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353婚姻之事
作者:
小阿萌嘰 更新:2020-12-11 07:33 字數:2427
接下來的幾日,吳雨凝便寸步不離地跟著寧嬌。
若非是寧嬌阻止,怕是睡覺吳雨凝都要與她一張床。
小丫頭的心思寧嬌也明白,但這般的熱情,著實是讓寧嬌有些不適應。
這一天,吃過早飯後,寧嬌便看著賬本,
吳雨凝閑著無趣,也是翻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晴棉從外麵進來,先是看了眼吳雨凝,隨即開口,“夫人,吳縣令來了。”
寧嬌放下賬本,心裏也知道,吳縣令這是來要自己女兒了。
“請進來吧。”
話剛說完,吳雨凝便開了口,“別讓他進來。”
晴棉有些為難地看著寧嬌,寧嬌給她使了個眼色後,晴棉便離開。
“為何不見你爹?”晴棉走後,寧嬌詢問吳雨凝。
吳雨凝聲音有些悶悶的,“就是不想。”
話音剛落,晴棉便帶著吳縣令進來了。
在瞧見自家女兒後,吳縣令臉色一沉,“為何幾日不歸家?”
吳雨凝瞪了眼吳縣令,沒吭聲。
這讓吳縣令更加火大,但礙於場合,他忍住了脾氣。
“幾日不歸家便罷了,為何一句話都不帶?若非是事先知道你在芳華閣,你娘怕是要擔心瘋了。!”
吳雨凝依舊是一副愛搭不惜理的模樣,自顧自的看著書。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寧嬌輕聲開口,打破氣氛,“晴棉,給吳縣令看茶。”
晴棉應了一聲,給吳縣令倒茶。
“薛夫人,小女在此數日不歸,小女與我賭氣不肯告知,難道夫人也與我有氣嗎?”
吳縣令看著寧嬌,語氣不善。
聞言寧嬌眉頭輕蹙,“我並不知是她擅自做主,若知如此,怎會不去派人告知?縣令責問於我,不覺有些不妥嗎?”
一旁得到吳雨凝見自己爹想要拿寧嬌撒氣,便開口幫著寧嬌說話,“是我沒告訴寧姐姐,和她沒有關係。”
瞧著一旁吳雨凝的樣子,吳縣令就氣不打一處來。
“在有些日子你便要嫁進王府了!在新婚之前這般拋頭露麵,若是傳出去,不知外人會如何編排你!”
“我沒答應要嫁!爹若是想,那就自己去嫁!”一提起自己的婚事,吳雨凝的脾氣也是上來了。
“逆女!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輪得到你自己做主!”吳縣令厲喝一聲,指著吳雨凝,“對方可是黎王!你若是不嫁,黎王動了怒,咱們一家置於何地?”
“我去和他說,他要殺便殺我!”吳雨凝臉上掛著淚痕,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爹,我是女兒,你怎如此幫外人?!”
寧嬌在一旁看著,心裏歎了一口氣。
雖是不滿現如今的父母指婚,但寧嬌卻是也什麽都做不了。畢竟,這是他們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如何插得了手?
不過,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父女如此吵架。
“晴棉,帶吳小姐去淨麵。”寧嬌給晴棉使了個眼色,開口道。
晴棉知道自家夫人是故意要支走吳雨凝,想來是有話要說。
吳縣令在一旁沉著臉,見人走了後,開口道,“薛夫人,有何話說?”
“無論如何雨凝是你的親生女兒,若是真的逼出事來,縣令怕是後悔都來不及。”寧嬌輕啟朱唇,“雨凝性子本就執拗,隻怕她一衝動會做出什麽傻事。”
“我…我這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吳縣令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倒是想與她好生說話,可她…”
自家女兒的性子,他怎會不清楚?
“縣令不妨先回去,讓她在我這多待上幾日,她與我親近些,有些話我也是好開口。得了空,我便好好與她說說。但我不能保證,真的就說服她,隻能盡力。”寧嬌開口勸道。
思來想去,吳縣令也是沒了其他,聽見寧嬌如此說,也隻好點了點頭。
“即是如此,就有勞薛夫人了。”
送走了吳縣令後,寧嬌歎了一口氣。
果然,這清官難斷家務事。
晴棉從外麵進來,手裏端著個托盤。
瞧這架勢,寧嬌便知道又要換藥了。
“雨凝呢?”褪下衣衫,寧嬌趴在床上。
“在散心呢,這個時候,還是讓吳小姐靜靜為好。”晴棉回答。
“夫人,承公子來了。”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聽見後,寧嬌立馬坐起身子,穿好衣衫。
下一秒,承徽便進了屋。
“你的傷如何?”剛進了屋子,承徽便開口問道。
寧嬌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還好。”
“可是要上藥?要不我…”話說了一半,承徽便發現有些不合適。
無奈,他隻好改了口,“我轉過身去,幫著遞東西也好。”
“不必如此麻煩,有晴棉伺候我就夠了。”寧嬌搖了搖頭,開口拒絕。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實在是不合適。
見此,承徽也不好再說什麽,“那我先出去。”
承徽出去後,晴棉確定門關好了後,便開始給寧嬌換藥。
一番折騰下來,寧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晴棉熟絡的拿來濕布,給寧嬌擦拭了身體後,便端著水出去了。
片刻後,承徽便端著個盤子從外麵進來。
看著盤子裏的蛋糕,寧嬌不由得有些驚訝,“這是……”
“我剛才做的,有點趕,你別嫌棄。”承徽笑了笑,開口回答。
“多謝。”寧嬌心裏升起一絲感動,臉上笑容燦爛。
被人在意的滋味,竟是這般的好。
晚上用過晚膳後,寧嬌便準備去後院逛逛。
心裏有事,便是莫名的煩躁。
走到涼亭,便發現承徽在亭中獨飲。
“有心事?”坐下身子後,寧嬌開口詢問。
“閑著無趣,自己喝幾杯罷了。”承徽聳了聳肩,“倒是你,一下午都眉頭緊鎖。”
“隻是府中出了些矛盾。”寧嬌輕巧回答。
說完,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剛要喝,就被承徽搶了過來。
寧嬌愣了一下,“怎麽了?”
“你後背傷未痊愈,怎能飲酒?”承徽撇了撇嘴,“再煩躁,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若非是承徽提醒,寧嬌倒是忘了這一點。
無奈,寧嬌隻好給自己倒了杯茶,“也不知這傷如何能痊愈。”
“看樣子得好好休養些日子。”承徽把酒一飲而盡,瞧見寧嬌看自己的眼神,承徽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
她對自己,是不是…
見承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寧嬌有些奇怪,“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說完,寧嬌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瞧見寧嬌可愛的模樣,承徽心中仿佛被什麽觸動。
“沒什麽。”承徽微微一笑。
他似乎是,確定了自己今後要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