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兄 弟
作者:若凡飛刀      更新:2020-12-13 02:13      字數:2361
  “不要再狡辯,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秦媽斥道,兒子大了,自己還真看不透,想幾個月前,還在不平兒子沒有女孩喜歡,這到好,一個還不知道斷沒斷,另一個已和他睡在一起,還不知道下麵是不是還有。這時秦媽覺得還是以前好,雖然沒有女孩喜歡凡子,最起碼不使她擔驚受怕。

  再不管,說不定那一天,某個女孩挺著肚子上門,那自己和老秦的臉就給這小兔崽子丟完了。

  “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每天必須給我七點鍾到家,最遲不得超過八點,聽清了沒有?”媽媽要把秦凡套牢,還有半年就要高考,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出事,雖說“嚴打”剛剛結束,那誰知明年會不會再來一次。

  正厲聲說話的秦媽,被進門的雪梅打斷,秦媽的臉色,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換了笑臉,拉過雪梅的手,憐愛地問道“有沒有被我家凡子欺負啊?跟幹媽說,我給你做主。”

  雪梅笑盈盈地看了看秦凡,吐了吐舌,轉臉討好道“秦媽媽,凡子沒有欺負我,還給我買了新衣服,凡子對我挺好。”

  秦穎在她身旁胳肢她,還在自己的臉上劃著,示意雪梅姐不害羞。秦媽不管在一邊互相嬉鬧的兩個女孩,逮住秦凡繼續訓斥著,這也是做給雪梅看的,意思是你們倆個都要老老實實的。

  雪梅也收斂了嬉鬧,和秦凡點頭答應著。秦媽見秦凡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她的話,他聽進去了沒有,聽進了多少。

  說道最後,秦媽自己也不知再說些什麽,揮揮手叫三人出去。外公捧著茶壺走了進來,問道“現在凡子能不能聽進你的話?以我看,你的話算白講。”

  外公對前一段時間秦凡沒聽他的勸,盤下老曹家房子搞二店的做法,頗有微詞。

  秦凡看著雪梅和秦穎,躲到一邊唧唧咕咕說著悄悄話。煩惱地搖搖頭,再三地告誡自己不能喝酒,不能醉酒,結果每次喝了酒都要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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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的學校。

  秦凡驚訝地看著吳玉的臉,沉聲問道“誰打的?誰這麽大的膽子敢打你?”吳玉捂著臉上的瘀青,眼光躲閃地回道“沒,沒,沒誰,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打的。”進軍甕聲甕氣地回道。

  秦凡奇道“好好的,你打他做什麽?”

  進軍一指吳玉“你問他,我都不好意思說。”

  “到底怎麽回事?”秦凡更加奇怪地問道,自打小認識他們,就沒見過他們紅過臉,尤其是進軍,都是任由吳玉怎麽打,怎麽罵,都是傻嗬嗬地樂。

  吳玉直擺手,進軍還是忍不住氣,把那晚在大戲院旁喝酒以後的事告訴了秦凡。

  原來,那天吳玉的表白被拒絕後,心情沮喪地多給自己灌了幾杯酒,和秦凡他們分手後,吳玉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喝迷糊了,把薑楠誤認作衛虹,摟住女孩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訴說自己內心的愛意,結果把瘦弱膽小的薑楠,嚇得哇哇亂叫。

  進軍扯了幾次,都沒扯開,到最後急了,一拳把吳玉打趴在地,然後是進軍把醉昏過去的吳玉,扛著回家。

  靠在秦凡身上的雪梅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秦凡也是無語。

  “那天要不是我酒喝多了,就憑你,能打到我?”吳玉捂著臉,吸溜吸溜地說道,“還是兄弟,下手這麽重,牙差點都快被你打掉。”進軍又是原來的樣子,嘿嘿地樂著,也不反駁。

  “原以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它瑪的倒好,為了一個女人,就把我打成這樣,你還是我兄弟嗎?”越是說話不利索,偏偏越是話多。

  還沒等秦凡說話,旁邊的雪梅不樂意了,生氣道“什麽手足?什麽衣服?吳玉,你在亂說什麽啊。”

  吳玉捂著臉不說話,直直地看著秦凡,秦凡知道他心裏不高興,瞥見遠遠的薑楠,孤單的站在那,看著同學們交談、嬉鬧。便向雪梅努努嘴,示意雪梅去陪陪薑楠說說話。

  見秦凡想支走她,雪梅不高興地扭扭身,秦凡哄著她說,他要和吳玉、進軍說說話。

  “你還是把我當外人。”雪梅生氣地喊道,最終也隻是跺跺腳以示抗議後,乖乖地向薑楠走去。

  “以後雪梅在場,像那樣的話少說,記住了沒有?”秦凡看著吳玉交待道;吳玉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可又扯得腮幫子一陣疼痛,免不了齜牙咧嘴。進軍仍舊嘿嘿地笑著。

  秦凡不知道是不是衛虹的拒絕,對吳玉打擊太大,畢業以後再見吳玉時,發覺吳玉對待每一個對他好的女孩,都是玩世不恭的態度。還記得他曾跟某個女孩說過的精句我也許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但是我會和你啪啪啪,直到你老公出現。

  當時秦凡還嘲笑他,真想做《幸運查克》裏的查克·羅根,吳玉聽不懂,嚷著讓秦凡介紹給他認識認識。

  “這兩天,你們可見到婉晴和董敏?”秦凡問道。

  “隻見到董敏姐,婉晴姐有好長時間沒見到。”進軍回道。

  “董敏姐差不多全好了,還向我們打聽你這段時間在幹什麽,為什麽不去看她。”吳玉補充道。

  秦凡苦笑著搖搖頭,這幾天被媽媽禁了足,那都不能去,即使出去,還有兩個小尾巴跟著,現在媽媽也不太放心讓雪梅一個人跟著了,弄得妹妹秦穎怨聲載道。

  剛想再仔細地問問她們的情況,雪梅嘟著嘴回來了,抱怨說“薑楠就像是個悶葫蘆,幾乎不說話。”

  “那是跟你不熟。”進軍咧咧嘴笑著說。

  “薑楠就是一個小話嘮,你是沒見她和進軍說話,基本上都是她一人說話,要是跟你熟了,你都恨不得把她的嘴縫住。”吳玉頭疼地解釋道,一想起每次放學的路上,兩個寡言少語的男孩,想聽或是不想聽,身邊的薑楠都在滔滔不絕地說著話,吳玉心裏真有那麽一種把她的嘴縫起來的衝動。

  又偎在秦凡懷裏的雪梅不相信地說“真的假的?你們不是在瞎說吧?”

  問這話的雪梅也可能不清楚,自己的多麵性。

  秦凡記不清是誰說過女人是這個地球上最奇怪的動物,女人的欺騙性遠遠高於男人,當男人自以為騙過了女人,那也隻是女人假裝被男人騙過的樣子。所以女人也是一種危險動物,最危險的還數漂亮的女人。

  尊重生命,遠離危險。

  想到這,秦凡的嘴角微微翹起。

  “你笑什麽?”雪梅盯著他的臉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