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個人的賭約
作者:寂夜風語      更新:2020-12-15 03:52      字數:6520
  新月抬起頭居然看見星辰指著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個地方,不禁大叫起來:“你搞什麽鬼?戰神根本不在那裏,是在加拿大的維多利亞島上。”

  星辰毫不認輸的回敬過來:“你才弄錯了呢,安修的生命印記明明是在南非的德班!”

  新月跳起來指著星辰的鼻子大聲喊道:“你胡說什麽?我和羿風是從南非飛來洛杉磯的,我在那裏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戰神的氣息。”

  星辰冷哼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了,你那時又沒有完成玄天魔法陣,怎麽可能感受到所有的生命印記?要知道,安修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會認錯他的生命印記的。”

  新月氣呼呼的說:“我告訴你,雖然我和戰神接觸的比你少,但是我也絕不會認錯他的生命印記,因為魔幻石在我出發前曾經讓我感受過戰神的生命印記的氣息。”

  他們兩個爭得麵紅耳赤,誰也無法兌服誰。

  新月氣得轉身抓住羿風:“你說我們到底是誰對誰錯?”

  看著兩個人同樣充滿期待的眼神,羿風苦笑起來:“我是感受到了許多生命印記,可是我壓根不記得戰神是什麽樣子了,我怎麽知道你們誰對誰錯?”

  新月氣得甩開羿風的手,對星辰說:“你還說自己吸收了自然界的原始魔法能量,所以擁有了完整的生命印記,我還以為你用多厲害呢?現在找個人都會找錯。”

  星辰不甘示弱的反駁道:“我看你才是徒有虛名,怕是在魔幻石的庇護下連一點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了,居然會發現一個假戰神。”

  看著兩個昔日的戰友越吵越激烈,甚至快要出手以各自能力的高低來決定誰對誰錯了,羿風隻好悲哀的承擔起和事佬的角色:“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好不好?這樣又不能解決問題,這件事我們大家還是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吧。”

  三個人各自坐下來,羿風見他們兩個還是氣鼓鼓的,隻好先開口說道:“有沒有可能是生命印記自我複製,所以出現了兩個戰神?”

  新月對羿風的猜測嗤之以鼻:“開什麽玩笑,你以為是複印機呀,生命印記怎麽可能被複製呢?如果可以,魔幻石自己複製上千萬個戰士的生命印記就好了,幹嘛還這麽費勁的一個個尋找?”

  星辰冷冷的說:“你不必替這個女人掩飾了,她又不領你的情,我看你是白獻殷勤了,這個女人是死不認錯的”

  新月的手又指到了星辰的鼻子上:“你說什麽?你才弄錯了哪!”

  羿風被兩個人吵得頭暈腦漲,直慶幸自己住的高級客房隔音設施一流,要不然,怕早就有成群的保安衝進來維持秩序了。要是光聽這動靜,不知道怎麽回事的人肯定以為要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了呢。不過仔細想想,如果這兩個人暴走的話,天哪,怕會造成的危害不比第三次世界大戰輕多少。隻要看看兩個人身上正在聚集的不同色彩的鬥氣,羿風就直冒冷汗。

  他大喝一聲:“住手!”

  還算及時,一個正要飛出去的水藍色的魔法彈停在半空,一片銀白色的能量波暫時固定在星辰四周三米直徑內。

  羿風一再對自己說:要冷靜!我一定要冷靜!腦子卻飛快的轉動著要如何解決麵前的僵局。

  看兩個人惱羞成怒的表情,想說服他們是不可能的,勸他們去別處打?這世界上還有哪沒有人煙,不會引起軒然大波?去海上?天,那會發生海嘯的。沙漠也許是個好主意,可是如果發生九級以上的地震或者沙塵暴都不大好了吧。

  就在新月和星辰決定不必理會那個癡呆狀男子的時候,羿風忽然醒悟過來:

  “別再爭了,事情很好解決,你們倆各自把自己發現的戰神帶回來,然後解開生命印記不就知道誰對誰錯了嗎?”

  訕訕然,新月和星辰都收回了各自的能量團,有些懊惱這麽簡單的辦法自己剛才居然沒有想到。

  新月一把拉住羿風:“走,我們現在就去維多利亞島,我肯定第一個找到戰神!”

  星辰立即捉住羿風的另一隻手:“那不公平,你會空間轉移,自然會首先找到對方。可是我們現在不是比賽速度,而是要看誰找到的才是真的。羿風不能和你走,他得陪我去南非。”

  新月想想笑起來:“也對,你太小了,還未成年噢,獨自出門會害怕的。”

  星辰漲紅了臉:“才不是呢,隻是我一個人出門媽媽會不放心,買不到火車票。你反正會空間轉移,就不必老要羿風陪了吧?”

