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269審查
作者:小阿萌嘰      更新:2020-12-11 07:32      字數:2309
  薛鍾樓回到房間,半晌沒有睡著,因為楊一提出的要求讓他覺得有些為難。

  三王爺要提高三成銀子和糧,若是平日他到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就是銀子和糧食麽,多大的事。

  但是今年雨水不足,他便擔心有些交不上糧食。

  他輾轉反側,良久才入眠。

  第二天,薛鍾樓起床之後,吃早膳的時候,便對寧嬌說道:“寧嬌,今日你可有其他的事情?”

  寧嬌想了想搖搖頭,她才從地牢裏出來,準備休息幾日,不急著做事。

  “怎麽了?你有事啊?”她問薛鍾樓。

  “既然無事,那不如隨我去視察莊子,如何?”

  薛鍾樓笑著邀請道。

  “也好。”寧嬌聞言,稍稍一想便點點頭。

  “待會兒我們去和母親說一聲,然後就去莊子。”

  薛鍾樓見寧嬌答應,便說道。

  於是,二人在請安的時候,薛鍾樓便說道:“母親,今日我和寧嬌去視察莊子,不用等我們吃飯了。”

  餘喬聞言,看了看寧嬌,對薛鍾樓問道:“你要去莊子上?”

  “是的,今年雨水不太好,我去自家莊子視察視察收成。”

  薛鍾樓喝了一口茶回道。

  “也好,不過,就你們夫妻二人?”

  餘喬沒有意見,不過對於薛鍾樓隻帶寧嬌,她有些不滿意。

  “還有下人呢,母親不用擔心。”薛鍾樓知道餘喬心裏在想什麽,便寬慰道。

  “這不行,寧嬌一個人跟著,我不放心,這樣好了,讓初淮跟著,讓她好好照顧你。”

  餘喬當著寧嬌的麵就這樣對薛鍾樓說道,因為她覺得寧嬌一個人照顧不了薛鍾樓。

  寧嬌聞言,眼睛撇了撇餘喬,心裏暗自嗤笑,當誰看不出她的心思呢。

  不過,她倒是不在意,因為她看的出來,薛鍾樓對虞初淮沒有什麽心思。

  餘喬的主意注定落空了。

  “聽母親的。”

  薛鍾樓剛要拒絕,但是他也清楚餘喬是好意,自己若是拒絕,餘喬必然嘮嘮叨叨的,為了避免麻煩,薛鍾樓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見薛鍾樓答應,餘喬臉色一喜,然後便吩咐下人去找表小姐。

  很快,虞初淮便帶著行禮來了。

  “姨母,哥哥。”虞初淮已經知道自己要和薛鍾樓去莊子上了,因此她臉色有些興奮。

  “嗯,初淮,你跟你哥哥去莊子上,你奪照顧一些你哥哥,知道麽?”

  餘喬吩咐道。

  “是,姨母,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哥哥的,你不用擔心。”虞初淮乖覺的說道。

  “那就好,有你在,我自然放心。”餘喬滿意的點點頭。

  之後,在餘喬的目送的眼光中,一行人乘著馬車去了莊子。

  一路上,寧嬌和薛鍾樓不時的說著閑話,虞初淮在旁邊乖巧的坐著,不時伺候薛鍾樓,一會兒拿糕點給薛鍾樓,一會兒拿水給薛鍾樓喝。

  薛鍾樓見虞初淮忙個不停,便說道:“好了,初淮,你不用忙活,我不渴,也不餓,你不用管我,你照顧自己就好。”

  “哥哥,是姨母讓我照顧你的,我已經答應了,若是哥哥想用什麽了,那就和我說。”

  虞初淮看著薛鍾樓滿臉無辜的說道。

  薛鍾樓點點頭,之後,便到了莊子。

  到了餘慶莊,很快,莊頭就得到消息,前來迎接。

  “少爺,少夫人,你們怎麽來了?奴才這就讓人準備房間給你們歇息。”

  “嗯,我們隻是來莊子上看看而已,你們不用擔心,忙自己的就好。”

  薛鍾樓點點頭,安撫莊頭道。

  莊頭點點頭,答應,但回去的時候,還是吩咐家裏人好好做些飯菜,招待主人。

  薛鍾樓讓虞初淮回到自己房間歇息,他則帶著寧嬌和容赦準備自己的房間。

  忽然,容赦喊了一句薛鍾樓:“主子,我……”

  “怎麽了?容赦。”

  薛鍾樓沒有回頭,他以為容赦有什麽話要說,因此隨口應道。

  半晌,他沒有聽到容赦回答,薛鍾樓覺得不對,他回頭一看,恰巧看見容赦昏倒。

  “容赦,容赦,你怎麽了?”薛鍾樓急忙上前扶住他,關心的喊道。

  寧嬌這時已看出容赦臉色不太對,因此急忙對薛鍾樓說道:“夫君,快,將容赦扶回房間,然後命令下人找大夫來。”

  “對,對,我這就吩咐人去尋大夫。”薛鍾樓點點頭,將容赦扶回房間,便出了門。

  寧嬌看著容赦臉紅通通的,她用手在他額頭探了探。

  發燒了,果然,她剛剛就覺得容赦臉色不太對。

  隻是,容赦身體可是很好的,習武之人本來就十分康健,容赦怎麽可能會突然昏倒呢?

  忽然,她想到了什麽,立刻將他身上的傷處翻出來一看,眼睛一凝。

  看來,她猜對了,容赦之所以昏倒,是因為他傷處感染,發炎,以至於高燒不退,才會突然昏倒的。

  這一刻,她對容赦的忍耐力感到十分佩服,沒想到他身子這麽難受,居然一聲不吭,若不是他要昏倒,恐怕他都不會說一聲。

  “怎麽樣?有沒有看出來容赦為什麽暈倒?”

  薛鍾樓進來後,問寧嬌。

  “看出來了,是他身上的傷引起的,發炎了,所以高燒,導致暈倒的,容赦的意誌力可真是夠強悍的,發燒那麽難受他都不說一聲,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難不成咱們是那種苛刻的人麽?”

  寧嬌看著容赦,說道。

  “是嘛?都是我的錯,明知道容赦有傷,居然忘了讓他好好養傷,就讓他隨我奔波,我真是對不住他,連他高燒都不清楚。”

  薛鍾樓聽了寧嬌的話,心裏十分愧疚,也有些自責。

  寧嬌這時安慰他道:“這怎麽能怪你呢?容赦他平日就跟著咱們,也不喜歡多說話,存在感很低,容易讓人忽視,也在所難免的。”

  “少爺,大夫來了。”這時,下人帶著大夫走了進來。

  “好,大夫,快來看看,他都燒的昏倒了,趕緊給他治傷。”

  薛鍾樓急忙對大夫說道。

  大夫點點頭,放下手裏的醫藥箱,然後又看了看他的傷,臉色不虞,眉頭也緊皺

  “大夫,怎麽樣了?”薛鍾樓見大夫臉色不太好,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位少爺,這個年輕人的傷可有些嚴重啊,得挖肉,才能醫好。”

  大夫搖搖頭,看了看容赦,然後對薛鍾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