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查到了，費雲霆的行程有變……”

  從會場出來後，耳畔終於傳來女孩兒的聲音。

  卻是令人掃興的消息。

  “老大你別灰心，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

  女孩兒安慰她的時間裏，賀之煜已經回到車上，思索了一下讓司機把車開往space。

  “喝酒來不來？”

  賀之煜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女孩兒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手上可以往後推的活兒：“行，我馬上到。”

  space一般是晚上才會正式營業，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

  space白天有對vip開放清吧，單純的跟朋友過來唱個歌，喝個酒也是可以的。

  下午兩點，酒吧裏一片冷清，賀之煜要了幾瓶酒一頭紮進了包房。

  包房裏有可以唱歌的設備，她在屏幕前站了一會兒點了首榜單上最火爆的單曲。

  點開了原音沒有跟著唱。

  關玖玖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臉愜意的躺在真皮沙發上，食指跟著音樂節拍有規律的點擊沙發扶手。

  聽到她進來的動靜了，來的比她想象中要快。

  “我的二少爺，您大老遠跑過來就為聽歌的嗎？”

  關玖玖一屁股在她旁邊沙發坐下，拿了個幹淨杯子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賀之煜沒有睜眼，嗓音懶散的問了句：“旺仔他們最近在搗鼓什麽呢？”

  關玖玖抿了口酒，眼光閃閃：“他們在造福人類。”

  “造人？”

  他們團隊一共四個人，她跟關玖玖是女孩兒，其餘的旺仔跟森哥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賀之煜聽岔後，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麵露囧色不可置信。

  關玖玖無語：“老大，您什麽耳力啊？”

  “他倆最近搗鼓出了個什麽智能機器人，現在正在測試階段說是如果測試成功可以批量生產，大規模投入生產車間機械代替人工……”

  關玖玖對這些也不感興趣，什麽智能機器人在她眼裏跟市麵上那些大隻的變形金剛沒有區別，玩具而已。

  賀之煜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出門，穿過走廊就是公用洗手間。

  賀之煜看了下四下無人，於是迅速進了女洗手間，將門關上。

  她剛進來不久，又聽到門口有高跟鞋踏地的聲音，然後是隔壁一個廁所門被關上的聲音。

  有別人進來了。

  為避免被當成變態，她說什麽也得等對方先出去再說。

  撒雨萌本來玩得好好的，居然感覺腹部有些輕微得疼痛，以為是拉肚子了趕緊跑進廁所。

  結果發現是親戚提前了。

  md，又提前了這都什麽事兒啊！

  她人在外頭，根本也沒帶那玩意兒，想到要不然隻有給外頭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幫忙跑腿，雖然他們都是大老爺們兒。

  不妥不妥，那個人今天也在，要是讓他知道了她這種窘況，她還不如一頭撞牆呢。

  撒雨萌記得進來的時候隔壁間是關著的，好像有人。

  於是把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隔壁。

  砰砰砰，她叩了幾下隔板。

  “集美，江湖救急，有衛生巾嗎？借我一個。”

  衛生巾？

  賀之煜怎麽可能隨時攜帶那種東西？

  唉，等等……

  她摸了下外頭口袋，你別說居然還真的有一個。

  她的生理期昨天剛結束，口袋裏有一個備用的忘了拿出來。

  給對方遞了過去，撒雨萌連聲道謝，換好後先賀之煜一步出去。

  賀之煜聽到腳步遠去的聲音後才迅速從廁所隔間出來，洗手烘幹。

  撒雨萌走到半道又覺得不妥，人家幫了自己，自己光是口頭道個謝未免有點寒磣，不符合她撒大小姐的身份。

  於是又中途折返回來，將將與已經從洗手間出來的賀之煜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