  說著星辰又露出了與年齡不符的陰險笑容:“不會你又想續五萬年前的情緣,現在連一分鍾也離不開羿風了吧。”

  經不起激,新月跳起來:“誰離不開他了?好,這樣吧,我一組,你和羿風一組,以三日為限,三天後我們在這裏碰頭,看誰找到的是真戰神?”

  星辰搖搖頭:“那就不公平了,你是不受時間限製,我和羿風還得乘飛機,還不一定能不能買上票呢,一來一回三天根本不夠。”

  新月冷哼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為你們想過了。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可是鵬程集團的未來總裁,包一架專機隻是小菜一碟。你們一天去,一天回,再有一天找人,時間充裕著呢。你還是想想找個什麽理由跑出去三天吧。哼,晚回去一會都怕媽媽擔心,真是乳臭未幹的小毛孩。”

  星辰此時壓根不理睬她的冷嘲熱諷,用一種發現新大陸的眼神望向羿風,繞著他走了好幾圈,嘴裏嘖嘖有聲,一副發現金礦的樣子,可惜那本來應該天真無邪的眼睛此時放射出來的都是$的光芒,讓羿風都有些後背發涼。

  新月奇怪的問:“星辰,你很缺錢嗎?怎麽這麽可怕的表情?”

  星辰大方的承認:“我不是缺錢,而是非常非常……需要錢!”

  新月問:“幹什麽要用錢?我可以幫你啊。”

  星辰不屑一顧的說:“我才不要你從銀行偷出來的錢呢,而且我現在更需要早點到南非找到戰神,打敗你。”

  新月也想起了剛才兩個人的衝突,氣呼呼的說:“還不知道誰會輸呢。”

  星辰抓住羿風問:“你能不能包一架飛機直達南非德班?”

  羿風心想:你們連我的老底都知道了,我還能說什麽?於是點點頭:“包飛機並不成問題,可是你母親不認識我,怎麽會放心你和我在一起呢?”

  星辰笑著拍拍羿風:“放心吧,我早就想好辦法了。”

  在新月和羿風好奇的目光裏,星辰故意拖長聲音慢悠悠的說:“你們知道嗎?我是一個電腦天才哎。”

  看到新月露出鄙夷的眼神,星辰的自尊心大受打擊:“你別小看我,很多跨國公司的電腦係統遭到黑客的惡意攻擊都是我解救的,而且很多大公司都讓我為他們設立特殊的網絡防護係統,並且定期進行更新升級,我可是美國出名的駭客克星呢!”

  羿風倒是相信以星辰的能力可以擁有驕人的業績,害怕他們兩個一言不合,發生衝突,隻好趕忙分開兩個如同鬥雞一般的小孩,打岔問道:“那你媽媽為什麽就會放心我和你在一起?畢竟我是一個陌生人。”

  星辰不去看新月,硬邦邦的說:“隻要你說是鵬程集團請我去維護網絡係統,防止有人盜竊商業機密的,媽媽就放心了。以前也有過幾家公司請我去外地給電腦係統升級的。三天時間又不長,媽媽會放心的。”

  羿風暗暗想:那有這麽簡單的事,哪個媽媽能放心孩子和一個陌生人走,不怕是壞人麽?但是看星辰氣鼓鼓的樣子,也不敢說出自己的懷疑。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星辰的媽媽——何心妍還真是一個特例,她那一關並沒羿風想的那麽難過。

  晚上和星辰一起到了他家以後,何心妍聽他講明來意,要了羿風的證件徑直進了裏屋,過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神情比最初緩和了許多。

  她有些遺憾的說了一些如果不是自己最近很忙,要不然真想和兒子一起去南非走走。不過希望陳先生好好照顧星辰,雖然他對電腦很在行,但在生活上還是一個孩子之類的客套話。

  新月本來是來看熱鬧的,看到事情如此容易就解決了,實在出乎意料之外,眼睛一轉,就發揮她粘人的拿手功夫,一會兒就把星辰的媽媽逗得笑逐言開,把什麽都說出來了。

  原來她在商界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她剛才是打電話確認羿風的身份去了。既然羿風的確是鵬程集團的繼承人,以他的身份不會把星辰怎麽樣的,所以她很放心兒子去南非的事情,不過有些好奇鵬程集團什麽時候在那飛開的新公司。

  她的一番話讓羿風有些汗顏,原來自己不過是沾了爸爸公司的光,隻好陪笑解釋:“南非的公司正在籌備階段,所以才需要星辰完善一下電腦係統。”

  可是直到何心妍狀若無心的提到酬勞問題,他在餘光中看到笑得象小狐狸似的星辰,才知道自己被這家夥宰了一刀。可是表麵卻不敢流露半分,隻好答應了對方的“最低報價”,他才知道,原來星辰的收入還挺高的嘛。

