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影響
作者:純黑之夢      更新:2020-12-24 05:33      字數:2156
  吾戰城作為大炎皇朝在這個百鬼世界最為關鍵的基地,並不像百鬼世界其他屬於大炎皇朝的城池,一般隻是單純的由文人和武將進行統領。

  因為若是單純的文人或者是武將所掌控的城池,必然會打壓與自己格格不入的那些文人,或者是武將。

  畢竟文武之爭,從古每一個世界也絕對不會缺少,文人占據優勢,那麽武將必然會瘋狂的進行打壓。

  若是武將掌權,那麽必然也會看不起那些文人,從而從中處處作梗,當然了,要說破壞力的話,還是不如那些文人大。

  畢竟文人最為擅長的便是以勢壓人,會想方設法的暗中使絆子,至於武將?

  大部分的武將並沒有那種腦子,大部分的武將隻會用最為簡單粗暴的手段來做那些事情。

  正如同杜子騰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時,那個家夥所在的城池便是如此,文人成為了地位最高,那些武將卻成了隨時都有可能拋棄的棋子。

  但是這最重要的吾戰城,卻不可能依然按照那種方法進行處理,因為那樣意味著絕對的損耗。

  當然啦!文人和武將在這吾戰城之中同樣也是分割而至,文歸文,武歸武,雙方之間在很多事情上並不會相互商議。

  “白骨魔宗和萬象商會那邊發生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有什麽想法嗎?如有的話,那就盡快說明。在磨蹭下去,可能我們這裏也要出問題了。”

  穿著一身官袍,手中拿著象征著皇帝賜予他權力的印璽的官員,雙眼之中滿是鄙視的,看著自己身邊坐著的穿著一身鎧甲的鄉村野夫。

  內心中滿是不屑,顯然對於這個家夥,此時這種優柔寡斷的作風根本就,沒辦法,生出什麽敬佩之情,更加不會和對方說什麽好話。

  “讀書,我看你讀的書都已經讀到狗肚子裏麵去了。萬事不可輕動刀兵的道理你都不懂,連對方究竟是什麽家夥都不清楚,就想用我大好兒郎的人頭去填。你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響亮!”

  這裏的這武將,轉頭也看了一眼,那文文弱弱腦子裏,卻隻有一團漿糊的官員。

  不知道自己現如今是否可以來個將在外,軍令有所為,有所不為。直接把這個家夥砍了,把對方手裏的印璽搶到手。

  “兵者,詭道也。你一個帶兵打仗的,不知道嗎?趁著出現了問題,盡快地搶占更多的人口和地盤,在這種時候,你卻將所有的士兵全都收縮到了城中。你知不知道我們錯過了多大的機會?”

  來到這裏的這位官員,商討可能會出現的危險,都僅僅隻是借口,因為危險沒有出現的時候,在他看來全都是杞人憂天。

  最為關鍵的是因為萬象商會和白骨魔宗混亂之後所產生的動蕩,給予了他們機會,可以迅速的發兵攻占一部分的人口和地盤。

  “你這個家夥,帶過兵嗎?打過仗嗎?知道這種時候應該做什麽呢?果然你們這些家夥就隻能耍耍嘴皮子。”

  不為別的,隻為這個家夥不在乎,給自己提什麽腦殘的建議。

  兵者,詭道也,對於真正的善戰者而言,這確實可以算得上是真理,以及可以運用的好計策。

  但是對於像眼前這種家夥而言,像這種說法從來都隻是荒謬之言。

  如今碰到的究竟是什麽樣的問題都沒有搞清楚,就用這種話來作為發兵的理由。

  “在敵人還沒有真正的賢露出獠牙之前,竟然還想著爭搶利益,幸虧這裏是文武分治,否則的話,這裏被你丟了,還不知道是怎麽丟的呢!”

  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伍思遠這位不知道經曆過多少場戰鬥的武將,心中非常清楚的明白,若是讓對方成為了這座城市能夠掌控士兵的家夥,最終的結果會有多麽的悲慘。

  一個好的武將運用兵法,從來都是以正為主,以奇為輔,而所謂的詭道,更是隻有在正與奇全都占據了優勢的時候,用以減少傷亡的方法。

  若是兵法無正以施壓,無奇護漏,僅僅憑借詭道,那麽就算是被人玩死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樣被人給玩死的。

  “你這個粗鄙之人果然就不明白什麽叫真正的大局觀,趁現在搶了他們的人和地,就算出了什麽問題,那麽我們依然可以借助上峰施壓,到時那些東西自然是我們的。”

  這位文人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類似於劃線圈地,隻要把那些地在這種時候給拿過來。

  那麽就算自己沒辦法真正的一直擁有下去,可是到時候隻要自家的王朝再派人來向其他家夥施壓,那麽那些東西就成了自己的。

  “所以說你這個家夥就根本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戰場,我已經沒興趣在這裏聽你用這種方法狡辯了。”

  說著說著這個武將伍思遠,已經不想再和眼前這個根本不明白戰爭究竟為何物的家夥繼續爭論下去?因為那樣隻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你能搶地,人家自然也能搶地,但怎麽樣控製這些地是重中之重,若是萬象商會還有白骨魔宗是因為天災而出現的問題,那麽這位武將伍思遠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果然像你這樣的粗鄙之人,根本就不明白我們文人究竟擁有著何等的智慧,既然你不願意和我一起去領這個功勞,那麽這功勞我就自己領吧!”

  一身傲氣的那位文人,看著即將離去的伍思遠直接站起身,絲毫不顧及多年的同僚之議,用這種話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這個家夥,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一口一個粗鄙之人,一句一個鄉野村夫,你TM是不想要你這條命了吧?!既然這樣的話,那你這個家夥就給我去死好了!”

  滿心怒火的伍思遠,也不再思考什麽,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二話不說就直接砍向了,那不知怎麽在這種時候非常嘴碎的文人。

  這一切有一點莫名的熟悉,原因也很簡單,那便是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已經悄悄來到這裏,進入了一家青樓的杜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