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零 漢服出遊
作者:一塊紅磚頭      更新:2020-12-24 06:42      字數:2404
  “還好吧,不過腿還不利落,聽醫生講傷到了一處神經,基本也就這樣了。”

  基恩.索比達爾微笑著無所謂的答道,但是安吉斯少將能看出他的不甘。

  “不錯了,至少你很幸運,沒有因為感染丟掉性命,和你一起受傷的蘭斯特就……”

  “我會替他報仇的!”基恩.索比達爾恨恨的說道,安吉斯少將不經意的話戳中了基恩心中的痛。

  蘭斯特是基恩.索比達爾的摯友,二人年紀相仿,又是鄰居,從小一同長大,一同上學,一同入軍校,一起走上戰場。

  基恩.索比達爾在被我擊中腿部之後,也是蘭斯特不顧個人安危的衝過去查看,結果也被我所射傷。

  二人雖然都被救下,但蘭斯特最終不幸死於感染並發症。因此基恩.索比達爾很透了當時開冷槍的我,誓要找出當時打冷槍的人報仇!

  安吉斯少將發現基恩.索比達爾的臉色變得無比陰鬱,知道自己無意的話勾起了他內心的傷痛,趕快轉移話題:

  “聽說你起草了一份針對波斯法尼亞的作戰方案?”

  “是的!如果聯邦能找到好的借口動手的話。”基恩.索比達爾麵無表情的冷冷的道。

  安吉斯少將從基恩.索比達爾的話中感受的了一股陰寒之氣,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安吉斯少將如此告訴自己……

  永安城老城區的麵積並不是很大,以李府為中心也就方圓兩個多公裏的麵積。

  這裏是華夏族定居於西拉王國後最早建立的城鎮,那時到達西方的華夏族人口數量一共隻有三萬左右,聚居於此的不過幾千人。

  不過隨著歲月的發展和繁衍生息,現在永安城及其附近的華夏族人口達到二十多萬,約占明省人口的一半。當然老城區可裝不下這麽多人,現在人們大多生活在東部的新城區。

  永安城老城區現在的作用有點類似於城市中的商業街。除了李府沒有遷走,幾乎所有的政府機構和原住民都遷到了新城區。

  李雄帶頭,領著我和安德莉婭在李梅的陪伴下在老城區遊玩。

  今天我們一行人均做古裝漢服打扮,起初我還怕顯得過於顯眼,誰知一走之下發現,在永安城老城區裏穿著漢服的人並不少,而且很大部分還有比較明顯的西方人特征,顯然是混血兒。

  看來李雄所言不假,華夏族人中的一部分與當地人發生了混血。

  不過看樣子混血兒也以自己有華夏族血統為榮,買賣交談間均是華夏語。

  昨天來時已略有所見,今天更是可以肯定,永安城的老城區是模仿華夏江南水鄉的建築特點修建的,白牆黑瓦,小橋流水,如果不是沿街和房前屋後的植被明顯不對,我還真以為回到了華夏。

  其實我對於這樣具有東方江南水鄉特色的城鎮景色並不是很感冒,畢竟我“離開”原本的華夏也就半年左右的時間。

  李雄和李梅就更不必說,從小長大的地方,早就逛爛了。

  隻有安德莉婭對老城區的建築及風土人情特別感興趣,一路上興致勃勃的到處觀瞧,細細的聽著李梅的講解。

  我則是對永安城的曆史更感興趣,也是在一旁聆聽。

  令我頗感意外的是,此時的李梅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刁蠻模樣,褪去勁裝著上華服的她居然也有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

  安德莉婭與李梅兩女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安德莉婭身材婀娜,明豔動人,金發碧眼的她宛如盛唐時代前來朝貢的塞外公主。

  李梅清麗脫俗,清純可愛,秀麗端莊如同大家閨秀。穿著華麗漢服的二人宛如畫中走出的仙女,一路上很自然的成了眾多視線的交點。

  但顯然永安城人都認識李雄和李梅,因此也能推斷出安德莉婭和我的身份並不簡單。所以目光雖然熱切,卻無人敢於主動搭訕。見我們走得進了還會主動鞠躬行禮。

  遊玩的過程中,安德莉婭在一些臨街的店鋪買了很多的土特產和服飾,特別是漢服和飾物,安德莉婭出奇的喜歡。也許是那獨特的東方韻味和神秘感對她產生了非常大的吸引力。

  穿過老城區,就是永安西湖,此湖麵積不是很大,僅略大於永安老城區,乃是人工擴建,是為永安城居民遊玩踏青之地。

  湖泊因與永安城相鄰,因此部分房屋就建在湖邊,窗子或後門外麵便是湖水。

  “大衛,你最早在莊園陽台上唱得那首歌是不是就是描寫這種景色的?”安德莉婭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微笑著點點頭,肯定了她的說法。

  “嗯,我果然沒有猜錯!”安德莉婭高興的道,這讓她覺得自己對東方文化有了更深的體會,欣喜滿足的表情掛在臉上。

  “什麽歌什麽歌?”李梅這小魔女果然是不可能長時間消停的,聽說我給安德莉婭唱過歌,立即八卦起來。

  “一首名為雨碎江南的歌,好像是這樣!”安德莉婭有些不確定的用中文講道。

  “二哥,給小妹我唱來聽聽唄!我也想聽!”李梅做可愛狀,厚著臉皮過來求我。

  我擺出嫌棄的表情,與她拉開距離:“不唱不唱,那是我唱給你嫂子的,旁人不給聽!”

  聽了我的話,李梅立即撅起嘴,一臉委屈的跑道安德莉婭身邊告狀:

  “二嫂,二哥欺負人!不唱歌給我聽,還凶我!”

  安德莉婭明明知道這不過是李梅為了達到目的耍的小孩子手段,但無奈她就是很吃這套。按我的說法就是屬於母性泛濫型爛好人。

  “大衛,要不你就給小梅唱一次吧!”安德莉婭和我商量道。

  而一邊李雄也是一臉很期待的樣子,看來今天不唱是要掃眾人的興了,看了看那就唱吧,於是我清了清嗓子:

  月色寒

  獨憐誰家青石板

  簷角珠光續了又斷

  恰滿成一盞

  她說相識是緣

  他言別離時難

  一夜燃盡在漁火闌珊

  ……

  月色暖

  流過誰家青石板

  雨未幹斷了又續

  相思成一盞

  不說重逢是緣

  不言別離將難

  今夜風月沒漁火闌珊……

  莫回望

  流水落花不禁看

  不若將韶華換作

  輕歌與酒伴

  幾番山花爛漫

  幾回霜林盡染

  依舊是這場煙雨不散……

  一曲唱罷,現場一片安靜,隨即李梅悠悠的歎道:

  “好好聽,不過裏邊卻蘊含著絲絲分別的憂傷……”

  “新遠,能告訴我這首歌是怎麽來的嗎?”李雄也好奇的問道。

  “哦,大哥,這個啊,奶奶教給我的。”這事推給她老人家準沒錯,反正沒人能找她老人家對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