  說好次日早上來接星辰,讓他晚上收拾一下行李,鬱悶的羿風就和憋不住偷樂的新月離開了公寓。一出樓門,新月就捂著肚子笑倒在地上,她才發現,原來羿風是如此好欺負的一個人,現在不光是自己,就連星辰這麽一個八歲的孩子都把他吃得死死的。

  羿風黑著臉回到飯店,航空公司就打來電話說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上午飛往德班的專機,在確定了起飛時間和跑道以後,他看見新月還在一旁看著他笑,就冷冷的問:“你怎麽還不出發去維多利亞島?現在是晚上,正是進行空間轉移的好時間呀。”

  新月伸了一個大懶腰,輕鬆的說:“急什麽?我的時間充裕的很呢,為了公平起見,等你們出發了以後我再行動好了。要不然等明天你們還沒上飛機,我都把戰神找回來了,你們多沒趣呀?”說完高高興興的睡覺去了。

  次日上午,在飛機場來送行的新月又故意當著何心妍的麵前抱著羿風又哭又笑,打情罵俏,讓本來還對羿風有幾分好感的何心妍立即對這個欺騙未成年少女身心感情的大色魔深惡痛絕,差一點就要逼星辰放棄這次工作回家去了。

  幸虧星辰先是以已經簽定了合約,違約要上法庭的後果恐嚇媽媽,再以自己是男生,羿風也不會把他怎麽樣,何況自己還是跆拳道黑帶高手,根本不必害怕這個色魔來寬慰媽媽的心。

  最後在何心妍一再叮嚀路上要和色魔保持距離,晚上九點以後就不能和他單獨在一起之後才得以登機,看著新月戀戀不舍的表情下隱藏的幸災樂禍的笑容,還有何心妍厭惡而警覺甚至威脅的目光,羿風在心底呐喊:我要怎麽樣才能擺脫這個惡魔呀,上天,請保佑我的下一個任務不必再和她在一起了吧!

  因為是專機,飛到南非德班才下午七點,兩個人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就走上了街頭,因為星辰迫不及待要找到昔日的好友。一方麵是真的很想念那位五萬年前的摯友,另一方麵是太想看到那個女魔受挫的表情了,這一點羿風倒是和他不謀而合。

  德班是南非最大的集裝箱港,兩人並肩走在散發海風氣息的街頭,羿風好奇的東張西望。上一次是從開普敦飛往美國的,他都沒有時間好好逛逛,這一次雖然也不能四處觀光了,但是因為身邊的人不是那個以作弄自己為樂趣的女魔,羿風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反正星辰負責尋找戰神的生命印記,自己隻要跟著走就對了。

  星辰帶著羿風七拐八拐,很快就離開了市中心,來到了一片很肮髒而破舊的街區。

  羿風脫口說道:“這是貧民區,戰神會在這裏?”

  星辰也有些猶豫的停下腳步,仔細感應了一下確定道:“沒錯,是這裏的某處。”

  羿風想想說:“這裏到了晚上不太安全,我們明天再來吧。”

  星辰倔強的搖搖頭:“不,我不想輸給那個女人。”

  羿風苦笑起來:“你以為我想輸嗎?我現在被判歸你這一組,如果輸了我以後要為她做三件事情的”

  星辰想起自己和新月訂下的賭約,不禁同情的看看羿風,因為其實他什麽也不知道,就不得不介入了這場賭局。

  星辰看著傳來生命印記的方向,慢慢說道:“你知道我和戰神是怎樣認識的麽?”

  不待羿風回答,他自己往下說:

  “別人都以為我們是在備戰以後才認識的,其實在他還是一名普通的軍艦參謀官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那時我剛剛創辦了北極星網站,一次網上有人寫了他的罵貼,後來才知道是他同一戰艦的參謀官嫉恨他戰功卓越,提升過快。當時火氣過旺的他跑來問我是誰發的貼,雖然憑我的職權可以輕易查出發貼人的真實身份,但我怎麽可能違反職業操守?加上那時年輕氣盛,一言不合,我們就大打出手,結果反倒成了最好的朋友。

  當時我們北極星網站上發表的征兵宣戰書,其實就是他的主意。但最後組成反戰聯盟以後,我們擔心別人因為聯盟的上層之間有什麽聯係,也就隱瞞了最初的友情。可是在那場大戰裏,我們雖然在不同的戰場,但是卻始終守著同樣的信念。

  在自從知道他已經轉世了,其實我連一分鍾都無法等待,真地很想早點見到他。不知過了五萬年,他是否還記得我這位老朋友?”

