“這是……醫院呢?”晃晃還有些刺痛的腦袋,陳思危坐了起來。
此時,病床邊一群人,嘩啦啦的圍了過來。
有自己的家人,大棚這邊的員工,還有村裏的老少爺們。
原本就不大的病房,瞬間人滿為患。
所有人都在詢問自己好點了沒,陳思危一臉茫然。
咋?出啥事了?
“病人需要安靜!都散開!散開!”
不多一會,醫生和護士把眾人都請了出去。
病房中除了醫護人員,便是陳思危的老婆孩子,老爹老媽。
“你們和病人家屬一塊出去吧,病人現在需要休息,我需要詢問一下情況。”醫生擺擺手,把護士連帶家屬也給轟了出去。
此時,病房之中,隻剩陳思危和醫生。
“頭還疼嗎?”醫生檢查著陳思危的眼瞼問道。
“啊?不疼了吧?就是有點迷糊?”下意識的回答一句,陳思危茫然的問道,“俺這是咋了?”
“你呀,皮太厚了,得虧是命大,要不然,我們可救不了你。”那醫生一聲苦笑。
“哎!你怎麽罵人呢。”陳思危不太高興。
“你誤會了,不是那個皮厚,說的是你身上的皮膚堅硬。”
那醫生笑道,“你平時都吃什麽?為了給你輸液,我們手術刀割鈍了六把,用上了醫用電鋸半小時,才給你破開點皮輸了液,你這體質真是罕見呢!”
聞聽此言,陳思危心中一緊。
“是嗎?辛苦您了,辛苦您了。”陳思危連聲道謝。
但是,心中卻琢磨著,要壞事!
經過神農空間的改造之後,他身體變的力大無窮,更是銅牆鐵壁一般,刀槍不入堅不可摧。
眼下,醫生們廢了這麽大勁,才給自己輸液成功,若是傳了出去,不得被抓進研究所裏切片研究啊?
“沒事,沒事,這是個挑戰,讓我們意識到了現在醫療設備的不足……”
醫生正說著話呢,陳思危冷不丁問了一句,“都誰知道這事?俺家人知道嗎?”
“啊?什麽事?”醫生楞了一下,反問。
“俺皮硬這事啊。”陳思危指了指紮在自己手背上的輸液針頭。
“哦,家屬現在還不知道,就我和我的兩名同事知道,咋了?你這事還不能往外說啊?”
醫生很感興趣的問他,“你這是不是某種罕見的皮膚病?不想讓家屬知道啊?放心,我們不會往外說的。”
看著這名醫生,陳思危心中琢磨,要想個什麽辦法,讓這三名醫護人員忘記這事。
要不然,心裏不踏實。
就這一想的功夫,陳思危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疼!”腦袋裏好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在亂撞,令陳思危頭疼痛不已。
“你怎麽了?我馬上喊人過來,你千萬不要害怕。”那醫生臉色嚴峻,詢問著陳思危,要按呼喚鈴,喊人進來,帶陳思危去拍腦ct檢查。
“不用……問題不大。”就那一瞬間,陳思危腦袋不疼了,伸手拉住了醫生的手腕。
緊接著,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兩個字。
魘禱!
“俺的皮不硬,你們隻是太累,出現了幻覺,俺的頭疼隻是因為睡覺著涼感冒了,你們的手術刀鈍了六把和俺沒關係。”
陳思危心裏話脫口而出,那醫生怔了一下,木訥的點了點頭,“是,我正常的治療的你的頭疼,你是著涼感冒……”
這是咋回事?他為什麽會聽自己的?
陳思危心中錯愕無比。
此時,腦海中浮現出幾句話。
魘禱術,氣為幻,幻為假,幻化夢魘之境,
假乾坤,假事物,假耳目,幻象迷惑眼心。
“去,把你那倆同事給喊過來。”瞧見魘禱術好使,陳思危該醫生下了命令。
不多一會,如法炮製。
陳思危皮厚這事,無人知曉了。
同時,他心中忐忑又驚喜。
喜的,是學會了地煞七十二術。
忐忑的是,好像就隻學會了一個。
打完吊瓶,瞧著醫生寫完了病例和診治報告,陳思危鬆了口氣。
這魘禱術就管兩個時辰的用,也就是四個小時的時間。
但是,一等到這三人醒過勁來,他們將會一點證據都沒有。
病例、報告寫的清清楚楚,他們隻會覺得是自己胡思亂想,很快把這事拋在腦後的。
拿個兩盒感冒藥,出院回家。
路上,白悠素一個勁問他,“小黃花是啥?為什麽有毒?為什麽吾命休矣?”
陳思危不記得有這事,疑惑萬分。
問了一路,白悠素見他是真不知道,索性不問了,瞧瞧把這事記在了心中。
當天晚上,白悠素在台燈底下,一個勁的翻看自己默寫出的蒼方圖。
洗漱完畢準備睡覺的陳思危,躺被窩裏問了她一句,“老婆,幹啥呢?不早了,咱睡吧?”
“你先睡吧,我非得搞清楚這小黃花是啥。”白悠素忙碌著應答一聲。
“管它是啥呢,可能就是俺當時頭太疼,說胡話了呢。”陳思危不由得一聲苦笑。
“不可能,你那模樣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必須要搞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陳思危一睜眼,就瞧見白悠素黑著倆眼圈,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哎呦媽耶,嚇我一跳。”陳思危無奈的問她,“咋了這是?一宿沒睡嗎?”
“可不是嘛,一宿沒睡。”白悠素哈欠連天,“算了一宿,每次感覺快有眉目的時候,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刻意阻撓一樣。”
“那你算出小黃花啥來了?”陳思危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她。
“就差一點點了!氣人! ”
魘(yan三聲)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