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的很棒吧！”一旁的西美爾附和。

  “你蠻了解老板的。”介拉說。

  “隻是推測而已。”米革力.聖說。

  “你跟著我去埃爾維斯怎麽樣？”在他說完那一番話說完後，我有些對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或者說我感覺和他認識，可壓根洗去哪個不玩i來，是以前在奴隸商人那裏遇到過的人嗎？亦或者是……路西法.維達斯旦，也就是以前的我所認識的人嗎？

  “當然可以，樂意效勞。”他低頭行禮，之後便備好了馬車去埃爾維斯，我和米革力.聖在同一馬車上。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我遲疑了許久，還是問了他這個問題，他的表情有了一些輕微的變化，不過馬上調整了過來。

  “為什麽會這樣想呢？”

  “不知道為什麽，很親切，”我如實回答，“是在奴隸商人那裏見過嗎？”

  “不不不，等一下，”他打斷了我的話，“奴隸商人，那是什麽意思？”他有些激動的問，和方才判若兩人。

  “我以前是奴隸，你沒有聽說過嗎？”

  “沒……沒有。”

  “是嗎，那現在你應該知道了，我是奴隸這件事。”

  “還好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拿起來我的手，他的手也顫抖起來。

  “失……失禮了。”他不由分說的解開我的衣服，手臂上的傷痕，腹部的傷痕，背上更多的傷痕映入他的眼簾，“這些……”

  “是以前的奴隸主弄出來的，我被買過去的時候是活了五年左右，可是容貌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就沒有改變，一直都是這樣，所以他們認為我的年齡比較大，所以下手很重，再加上他們極度厭惡人類，我能活下來就是好的，我不會因為這些傷疤而去抱怨什麽，我能活著便是最大的幸運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對他說這麽多話，我從他在戴斯柏斯說完那一通話後就已經無條件的相信了他。

  “過得真不容易啊……這些傷疤已經根深蒂固在你身上了，無法恢複了……”他的語氣好像在責備自己，“我為什麽學不會那個呢……”他低聲抱怨。

  “為什麽要自責呢？”

  ……

  法好像對我一見如故，這和當年如出一轍，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也不一定，也有可能的確是因為他是法，所以對我一見如故也說不定。

  他對我說“為什麽要自責”的時候，我動搖了，我想要全盤托出我所有知道的事情，他的聲音毫不掩飾並且夾雜著關心的與我讓我恨不得告訴他所有的事情，可是，我絕對不能這麽做，因為這是“約定”。

  “我沒有自責，你多心了。”我笑著回答他，他則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王，其實您可以不用忍著的，把所有的情緒發泄到我身上完全沒有問題的。”我對法說，“我的目的不是權利和金錢，隻是不想看到你痛苦而已，所以，發泄在我的身上也完全沒有問題的。”

  ……

  他的目光很溫柔，一番話語不知道為什麽直擊我的內心，他的話裏沒有半句假話，我這時感受到了與潔薇兒特不同的溫暖，如果潔薇兒特的溫暖是無微不至的，那麽他的便是那你永遠可以去的避風港。

  “沒問題的。”他依然用著溫柔的語氣說話，金黃色的眼睛裏滿是溫柔，我卻不經意的流下了眼淚。

  ……

  法不再猶豫，撲到了我的身上，這和四十多年前如出一轍，那時還是長發的他也像現在一樣發泄著情緒。

  “潔薇兒特啊，她不在了，明明……約好了那麽多事情，為什麽嘛！”他聲嘶力竭的喊著，我已經把這裏與外麵隔絕，不會有人聽到法的抱怨聲，“烙埃拉也是！為什麽要笑著離開啊，說好了我的國家成立後你會在的吧？你在哪啊？大騙子！回來啊！”

  我張開十二翼，包裹住法，“不要緊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法。”他沒有看我，隻是趴在我身上點了點頭，這樣就好，即使再怎麽堅強，現在的法心裏也隻有16歲而已，他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所以，我希望他至少可以減少一些壓力，把那些痛苦的事情說出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和他一起承擔那些痛苦。

  ……

  我們在晚上的時候就到了埃爾維斯，在那之後我就睡著了，一直睡到現在。這裏的人們恭敬的看著我，也有些人持懷疑態度，大概是因為我年齡的原因吧。

  進行了一次正式的儀式後我順理成章的統治了這裏，埃爾維斯也更名了戴斯柏斯，現在的戴斯柏斯由原來的三個城市加上這裏的四個城市，一共有了七個城市，已經挺大了，至少在我這麽看。

  “為烙埃拉建一個墓吧，他死在了這裏。”我平靜的說，“他的名字是烙埃拉.菲爾德尼。”

  “嗯，瓊還有統，去做吧。”艾姬.德尼對他們說，接著他們便照做了，也該為潔薇兒特造一個啊，可是我必須要建造豪華的墓，所以我會以後再去造的。

  “把我們國家交給一個16歲的孩子做王，真的沒問題嗎？”鏡海蒂.詩還在一個人嘀咕著，他似乎不太滿意。

  “鏡海蒂，你放心吧，不會有任何問題的，相信法先生吧。”艾姬.德尼對他說，他也隻好點了點頭。

  而我在這裏呆了幾天，作息和在我那邊差不多，三天後，國民們也對我似乎改觀了不少，這當然是很好的，可我很疑惑那其中的原因，所以我問米革力。

  “因為王您的行動方式和他們沒有什麽區別，而且您不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買東西也會付真正的價格，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改變什麽，這些可能讓他們感覺很親切，所以您的聲望很自然的就在他們的心裏提高了很多。”

  “是這樣嗎？我明白了。”我對他點頭回答，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把戴斯柏斯三個小城市合並成一個大城市，然後統一一個名字叫薇特市，事不宜遲，現在就回去吧，艾姬.德尼他們會管理埃爾維斯地區，國家屬於我的戴斯柏斯，可區域還是保留了埃爾維斯這個名字。

  在太陽落山後我們回到了戴斯柏斯，並且馬上開始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