  星辰斜瞟了一眼羿風,歎息道:“我真擔心他如同你一樣,也成了失憶人士。”

  羿風苦笑起來,從認識新月和星辰以後,他好象常常會苦笑。

  “看來你今天一定是要去找戰神的了,那好吧,我陪你去。”

  星辰一改剛才滿臉的深沉,開心的笑起來,拉起羿風就往那片貧民區深處走去。

  一路上發式奇形怪狀、穿著粗俗的男人對他們丟著口哨,濃裝豔抹、坦胸露懷的女人向羿風*,使羿風懊悔不已,早知道會來這種地方,就不應該穿什麽名牌西裝。不過好在天色尚早,路上流氓阿飛之類的角色還沒有完全出動,要不然,羿風怕真地會在這裏爆發一場戰爭了,因為被路過的“野雞”騷擾的星辰眼睛裏若幹次閃過冷酷而惱怒的光芒了。

  終於星辰在一座建築物門前停下腳步,指著那座灰暗的古老大樓說:“到了,我感覺安修的生命印記就在那裏。”

  羿風和星辰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從裏麵傳出震耳欲聾的呐喊聲和尖利的口哨聲,他們正準備邁步進去,被一個坦露上身,在胸口紋了一個骷髏頭的壯漢攔住,壯漢吐出嘴裏的煙頭,伸出手來:“買票了沒有?”

  羿風愣了一下,才發現這裏是一家地下拳擊館,星辰顯然還不明白,一直用目光詢問他。羿風隻好一邊向旁邊的售票口走去,一邊對星辰解釋:“這裏是一家地下拳擊館,人們在這裏觀看職業拳擊比賽,隻是檔次低一些,不過可以押注賭輸贏。你確定戰神在裏麵嗎?”

  星辰點點頭:“沒錯,我肯定他在裏麵!”

  羿風一邊掏錢買票一邊:“你怎麽那麽肯定自己沒有弄錯?畢竟 新月是從魔幻石那裏得到的信息。”

  星辰不屑一顧的說:“我和安修是打出來的交情,我最熟悉他的鬥氣了,更何況我還感覺到神獸火龍的氣息。你放心好了,我絕不會輸給新月那個小丫頭的。”

  接著星辰轉換了話題:“羿風,你說安修在這裏會在做什麽?”

  羿風笑了起來:“你知道嗎?當時我和新月發現你的生命印記在療養院時,還討論過你是病人還是工作人員?誰料到你會是一個小孩子。”

  星辰也笑了起來:“那咱們現在猜猜安修是做什麽的吧?”

  羿風把票交給壯漢和星辰走了進去,原來拳擊擂台在地下大廳裏,他一邊走,一邊猜測著:“在這裏也就幾個可能吧,一是拳擊手,二是觀眾,三是工作人員,不知戰神會是什麽職業?”

  星辰想想:“以我的了解安修八成會是拳擊手,雖然他在成為艦隊指揮官以後變得沉穩冷靜,其實內心還是很火爆的,要不然火龍也不會和他簽定契約了。”

  來到地下大廳以後他們才感受到了職業拳擊賽激烈和瘋狂的氣氛。羿風吃驚的看著眼前那些象發瘋一樣的觀眾,他們聲嘶力竭的叫喊著,揮動著手臂,如同活動的樹林一般的手臂擋住了羿風的視線,他根本看不到擂台上發生的比賽,隻聽見肉帛相擊和人類強忍疼痛時發出的悶哼聲。伴隨著口哨和刺耳的搖滾樂,整個地下廳就象瘋狂的地獄。

  他喃喃的問:“星辰,你找到哪個是戰神了沒有?”

  沒有聽到回答,羿風回頭一看,星辰已不在身邊,他慌忙四處尋找,發現星辰居然站在牆角的吧台上,踮起腳尖向擂台處那些喧嘩的人群中張望,羿風擠過去又問了一遍:“星辰,哪個是戰神?”

  星辰回過頭來,眼中充滿激動的光彩:“我猜對了,他是拳擊手!”

  羿風回頭向擂台處望去,這時離得遠一些,反倒能夠看清楚一些了。擂台上兩個拳擊手正在揮拳相向,一個是精幹彪悍的白種男人,一個是強壯結實的黑人男子,兩個人此時都已經滿身汗水,臉上都有不同的傷痕,腳下搖搖擺擺,似乎都在盡最後的力量搏鬥。

  羿風傻傻的問:“是哪一個?”

  這時,黑人壯漢一拳擊中白人選手的下頜,白人選手跌跌撞撞想站穩,卻終於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他努力掙紮著卻再也沒能爬起來。一直在一旁的裁判在數了十聲以後,不見他站起來,就將黑人選手的右手高高舉起,於是到處都是歡呼聲、怒罵聲、口哨聲。

  星辰此時驕傲的將頭轉向羿風,眼睛熠熠發光:“當然是勝利的那一個!”

  寫書真可憐,我每天下班還要打字(我打的慢),而且以前看別人的書的樂趣也被剝奪了。不過,有你們的支持,我會堅持的,隻要你們喜歡看我的書,就是對我最大的肯定,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