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活脫脫地就像一個魔鬼。”方遠撇撇嘴說。

  “而且，我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方遠坐在一旁說。

  “我讓你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顧華笙放下手裏的郵件。

  顧華笙臉色略微有點陰沉，似乎一直下不定決心，“要不然，還是別去了吧？”

  “看來這件事比較難辦呀？”方遠沒心沒肺的，笑著反問。“既然這麽難辦，沒有我怎麽能行呢？”

  “你可想好了，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顧華笙還是有些擔憂。

  “好啦，你遇到事情第一個能想到我，我已經很高興，你具體說說到底是什麽情況？”方遠，不和他扯皮，認真地問了起來。

  “我的一個朋友，十年前，他把他的女兒送到了這個女人的學校，十年之後，女兒回來了，可女兒的變化讓他大吃一驚。”

  “完全沒有以前的一點影子，變得像一個假人一般，。更恐怖的是，他們做的DNA鑒定，他們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係。”

  方遠聽到顧華笙的說辭，這些敘述，有些不可思議。

  “她不是他的女兒了？”

  顧華笙搖搖頭，“雖然十年之間，他們沒有見過孩子的麵，但每年的照片都會有郵遞到孩子的家門上。”

  “可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最近我的手下麵察覺到，在他們小學往東的30裏處有打撈上來很多白骨。”

  “我覺得這裏麵不簡單，所以想請你過來幫幫忙。”顧華笙很認真的說。

  “有句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搞清楚這些狀況，必須得親自進去查看。”方遠慢悠悠地說著。

  “可是我聽說裏麵的教師都是內部人員，不是隨便的人都能進去的。”方遠提出疑問。

  “這個，我也探查過了，前段時間，他們招聘了位老師，請了兩個月的病假。”

  “這個，不會是你的手筆吧？”方遠故意問，顧華笙點點頭，“可是最近聽說他病好了，執意要去上任。”

  “想要進去，隻能從他身上找機會。”顧華笙深思半晌，繼續說：“再想進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進去之後，與外界一旦斷絕聯係，裏麵水深不可測，更是一條不好走的路。”

  “所以，其實我是猶豫讓你去的，可別人去，我又不放心。”

  “有什麽好不放心的，外麵有你們接應，沒什麽不放心的。”方遠，單腿坐在他的辦公桌上。

  “現在是想想該怎麽弄？難不成我要冒名頂替？”方遠問顧華笙。

  “你怎麽這麽傻？我都不放心讓你去了？”顧華笙歎了口氣，到現在他也下不定決心。

  他想，如果方遠，真的出什麽事的話，顧華笙，會輩子恨自己的。

  “你跟他長的又不像，怎麽能代替他去呢？”顧華笙，假裝調侃他說。

  “那你說怎麽辦？你是不是已經想好對策了，故意在這耍我呢？”方圓假裝生氣的錘了他一下。

  顧華笙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方遠的眉頭越皺越皺越緊，之後又慢慢地舒展開。

  他抬頭看著顧華笙，“你不會是想辦了他吧？”顧華笙沒想到他是這種反應，“你當我是黑幫老大呀，說什麽辦不辦的。”

  “我隻想讓他多病了幾個月罷了，但他不得不向社會招聘。”顧華笙解釋道。

  “可如果他們還是不向社會招聘呢？”方遠反問。

  “我已經查到了，他們那裏麵老師緊缺，肯定會向外掛簡章的。”

  “方老師，到時候就麻煩你去應聘一番了。”顧華笙也從辦公桌上站起來，伸手跳起來也坐在辦公桌上。

  手攀在方遠的脖子上，“你主要保證他們信任你就可以了，隻是少不得你要受點委屈。”

  “你什麽意思啊？”方遠有些奇怪，又怕他憋著什麽蔫壞。

  “一會你就知道了，咱們先把那個老師的問題解決了。”

  “你不是已經把他監控起來了嗎？那還需要幹什麽呢？”方遠反問。

  “我們雖然監控著他，對方一直沒有察覺，但這個老師已經被他們內部係統全方位的監控起來了。”

  “我們不僅得把人搶過來，還得拆炸彈。”顧華笙，有點嬉笑，“不過這個場麵不需要你再加人，你得借我個人。”

  方遠，被顧華笙摟著非常不舒服，間接地推了推他，站起來，離桌子有半米的距離。

  “你顧大少手下這麽多人，還需要問我借人，不知道，顧大少是相中了我家哪一個？”方遠，抱著雙臂，調侃他說。

  顧華笙全當他是吃味了，也挑挑眉毛，“大衛。”

  “嗯？大衛？”方遠也沒想到。

  “怎麽，舍不得？”顧華笙忍著失落問。

  “當然舍不得啦，跟著你做事，肯定有不少危險，我嘛就算了，誰讓你吃定了呢？可怎麽也不能把他送到虎口裏去？”

  顯然，顧華笙有些不高興，可和後麵的話，又讓他覺得暖暖的。

  “大衛是生麵孔，讓他扮作馬克，接走他是最適合不過的。”

  方遠感受到他表情的變化，也不敢說什麽了，生怕他再說什麽金句。

  方遠遠點點頭，表示同意，看到顧華笙，還是一臉地失落，不知為何，他有一些莫名的心痛。

  如果他感覺很準的話，顧華笙和他自己都有不可說地難言，這份難以言說，估計會伴隨他們一輩子。

  因為他是絕對不會說的，可顧華笙如果說出來，方遠也不可能會去接的。

  他們的事，已經超出了這個世界所容納的範圍，縱然顧華笙再不高興，他也不能去安慰他。

  顧華笙看到方遠無動於衷，有一絲地失落，原本他還覺得自己有機會，可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他們僅僅隻是朋友了吧。

  “那我現在做什麽？”方遠，想扯開話題。

  “看看這個。”顧華笙從剛剛的材料中抽取一份材料，遞給方遠。

  方遠一邊看著，一邊皺眉，又一邊苦笑不得，“這是我的新人設嗎？”

  “這就明顯不是一個合格地老師嗎？會逃學，會打架，還時不時地喜歡幹點其他出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