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摩天輪的情緒收集
作者:
純黑之夢 更新:2020-12-24 05:32 字數:2144
那看起來十分虛幻的鐵門以及外麵真實的夜景,這些景象如果單獨拿出來,那這些全都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但他們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卻讓此刻的作家心中感覺到,如同永久凍土一般的寒意,這中間代表著什麽?他們這些人是清楚的。
那就意味著那個摩天輪有多少個可以供遊客,同時有問的房間就會有多少個,可以讓他們在這個地方掙紮輪回的世界。
“不對,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一個難以想象的幻術,隻是把我們的全部感官全都蒙蔽了,造成了這種假象!”
隻不過剛剛被這種場景所代表的含義震懾到的作家,很快本能的就對自己現如今的局麵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所有的一切,實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根本想象不到如果這些是真的,他究竟應該怎麽去辦。
“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我們這些人都沒有破除幻境的力量。正好你這個家夥也來到這裏,所以這個時候我們隻能依靠你來做這件事情了。”
宅男以及其他同樣來到這個地方的骨幹,倒也沒有客氣什麽,直接就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在場這些人裏麵,唯一有可能破除幻境的作家。
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們所經曆的這些事情全都是幻覺的前提之上,至於所有的一切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東西?
這種可能性在這裏的每一個邪教徒全都沒有想過,而之所以會選擇這樣的原因,那就是因為?如果他們認為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那麽不管他們做出什麽樣的行動,最終他們也一定會在這片土地上綻放出自己的花朵,也就是被這個地方的主人埋在地裏當肥料。
“放心吧,我一定把所有的力量全都用來破除這個幻境,同時也一定會把製造出幻境的那個家夥抓起來抽筋拔骨。”
不管這個世界究竟是真是假,這時候的作家都隻能按照假的去做,這些事情同時按照真的事件來做這件事情的準備。
拿出了那一個上麵寫著自己的名字,可以借助這個筆記本來書寫故事脈絡,並且讓這些故事在某種程度上成真的力量。
“不管是什麽樣?破除虛妄的方式,不管是外力本身,還是其他什麽東西。我一定要讓這世界所有幻覺全都消失,讓那個該死而又自大家夥品嚐自己的苦果。”
手中的那根筆,就好像變成了作家手中的刀劍一般,也得虧了這個筆記本在作家心中的那個種子的影響之下,產生了改變。
否則如果是普通的筆記本,最終的下場可能就是被瘋狂書寫的作家用自己的筆尖,喂,那個筆記本被這個時候的作家使用,最後的下場一定會是絕對的肢解。
“火焰,洪水,路過高人,神明降世還有天降隕石,其他的邪教徒,這個地方原本存在的家夥,全都在或多或少的開始影響這個該死的地方。”
筆記本上很快就寫滿了一頁又一頁,不同的故事唯一相同的就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方法來解除這個地方的幻術。
當然也可能是作家心中最為恐懼的一件事,在書寫這些故事的時候,作者並沒有將這個地方徹底當做一個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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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麽?為什麽會是現在這樣一個狀況?為什麽我沒有辦法**這個地方的環境?為什麽我沒有辦法離開這裏!”
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書寫了不知道多少次自己所構想的故事,這些故事之間的結構變得越來越完美。
但最終並沒有引起這個世界一丁點的變化,世界依然是那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還是所有的一切,除了他人在地,沒有一點點希望的作家外,這個地方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為什麽我在這個時候依然要重新體會這種感覺?為什麽我要體會著完全不同的絕望?但這種絕望似乎取悅了偉大的魔神,讓祂給予我更多的力量。”
自己所做的一切變成了徒勞無功,就如同在最開始的時候,自己興致勃勃地走上了那個名為寫作的道路。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一敗塗地,沒有任何希望雖然經過不斷的磨練,讓他慢慢的融入這個名為作家的最底層。
“我!佐竹真二!絕對不會再重新體會那種感覺了!如果一定要體會絕望的話,我會選擇重歸魔神大人的懷抱,而不是這樣的折磨!”
一次又一次重複的書寫,換來的卻是全然無用,這個名為佐竹真二的撲街作家聯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內心深層次的絕望,以及現如今的絕望,彼此之間融匯在一起之後,讓他的精神在這個時候徹底的陷入狂亂。
最終,這位在社會最底層的作家,選擇拿起自己手中,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出現的一把匕首,直接朝著自己的心髒捅了下去。
簡單,幹脆,直接的手段直接刺破了作家的心髒,同樣也如同一道光線一樣,直接刺破了一直在作家心靈深處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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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家選擇刺破自己的心髒之後,原本作家認為自己會回歸偉大魔神的懷抱,但是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就處於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摩天輪內部。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難道之前的都是幻覺嗎?可如果是幻覺的話,所有的一切為什麽又是那麽的真實?”
作家摸了摸自己還有些隱隱刺痛的心髒,雙眼滿是迷茫,這個時候的他就好像一個非常普通的人,而不是一個作風非常沙雕的邪教徒。
[恭喜你,已成功提交一份最深沉的絕望]
[遊樂園——摩天輪:已通關]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尤其是這個時候出現在作家麵前,玻璃上的那一連串的提示。
當然在對麵那幾個看起來過的還算不錯的同伴,同樣也算得上是讓作家明白了這個地方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