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總有壞人要挑戰正義的力量

  哪個人前不說好，哪個人後不說人。如果一個人各方麵表現的差勁，而且又沒有什麽本事，那麽這個人往往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成為他人談話的中心話題。相反——某個人太優秀了，往往也會成為他人的焦點人物——談論資本。

  仝三琳和崔一君不僅成為班級裏的談話中心而且在村子裏也成了名人。往往不是就事論事而是通過客觀思維甚至於憑空臆測，完全不走心，不經大腦思考就能隨便講說出來，嘴是痛快了，心花也怒放，激情點燃了，惡果也就種下了。

  仝三琳和崔一君的關係讓同學們議論出來就顯得有些複雜。

  劉老師不止一次問過他們倆到底是什麽關係？就憑這一點，劉老師的思路也完全搭錯了線，畢竟，他們兩個人還隻是孩子。

  那個時代的人都清楚地知道：男女生之間的相處，必須要保持期純潔性。給人一種純純的，傻傻的非常不自信的感覺。而且要劃清界限，當心有人給自己穿上小鞋。為此，愚昧的人就在自己的課桌正中間往往畫著一條白線或是用小刀子深深的劃出一條線。任何人不得越界，否則，男女雙方就會發生護搏，最常見的就是胳膊肘撞胳膊肘，男女生之間互不相讓，男生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女生則是擰緊眉頭，以牙還牙，以毒攻毒，甚至於發生局部小規模的戰鬥。對於那些懦弱的女生而言，他們隻能忍氣吞聲，割地賠款。

  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欺負女生，相反。有的男生還會幫助女生去和那些惡勢力展開搏鬥。那個年代的孩子們，最常見的事情就是打架鬥毆。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上，在市裏還是在鄉村，這都是最常見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打仗是極其暴力凶殘的，根本不計後果，即便是經過了派出所，也沒有像現在處罰這麽嚴重。那時候的人沒有錢，一般家庭輕易交不起罰款，誰惹的事兒誰自己承擔？現在隻要是參與打架就要受到處罰的。特別是進入新世紀以來，人們都變聰明了，一心都隻為了掙錢，哪還有人願意去打架鬥毆？

  仝三琳一鳴驚人，他背誦古詩的事情就像長了翅膀似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

  邊雨、邊雲聽書的這件事情，馬上指使身邊的弟兄專門來找仝三琳的茬口。畢竟——仝三琳的大哥曾經警告過他們哥兒倆，不要欺負任何人，特別是他的弟弟妹妹。

  邊雨、邊雲常常把他人給他們的警告當做耳旁風，因此惹出不少的麻煩來。他們哥兒倆不僅不愛學習而且還影響他人學習，關鍵是他們特別討厭學習好的人。總認為是這些人擋住了他們的路——讓他們學習不好，而且被老師瞧不起。其實他們這些人從來不查找自身原因，往往遇到什麽事兒都往別人身上推。

  邊雨、邊雲哥倆自從初中畢業以後，就到處惹是生非。而且在村裏開始稱王稱霸，由於他們住在道北，再加上他們總是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因此他們自命不凡地稱自己為道北雙橫。他們對自己的人還是講義氣的，但對其他的人，他們就往往會吹胡子瞪眼，拳腳相加，不把對方打服決不罷休。

  由於他們歲數還小，他們初中畢業之後，每天閑來無事總要四處遊蕩，時不時地去打台球，看錄像或者是尋釁滋事，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雖然他們年紀小，但是他們的思想齷齪，靈魂肮髒，他每天就是憋著冒壞，總想欺負人。於是乎，他們成天在學校附近閑逛，專門物色容易欺負的人。他們欺負人可不分對象，無論男女老少，大姑娘小媳婦，他們總想在這些人麵前耍耍威風。

  敢於向正義挑戰，正義的力量就會壓製一切的。他們每天尋歡作樂的對象，從幾歲的孩子開始升級，他們第一次惹到仝三琳還是一年前的事情。仝三琳、二鳳、蘇菲婭三個女孩子去找楊金玲。

  他們三個剛走到電影院後身的胡同，邊雨、邊雲和二虎就攔住了他們去路。

  “小妹妹，你們這是要去哪呀？”

  仝三琳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她是認識他們的，因此她也沒把他們太當回事兒就說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邊家二壞’呀！你們什麽意思？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麽壞事嗎？”

  “嘿嘿！仝三琳，我們可是壞人。這可是公認的。難道你們不怕嗎？”

  “怕你們做什麽？請你們讓開，好狗還不擋道。”

  “就是嘛！難道你們還以大欺小嗎？”二鳳突然瞪圓了眼睛說道。

  “不是我們以大欺小，而是我們得找合適的對手練膽兒。”

  “邊雨、邊雲，其實你們哥兒倆長得都挺精神的。雖然學習不好，但你們幹點兒啥不好非要幹壞事？你們不覺得寒磣嗎？”

  “小丫頭，仝三琳，你就說你們遇上我們害不害怕吧？”

  “你們說的這不是廢話嗎？你們是壞人，當然是要做壞事。可你們欺負我們小孩算什麽本事？我記著大人們常說一句話——兔子不吃窩邊草。難道你們還能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下毒手嗎？難道你們忘了自己不也有兄弟姐妹嗎？我們連小學都沒畢業。你們就來欺負我們，你們不覺得丟人嗎？”

  邊雲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臉色也變了。邊雨看了看二虎說道：“二虎，咱們欺負女孩子是不是不仗義？就算咱們能夠取得勝利是不是也是不好看？”

  二虎白了一眼邊雨，說道：“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我就說咱不能欺負女孩子。你們偏偏要這樣做。咋樣？鬥嘴都鬥不過人家，你也好意思腆著一張大臉問我。跟你們混真丟人。再見！”二虎說完這些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唉！你——你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誌各異各自修行。和你們這種人在一起真的是丟麵子。”

  “二虎，你別走啊！咱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合作呢？”邊雨衝著邊雲一使眼色兩個人向二虎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時候三個女孩子才長舒了一口氣。

  蘇菲婭嚇得臉色慘白，早已經說不出話來。看到他們幾個人離開之後，她拍著胸口說道：“三琳、二鳳，你們兩個真有本事。居然把邊氏兄弟說跑了，我真的挺佩服你們。”

  二鳳來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他們走了。這是他們撿了個便宜，不然的話，我非讓我哥把他們腿打折。”

  “大勇哥哥和鐵子哥哥上一回就幫了我們的忙，如果他們不識抬舉的話，我想他們肯定還會幫助我們的。”

  “三琳，我哥什麽時候幫過你？”

  “就是前幾天，二壞要欺負我們，恰好那天你哥他們幫了我們。”

  “三琳，咱以後真得當心了。他們絕不能死心塌地就這麽完事兒的？”

  “不完事兒還能怎麽滴？難道壞人永遠要挑戰正義的底線嗎？諒他們也沒那個本事。我們國家的法律是幹什麽的？不就是專門懲治惡人的嘛！”

  想不到就在今天，邊氏兄弟故伎重演，再一次帶著幾個人攔住了仝三琳、崔一君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