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偷東西的前奏
作者:付九月      更新:2020-12-14 21:16      字數:2222
  “你這是趁火打劫啊。”

  “說的這麽難聽呢,這叫各取所需。你呢,缺雪蓮,我呢,缺銀子,這你用銀子買我的雪蓮,這買賣天經地義啊。”

  上官尋嗤笑一聲:“超過十萬兩都沒有。”

  “十萬兩好啊,夠了夠了。”寧月笑著說道,“怎麽說也是黃金。”

  “朕說的是十萬兩白銀。”

  寧月嫌棄的切了一聲,擺了擺手坐到了上官傾墨身旁。

  恰好飯菜也做好端了上來,寧月這才發覺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坐到桌子旁,狼吞虎咽的吃著。

  邊吃邊說道:“我跟你說,沒有十萬兩黃金,我不同意。”

  “姐姐,您體諒一下一國之君的難處吧?國庫裏是真的拿不出那麽多。”

  “你都有一整條西街,十萬兩黃金都拿不出來?”寧月壓根不信他的話。

  此時上官傾墨放下茶杯,淡淡的開口:“他真的沒有,西街一大半的銀子都用到國家建設上麵了,還有一小半買了藥材吊著西寧公主的命。”

  寧月看向上官尋,發現他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月姑娘,不是朕不想給你,是朕真的最多隻能拿的出十萬兩白銀。”

  “她的病……那麽嚴重啊?”

  提到公主,上官尋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西寧為了控製她,蠱毒種在了心髒處,無法根除,除了用藥材吊著她的命,沒有其他的辦法。”

  寧月愣了愣,上官傾墨也眉頭一擰,看向了寧月的心口處。

  楚昭查不出來的緣故莫非也是因為那東西種在了心髒裏?

  心髒跳動的頻率和聲音掩蓋住了蠱蟲活動的跡象,所以才沒有被發現?

  寧月發作的時候似乎也是心髒不舒服。

  如果按上官尋所說無法根治,那他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抱她親她了。

  寧月聞言卻覺得有些可惜,這就相當於心髒病,但是這裏的發展太落後了,根本沒有現代那些精密的儀器,也不能換一顆心髒。

  先不說沒有人願意捐獻,就算有人願意犧牲,也不能保證心髒能匹配。

  而且就算有人敢做這樣的手術,可這裏醫學落後,術後很容易發生感染排斥的現象。

  到時死的更快。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想到了前世她認識的一個生死之交,她當時還被醫學界稱為鬼醫聖手。

  這名字由來也十分簡單,她醫術高超落得個聖手的名義。

  可是因為性子詭譎,上一秒可能救了你,但下一秒說不準心情不順又把你宰了,才有了鬼醫這個稱呼。

  合起來便是鬼醫聖手。

  她在什麽情況下都能做手術,寧月曾親眼見過她在戰火連天的敘利亞救治一個將死之人。

  子彈和炸彈在她身邊亂飛,她卻不慌不忙,甚至沒有一絲手抖。

  平時她和寧月一樣都是一個很跳脫的人,但真遇到什麽問題,她比任何人都要冷靜。

  寧月此刻無比希望那個真心待她的女人也死了,最好也穿到了這裏。

  然後就能救下那位西寧的公主,畢竟上官尋也算是她的一個小弟了。

  可惜,妄想也隻是妄想。

  和她相處的時間很久,但她也隻會簡單處理傷口,就連外傷的小手術她都不會。

  寧月想到這裏,也隻能安慰上官尋:“那我就拿一瓣就行了,其他的……”

  她肉痛的扭曲了一張臉,憋了半天才說道,“送你了。”

  “那就多謝月姑娘了。”他展露笑顏,英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先別高興太早,我還沒偷到呢。”寧月翻了個白眼。

  他看向上官傾墨,笑著說:“有皇叔在,朕放心的很。而且……”

  “在聖女將雪蓮獻上來之前偷走,聖教還有什麽理由和東越談條件?就算他們心裏清楚是我們做的,又能如何?”

  寧月接著他的話說道,眉眼一彎,笑得燦爛。

  “真聰明。不過你知道聖女要求這些時日住在什麽地方嗎?”他問道。

  寧月咬著筷子,片刻後答道:“攝政王府。”

  趙靜怡喜歡上官傾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皇宮她肯定是不樂意呆的。

  就算上官尋讓她留在皇宮,她也會找借口住在攝政王府。

  上官傾墨為了不暴露他們的目的,定然不會答應,所以現在……

  寧月勾了勾唇角,趙靜怡恐怕很快就會過來了。

  從寧月這裏入手,是最合適的。

  就在寧月吃完飯,和上官傾墨以及上官尋在禦花園裏散步的功夫,就撞見了同樣前來禦花園散步的皇後以及趙靜怡。

  兩個人在禦花園的涼亭裏坐著,笑意盈盈,看起來相談甚歡。

  “聖女好雅興。”上官尋朝涼亭走了過去,率先開口道。

  “是靜怡聽皇後娘娘提及禦花園百花爭豔的情景,便想來看一看。”趙靜怡清冷的抬眸,淡淡的說道。

  上官尋輕輕一笑,沒說話,倒是身後的寧月四下看了看,嘀咕了一句:這都謝光了,哪來的百花爭豔。

  “你的意思是,本宮在誆騙聖女了?”皇後臉色沉了下去,不悅道。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寧月連忙擺手,訕訕的笑了一聲。

  上官傾墨危險的眯起眼睛,冷眼掃了過來,皇後原本氣勢洶洶的模樣頓時偃旗息鼓了下來。

  “本王倒覺得月兒所言極是,這入了秋別說花了,連葉子都凋謝光了,哪來的爭奇鬥豔。皇後娘娘難道不這麽認為嗎?”

  上官尋不說話,皇後也隻能憋著臉,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一旁的趙靜怡本以為皇後能給寧月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一遇到上官傾墨她就泄氣了。

  麵上雖平靜萬分,眸底卻掠過一絲譏諷。

  一國之母被一個攝政王壓著,傳出去當真是叫人笑話。

  “靜怡也覺得攝政王說的有理。”趙靜怡突然說道,皇後麵色鐵青,指甲都嵌入了手心。

  卻聽到趙靜怡繼續說道:“不過皇後娘娘與我所言,是春日時的情景,並非秋天,是靜怡沒有說清楚,並不是皇後娘娘的錯。”

  趙靜怡看著皇後眼裏一閃而過的感激,眸裏閃爍不定,若不是因為她還有用,趙靜怡壓根就不會幫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