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緩解
作者:
半條短尾兔 更新:2020-12-22 07:17 字數:2282
雖然管事婆婆說的對,但薊芙蕖覺得若是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何談感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管理刑部,這個幾乎快成為她的第二個家的地方。
“王妃姐姐,你沒事了?”黎月興奮的撲了過來,眼睛一閃一閃的。
薊芙蕖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我能有什麽事,刑部還有案子進來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我都快無聊死了!”黎月噘著嘴巴,一臉憂愁。
薊芙蕖翻了個白眼,捏了捏她的臉頰。
“啊,好疼,王妃姐姐你幹嘛呀。”黎月揉著臉頰,一臉譴責。
“這說明乾嶽國最近管理很好,你這表情什麽意思?”薊芙蕖點了點她的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黎月停下手裏的動作,愣了一會,訕笑道,“嗬嗬哈哈,這不是忘記了嘛忘記了。”
“對了,臨風呢,這幾天找他都沒看到人影。”薊芙蕖疑惑的問道。
“不會啊,他一直都在那個學堂裏,當教書先生。”黎月扭著臉,巴巴地回道。
薊芙蕖的眼皮突然一直跳,她長呼了一口氣,看向一臉無辜的黎月,“你確定?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學堂?”
黎月點點頭,然後就不知道怎麽跑到了學堂門口,還被強製要求以她的名義去找臨風。
“怎麽了?”臨風似乎在練武,袖子擼的高高的,身上臉上全都是汗。
黎月紅著臉,指了指站在牆旁邊的薊芙蕖說,“王妃姐姐找你。”
“誰?”臨風還沒反應過來,話先問了出來,頭就緊接著扭了過去,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向後退去。
但還沒走幾步,卻被薊芙蕖拎住了衣領。
“怎麽?跑什麽?”
臨風緩緩回過頭,發現一張笑的十分開心的臉,一下子嚇得臉都皺在了一起,聲音也結結巴巴的,“沒……沒跑。”
“好,如果你再跑,就小心我的棍子。”薊芙蕖嘴角勾了勾,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根光滑結實的棍棒。
“這這這……”黎月吃驚的捂住嘴巴,“從哪拿出來的。”
臨風嚇得腿都軟了,被放下來的時候差點倒在地上。
“嗬嗬,那個,王妃找小人什麽事啊?”
“什麽事?”薊芙蕖有那木棍拍了拍手掌心,然後直接放在臨風的脖子旁,冷哼了一句,“你說什麽事?”
黎月看著架勢悄悄的挪了幾步,見沒人發現後,連忙撒了野的跑開了,一秒都不敢停。
“現在可以說了吧。”
薊芙蕖把木棍收了起來,用手拄著。
“這……”臨風眼睛看向一旁,撓了撓頭。
“啪!”
臨風嚇了一跳看向聲源處,發現剛剛還好好的一棵樹瞬間倒在了地上,而始作俑者正是薊芙蕖手裏的木棍。
“想好再開口。”
臨風嚇得麵色蒼白,牙齒也不停的打顫,看著薊芙蕖哭喪著臉,“我都說。嗚嗚嗚。”
“當時你剛走,王爺就派人把我帶過去,問我話,但是我隻說你想找有沒有人做橡皮這個東西,想開拓市場,其他的我一概沒說,真的!”
“那你成天躲著我作甚?”薊芙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臨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看你一直在找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然後就生氣了。”
薊芙蕖使了勁一把拍向臨風的頭,喊道,“我哪這麽容易生氣,浪費我時間。”說完,氣衝衝的拿起棍子離開了。
隻剩下臨風呆呆的站在原地,摸著還在發疼的頭,欲哭無淚。
夜冥淵是知道自己在查橡皮的事情,然後又結合衛黎墨對自己的態度,很難不會想象成是為了他查的。
這下就想明白了,這家夥對衛黎墨下手這麽重也不是沒有緣由的,或許也是不好向自己開口。
薊芙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為什麽有事要放在心裏?為什麽什麽都不做也會背鍋啊?
最後決定晾著夜冥淵,自己明明沒做錯什麽,若說隱瞞,也隻是關於現代的事宜,那些都是迫不得已,他這樣自己更不好開口了。
所以決定還是不理他,長長記性,不過就是冷戰罷了,還沒在怕的,林若那小丫頭若是有本事就自己爬上位。
想來夜冥淵眼光也不會那麽差,看得上那個丫頭,這麽想來,心情倒是舒暢了不少。
這麽些天淤積的情緒在哭了一通之後發泄了不少,現在更是釋懷許多,走路都輕快了不少。
心裏還是想看看夜冥淵是怎麽過的,畢竟自己難受了這麽久,對方若是真的夜夜笙歌,那怕是會氣死。
薊芙蕖剛從街道來到王府門口,還沒抬腳走過去,卻是先看見一個人。
衛黎墨!
他怎麽在這兒?
無數種情況在薊芙蕖腦海中閃過,還沒等反應過來,夜冥淵走出來,“衛公子當真是閑情逸致,是武陟國的事情處理完了?”
薊芙蕖心中一驚,閃到旁邊的牆跟前,意思是夜冥淵還在武陟國跟他使絆子了?
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總感覺這個人陌生了許多,不是自己印象中的樣子。
接著是衛黎墨裝傻,“王爺言重了,倒是不知我武陟國有何事情需要處理?最近可是國泰民安,難不成是我這個太子消息不靈通?”
“嗬!行,衛公子此來何事?”
夜冥淵顯然不想跟他繞圈子了,索性直接越過上一個話題。
“這不是皇上那邊吩咐的事情嗎?宮裏說是忙,讓來找王爺,就請王爺幫忙帶個話了,這忙王爺幫是不幫?”
衛黎墨雖然嘴裏帶著笑,臉上不見半點和善,兩人形成了兩個強大的氣場圈,誰也不讓著誰。
“既然是皇上吩咐的,那便是服從,進書房聊吧。”
夜冥淵收起戾氣,轉身進府,衛黎墨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不經意看向薊芙蕖所在的地方,跟著進去了。
薊芙蕖感覺到之後心裏一涼,判斷不出來他是不是有意的,甩甩頭,立馬裝作剛過來的樣子,朝門口的侍衛點點頭,然後進去了。
前麵兩人一先一後進了書房,門已經關了,薊芙蕖隻好趴在牆角嚐試著去聽聽,其實是很怕他們打起來的,主要是想知道兩人關係到底如何。
可聽了半天也隻是幾個詞,諸如“皇上”,“武陟國”,“交易”,“貨物”這些詞,也沒有什麽其他方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