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逃之夭夭
作者:在水一劍      更新:2020-12-14 18:33      字數:2185
  沒錯,是逃了回來。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嘛,華國那可是一個曾經差一點就被征服的國家,那裏怎麽可能會有人威脅到自己大哥。

  所以,盲目的崇拜讓龜田福川並沒有將龜田恨華的事情放在心上,他自顧自的認為那是自己大哥失誤被算計了。

  人在華國,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算計了自己大哥的罪魁禍首來到了島國,龜田福川認定了自己一定可以找回場子。

  隨著龜田福川話音落下,很多看熱鬧的人都朝著邊上散開,一個個又是恢複起了聊天的樣子。

  “聽說你明天要去會所玩,到時候算我一個,正好明天周末,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

  “也算我一個,沒事的時候去會所放鬆一下也很合適。”

  “家裏麵好像有點事情,看來今晚晚會我是沒辦法繼續參加了,我先回去了哈。”

  大家都是明白人,龜田福川是什麽性格他們同窗這麽久也非常清楚的,私利心特別重,更是一個不喜歡有人在他邊上鬧騰的角色。

  換句話說,他要處理事情的時候,但凡在場的,幾乎都會在之後讓他挨個算賬一次,好一些的下場可能就是缺胳膊少腿,嚴重一些的墳頭草估計都幾丈高了。

  以往就有很多人對龜田福川這種性格指責過,然而龜田福川背後畢竟是龜田家族這麽一個龐然大物,這是在整個島國都有著舉重輕重地位的大氏族。

  不管哪個國家,大家族之中總是有很多子嗣,為了一個子嗣卻得罪一個不好招惹的,相信很多大家族的人都明白,所以當自家有子嗣在龜田家族手中吃虧了,大多數都選擇吞下這麽一口氣。

  龜田福川很滿意周遭人的反應,他冷笑不已,挑釁味道十足的對楚長生說道:“看到了麽,這些人都很怕我。知道他們為什麽怕我麽,因為我比他們狠,他們都得罪不起我。”

  “從小到大能夠壓我一頭的隻有大哥,說實話我也一直都想著超越我大哥,既然你讓我大哥吃了虧,那我將一切場子找回來,也算我從其他角度上超越我大哥了。”

  楚長生掏了掏耳朵,毫無營養的話,聽起來有點打瞌睡的衝動。

  “廢話真多。”

  楚長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幹脆利索的一拳朝著龜田福川捶過去。

  楚長生笑著收回手:“果然是龜田家族的狗腿子,你應該也是從那個地方來的吧,沒想到龜田家族的爪子伸得還比較遠,可以和你們這些人有聯係,才死了一個就送上門來一個,有點意思。”

  聞言,這個陰陽師的眼瞳頓時收縮成了一團:“是你殺了安倍久生?”

  “安倍久生麽?”楚長生回道:“很可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或許就是你說的這個人吧!”

  見到楚長生這麽一副很隨意的樣子,陰陽師勃然大怒,他來自陰陽界,陰陽界的人要外出都是成雙成對,絕對不會有單一一個人從陰陽界中出來。

  楚長生不知道,此時他麵前的這個陰陽師和之前在山本家族死於他手的陰陽師正好是這一次從陰陽界中出來辦事的人。

  陰陽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個隊伍出來的,要麽一起回去,要麽一個都不回去。

  之前知道自己的同伴身死,這個陰陽師早就怒不可遏,他恨不得將殺了自己同伴的人挫骨揚灰。

  他已經鎖定楚長生,還沒來得及動手。

  眼下,楚長生直接承認,在他眼中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你好膽!”

  陰陽師扭頭看了看龜田福川,冷聲道:“龜田少爺,我要殺了這個人,沒問題吧?”

  龜田福川立馬開笑:“隨便出手,弄死算我的。”

  一如既往,無數人都在憐憫楚長生,有龜田福川這話,楚長生死定了。

  陰陽師也放開了,他們這些從陰陽界出來的人正常情況下是不得隨便出手,除非有人指使。

  譬如之前對惠子動手的那個陰陽師,也是得到了龜田板正的指示,所以才放肆的對普通人動手。

  眼前這個陰陽師也是一樣,有了龜田福川的指示,他才沒有那麽多顧忌,不需要擔心出手之後受到陰陽界的製裁。

  “對了,你們發現沒有,這個人好像是陰陽師哦。”

  “你不說還真沒注意,真的是陰陽師。”

  “難道是那些通陰陽、知生死的陰陽師?”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的吧!”

  一時之間,人群中有很多人都對陰陽師投過去羨慕的眼神。

  在任何一個島國人的心目中,陰陽師都是非常高大上的職業,很多島國人在小時候便是有過夢想有朝一日可以成為陰陽師。

  然而,這些普通的島國人卻不知道陰陽師實際上是島國的高端戰力,小時候若是都沒有成為陰陽師的潛力,那麽以後更是沒可能了。

  眼下,認出了陰陽師的身份,在場的人都是豔羨不已,就是藤木淺子此時都是用很豔羨的眼神看著陰陽師。

  “本師安倍久陽,你殺的安倍久生不僅是本師的同伴,更是本師的胞弟,今日本師便將所有賬都和你清算一下了。”

  陰陽師厲嘯一聲,他手中的羅盤突然崩開,露出了羅盤裏麵那些小鈴鐺,和之前安倍久生的小權杖差不多。

  “叮鈴鈴……”

  奇特的音律生響起,大禮堂之中的音樂聲很快就讓這奇特的音律生壓了下去。

  漸漸地,整個大禮堂的人眼神都開始渙散起來,一個個都仿佛失去了生機一般,全部都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楚長生掃了一眼周圍人,他頓時看破了一切。

  果然,是個棘手的對手,能耐要比那個安倍久生更要強一些,這一手就是安倍久生做不到的。

  楚長生眼裏,整個大禮堂的人全部都陷入到了獨特的幻境之中,看似他們現在沒任何事情,實際上他們都一個個的開始做起春秋大夢了。

  掃視眾人的間隙,楚長生瞟到了幾個人嘴角都滴落起了哈喇子。

  晃了晃頭,楚長生沒繼續將心思放在那裏陷入幻境中的人身上,他眼眸看向了安倍久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