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又不嫁他，幹嘛要接觸他。

  半晌後小五瞪大了眼睛，“老大你是在教我怎麽腳踏兩隻船嗎？”

  寧月：“……”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她磨了磨牙，“還兩隻船呢，你連個救生圈都沒有。”

  “對哦。”小五又失落了起來，“嗚哇！”

  “哭什麽？”寧月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小五委屈的搖頭，“就是秦蕭他莫名其妙就不理我了，不理我一個多月了。”

  “他不理之前你做了什麽惹他生氣了？”秦蕭也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生氣的人啊。

  寧月看了眼一臉茫然，神經大條的小五，說不定是這姑娘做了什麽惹惱他的事，結果正主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沒有啊。”小五仔細回想了一下，“我似乎就……穿了一次你以前送給我那套衣服。”

  “衣服？”寧月也偏頭想了想，忽然臉色一變。

  “不會是那件學生製服吧？你穿著走出房間了？”她試探性的問。

  “不是，就是穿給他看了一下。”小五聲音越說越低。

  “那他當時什麽表情？”

  “就……臉很紅，而且表情很怪異，還說我不知羞恥，後來他就一直躲著我走！”說到後麵，小五越發咬牙切齒。

  寧月捂著額頭，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大概是一見到她就會想起那天的畫麵，怕自己把持不住嚇到她吧？

  真是別扭，不過這丫頭也真是心大啊，那種東西在這個時代是能隨便穿給別人看的嗎？

  “小五，那東西……不能隨便穿給別人看。”寧月有些一言難盡。

  “你不是說，隻能穿給喜歡的人看嗎？我就想著他生辰的時候穿給他看。”小五淚眼汪汪的說。

  寧月：“……你還沒嫁給人家呢，那你也不能現在就穿啊。”

  秦蕭定力也是強大，估計是怕把人嚇跑了得不償失，不然恐怕當場就把她辦了。

  “那露胳膊露腿的衣服，你當時就沒有一點猶豫？”

  小五搖頭：“我們以前訓練的時候，不是也穿那個短袖嗎？還挺涼爽的。”

  寧月：“……那不一樣吧？”

  “嗯，那個比較醜。”

  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訓練服明明是長褲，那學生製服的短裙隻遮住了臀部，大腿以下全部都是露的，那能一樣嗎？

  寧月深吸了一口氣，義正言辭道：“以後不要隨便穿那件衣服，還有秦蕭並不是討厭你。”

  “你騙人！他還把我趕回來了。”喜歡她的話怎麽可能會不願意見她，還趕她走。

  “不信你就試試。”寧月忽然笑了起來，精致的眉眼一彎，“明天我帶你去見衍衍。”

  “不是要試試秦蕭嗎？為什麽要去見拓跋小太子？”

  寧月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問道：“誰把你養的這麽單純？”

  “你和秦蕭。”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半句不離秦蕭。”寧月翻了個白眼，起身下床，“走了，吃宵夜去。”

  外麵的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寧月披了件披風，和小五一起去了廚房。

  還好廚房裏還剩一些食材，寧月特地給小五煮了一碗雞蛋麵。

  “嚐嚐本將軍的手藝。”她眉梢一挑，將麵放在了小五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