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538宴會
作者:小阿萌嘰      更新:2021-01-02 06:21      字數:2305
  這一邊,薛鍾樓應付完來寒暄的人後,便靠在椅子上。

  他身體因為失血的緣故本就有些力不從心,現在參加這宴會本就牽強,但卻不得不前來應付一二。

  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寧嬌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眉頭一皺,這宴會人多眼雜,也不知道寧嬌能不能應付的過來。

  薛鍾樓心裏有些擔憂便強忍著不適站起來,四處搜尋著寧嬌的身影。

  終於,薛鍾樓在一旁的角落裏找到了寧嬌的身影。

  一見到那一幕,薛鍾樓臉色便忍不住沉了下來。

  因為,寧嬌正被蘇尋和阿廖灌酒,臉色紅紅的,可見喝了不少酒。

  他一個女人在這種場合喝那麽多酒幹什麽?多不安全啊。

  還有承徽去了哪裏?為什麽不在她身邊保護她,為她擋酒。

  平時倒是黏寧嬌黏的緊,關鍵時刻卻不見了人影,真是。

  薛鍾樓心裏一邊不停的抱怨著承徽,一邊擔憂寧嬌,腳步更是快速的朝寧嬌那裏走去,想助她脫困。

  寧嬌本來就不願意喝酒,但蘇尋和阿廖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偏偏糾纏著她不放,本來不想喝的,也被二人硬勸著喝了幾杯,她正想方設法的脫身呢。

  忽然,身後被人一把攔住,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二位好興致,這裏這麽多人,二位竟然對賤內青睞有加,一直敬她酒,不過,她不善酒量,不如我來陪二位喝一杯如何?”

  “夫君!”

  寧嬌回頭一看,眼神亮晶晶的看向薛鍾樓,心裏暖洋洋的。

  蘇尋見狀,有些訕訕的笑了笑,便溜了。

  但阿廖卻無法離開,薛鍾樓也由不得他脫身,拿起一杯酒朝阿廖就說道:“這位公子,這杯酒,我敬你,一口幹了如何”

  “這……”

  阿廖看著薛鍾樓手裏的酒麵露遲疑,心裏不願意喝。

  但薛鍾樓哪會由得了他:“公子,你們剛剛都讓賤內喝了那麽多酒,怎麽我這一杯公子怎麽就推辭呢?難道公子還比不上一個女人不成?”

  寧嬌也在一旁幫薛鍾樓:“就是,就是,你們倆剛剛一人一杯的給我敬酒,我不也喝了嘛?怎麽我夫君敬酒你就喝不得了呢?”

  “那就多謝薛公子了。”

  阿廖無法,隻得接過薛鍾樓手裏的酒一口悶下。

  見此,寧嬌挽著薛鍾樓的手臂,朝他甜蜜一笑,覺得薛鍾樓這時真厲害。

  薛鍾樓見阿廖喝完,卻沒有放他離去,而是再次拿了一杯酒說道:“公子好酒量,在下佩服,在下再敬你一杯。”

  “薛公子,我喝的夠多了,不能再喝了,抱歉了。”

  阿廖眼裏劃過一絲不滿,拒絕道。

  “這怎麽行呢,公子不過是隻喝了一杯而已,哪裏會醉,我看公子眼神清明,就算在喝十杯都不會醉的,來,這一杯敬公子的酒量,公子不能不喝。”

  薛鍾樓不由分說就將酒塞進阿廖的手中。

  阿廖心裏暗罵一聲,隻得喝了下去,這下他也知道了薛鍾樓不是好惹的。

  因此,喝完之後,阿廖便借口離開了。

  寧嬌見狀得意的一笑,剛準備和薛鍾樓說什麽,誰知道這時薛鍾樓抽出手臂對身邊的容赦吩咐道:“容赦,我離開一會兒,你護好夫人,明白麽?”

  “是,主子。”

  容赦聞言,嚴肅的點點頭。

  薛鍾樓說完便獨自離開了。

  寧嬌看著薛鍾樓說了一句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心裏十分不解。

  夫君這是怎麽了?難不成他生氣了?不應該啊。

  而且剛剛夫君臉色好難看啊,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樣子,她心裏也很擔心呢。

  於是,她想了想,她便對容赦說道:“容赦走,咱們去找夫君。”

  容赦並沒有阻止,主子隻說要護好夫人,沒說限製她去哪。

  但寧嬌想找薛鍾樓的想法卻沒有如願,隻因她剛走一步就被人給攔下了。

  “薛夫人,好久不見,真是太巧了,我還說哪天去拜訪薛夫人呢,沒想到今日就在這裏遇見了。”

  一個男人見到寧嬌,眼神一亮,立即上前十分熱情的打著招呼。

  “原來是聶大人,幸會幸會。”

  寧嬌見到來人是聶尚書聶端,隻得停下腳步與他周旋,畢竟這是朝廷命官,她如何能推卻,本以為寒暄幾句聶大人會離去,誰知道聶大人卻有正經事要找她。

  “薛夫人,說來也巧,我正有事情想問薛夫人呢?”

  “哦?聶大人有事不妨直說。”

  寧嬌無奈,隻能耐下性子與他周旋。

  “是這樣的,對於薛夫人的陶瓷浴缸製作技巧這一方麵,我想和薛夫人探討探討,薛夫人,你……”

  聶尚書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疑惑,寧嬌就算心裏想去找薛鍾樓也說不出口了,隻得和他慢慢的說著這些事情。

  時間慢慢的過去,宴會這時候也進行了一大半了,快要接近尾聲了。

  在場的眾人其實也聊的很熱鬧,各自臉上都帶著笑容。

  這時候,忽然,外麵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兼之還有下人慌慌張張的大聲喊叫:“老爺,老爺……”

  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宴會上的人立刻停止了說話聲,紛紛看向門口的方向。

  不一會兒,一個下人腳步踉蹌的跑進來了,主位上的陳平之見狀便厲聲嗬斥道:“何事驚慌?有沒有規矩?一點事就一驚一乍的,待會兒下去領罰。”

  “是,是,老爺小的知錯了。”

  下人被陳平之這麽一嗬斥,嚇得嘴巴直哆嗦,急忙點頭應道。

  陳平之臉色有些難看,心情也不好,今日本是他邀請在場的人來他府上聚會,誰知道家裏的下人如此不知規矩,讓他多少有些不滿。

  不過,見下人臉色,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便問道:“好了,不是有事稟報麽?何事?”

  “老爺,老爺,府裏出了大事啊,有人在府裏中毒身亡了。”

  下人見問,急忙說道。

  “什麽?”

  陳平之一愣,急忙站起來,臉色十分震驚。

  “是何人?”

  他愣了一會兒,便再次問道。

  “回老爺,是一個叫阿廖的男子,在府裏後院花壇邊沒命的,而且,而且……”

  下人說著說著就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而且什麽?快說?”陳平之眉頭緊皺。

  下人急忙回道:“而且身邊還躺著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