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389端著架子
作者:小阿萌嘰      更新:2020-12-11 07:33      字數:2205
  但寧嬌不想和範成繼續聊著這些事情了,便轉移話題,和範成商量些玻璃製品的事情,好讓自己不會變得那般煩躁。

  她想直接獨吞下去這份委屈,不讓他人知道,但晴棉覺得寧嬌不應該這般對待,想到這裏,晴棉心一橫,便離開了這件房屋,前去另一件。

  寧嬌則是以為晴棉是去做事情去了,便不攔著她,放任她離開。

  很快,晴棉來到了薛府中的書房處,伸出手敲了敲房門,隨即輕輕的推開門,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對著薛鍾樓福了福身子,後者見到是晴棉獨自一人過來,以為是寧嬌出了什麽事情,便連忙站了起來,詢問道:“可是寧嬌出了何事?”

  晴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開始為寧嬌抱不平道:“少爺,你可不知您今日不在夫人邊的時候夫人受了何種委屈!本我和夫人談玻璃的事情談的好好的,突然她們陷害奴婢偷了老夫人的首飾,結果突然說到夫人身上。”

  “說主人都偷人了,奴婢偷首飾也不算些什麽,少爺,您聽聽,她們都欺負夫人成這副樣子了,名聲對於夫人非常重要,奴婢知道少爺心中是知曉的,因此來找少爺來評評理!”

  薛鍾樓聞言,腦海裏頓時浮現出寧嬌的委屈模樣,他的手用力的拍打在書桌上,沉聲質問道:“真有此事?”

  “少爺,奴婢講的一言一句,都千真萬確,絕無有一句能欺騙到老爺。”

  見此,薛鍾樓跟著晴棉交代了許多事情,並且吩咐晴棉不要把自己找過他的事情都講述給寧嬌聽,到時候晚上回去他自然會和寧嬌說個明白。

  晴棉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便退下了,留著薛鍾樓一人身在書房之中想著些何事,眼目裏突然浮現出複雜之色。

  是夜。

  寧嬌吹滅了燭光,剛躺在了床榻上,想睡了,突然聽到自己寢屋的門被打開,嚇得她立馬睜大了雙眼,還未等她有什麽動作,自己的卻被抱住了。

  寧嬌本想反抗,但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她愣住了,隨即小心問道:“薛鍾樓?你來了?”

  薛鍾樓吻了吻寧嬌的耳垂,在寧嬌的耳邊低聲對著寧嬌說道:“今日的事情,著實委屈你了,倒時我定然給你一個公道!”

  心中本有許多不愉快的寧嬌聞言,頓時感覺之前受過的委屈盡數消失了些,雖然還留有一些事情在心裏憋著,但自家的夫君能為自己主持公道,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她轉了個身子,用手勾起薛鍾樓的脖子,把自己埋在薛鍾樓的懷中,並沒有說些什麽,但後者見此,想了想,最後無奈講道:“我答應你一件事情,但要求就是你得開心點,好不好?”

  聞言,寧嬌沉默了許久,就當薛鍾樓以為寧嬌還是不肯答應下來的時候,寧嬌出聲了,“那我要許多年進入京城。”

  “好好好,屆時我便找個機會帶著他進入來京城之中,這下你可舒坦了?”

  寧嬌笑著點了點頭,而薛鍾樓此刻的眸子也頓時變了個色,他突然用力的抱著寧嬌,後者被嚇得驚呼一道,隨即薛鍾樓邪笑的在寧嬌耳旁講道:“那你過了舒坦了些,我可要舒坦舒坦了。”

  見此,寧嬌的臉蛋頓時燥紅起來了,她嬌嗔的瞪了一眼薛鍾樓,不知該如何回應薛鍾樓這番話,隻好順著他罷了。

  次日。

  餘喬站在走廊裏頭散散步,但不知為何,今日的風格外的大,她頓時吹的自己的頭非常痛。

  見此,餘喬連忙回到屋子裏頭,打算躺下來順帶讓婢女給自己揉揉腦袋,瞧瞧能不能好點些,結果不知為何,餘喬總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痛了。

  “哎喲,怎會這般疼痛了。”餘喬皺著一張臉,她眉頭緊鎖,手扶著腦袋有點不知所措,隨即,餘喬勉強的眯起一隻眼看向滄瀾,叫道:“你馬上去少爺的屋子裏,去讓他前去帶個禦醫回來給我瞧瞧,上次他都能帶個禦醫回來給寧嬌那個賤人看看,還不用費錢,那這次也定然可以。”

  滄瀾聞言,低著頭答應一聲,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屋子。

  但她一離開,並不是往薛鍾樓那個方向過去,而是在屋子裏頭的其他地方閑逛一會兒,等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再次回到餘喬的屋子裏,低著頭,“老夫人,已經傳達過去了。”

  而另一邊。

  陽光正好的照射進來,薛鍾樓倒是比寧嬌先行一步醒過阿裏,他盯著懷裏的美人兒,脖頸上盡數都顯示出來他們昨日到底何為激烈。

  而此刻,寧嬌像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便吧咋了幾下嘴巴,繼續熟睡著,但殊不知這副表情落入薛鍾樓的眼目中,讓他愛的不行。

  他低笑著伸出手,在寧嬌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幾下,隨即見寧嬌皺起眉頭,便用迅速把手撤離了。

  薛鍾樓賴了會床,看了會寧嬌後,便輕手輕腳的下來了,等寧嬌醒來以後,身旁早已沒有了人,她便伸了個懶腰,結果剛偏頭,就瞧見薛鍾樓正坐在那木凳上,而木桌上放滿了東西。

  他把洗漱的東西端在床榻邊,心知寧嬌此刻肯定不想起來,便幫寧嬌洗漱著,弄完這些,薛鍾樓便俯身看著寧嬌,二人之間的鼻尖搭在一起,笑道:“你是不是還不想起來了?”

  他眼裏盡數都是寧嬌,但也伴隨著濃濃的笑意與愛意。

  “還不是你昨夜的緣故,如今我腰都還酸澀著呢,這時候當然是躺在床上躺舒服了才是啊。”

  薛鍾樓聞言,笑著起身,隨即把被他放在桌上放涼的早粥給拿了過來,吹了吹,隨即舀起一勺,放在寧嬌的嘴邊,溫聲說道:“來吃吃,方才廚房裏煮的瘦肉粥,新鮮的很,想你肯定不想起來,便放在一旁涼著。”

  寧嬌嬌笑著,她端著架子張開小嘴喝下這一勺粥,眉眼之間盡是笑意,這副模樣,如放在別人的眼中,定然是自以為是,高傲極了,但在薛鍾樓眼裏,卻覺得剛剛好,再說了,他薛鍾樓也是任由著寧嬌這副樣子罷了。

  自己的夫人,自己當然得好好寵著才是,寧嬌想要作甚,他就放著寧嬌去做,做他的夫人可不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