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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地標級建築國貿中心大廈樓下。

  黑色加長魅影悄無聲息停在國貿中心的玻璃轉門前，車前飛翔女神標誌微微前傾，帶來明顯的俯衝感。

  單鷹早已經等在大門口，此刻上前打開後座車門。

  顧寒野邁步下車，眼神隨意掃了一圈。

  “這裏是S市最高檔的寫字樓。”單鷹似乎知道顧寒野在想什麽，適時說道。

  顧寒野沒說話，邁步向裏走。

  單鷹身後跟著四個保鏢，一行人走進國貿中心時顯得氣勢十足，大堂中本來寥寥無幾的人立刻規避，自動讓路。

  電梯停在三十八樓，幾個人走下電梯，出了電梯間以後，麵前一片開闊空間，是一個正在裝修中的辦公場所。

  麵前的玻璃隔斷前，“瑞銀國際資本”幾個字立在地上，還沒掛牌。

  繞過隔斷，整一層樓的辦公區域初具規模。

  單鷹帶著顧寒野在裏麵轉了一圈，主要介紹了辦公室和會議室。

  顧寒野一向對自己常駐的地方要求很高。

  雖然此地按顧寒野的要求不過是瑞銀資本的國內辦事處，單鷹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說是辦公室，規格卻很高，尤其是老板的辦公室和常用的會議室，單鷹自信能滿足老板近乎細節癖的全部需求。

  可惜，他獻寶一樣的說完，隻得到顧寒野冷冷三個字的評價，“太小了。”

  單鷹默默看著顧寒野，這麽多年了，他已經習慣了對顧寒野言聽計從，從不反駁。

  隻是進一步確認，“您的辦公室太小，還是？”

  顧寒野眼神隨意一轉，“全部。”

  單鷹無語，當初顧寒野說起要在國內設立辦事處，還說要注意公司形象，因此他在找辦公地點的時候就沒留餘地，自認為氣派絕對是夠了。

  結果沒想到顧寒野還是嫌小。

  “我要把總部搬回來。”顧寒野也不讓他猜，直接問道，“你覺得需要幾層樓？”

  單鷹一愣，先是被顧寒野的話震驚，緊接著就迅速掩蓋震驚的表情，仔細考慮起來。

  他簡單算算公司現有的人，再加上一些配套，再考慮進顧寒野的個人癖好。

  最後得出結論，“大概……五層？”

  麵前這麽大的地方，五層樓，應該能滿足顧寒野的需求了。

  “你覺得行就行。”顧寒野這次說的很痛快，“買下來吧。”

  “買下來？”單鷹眼睛立刻瞪大了，“五層？這棟樓？連著？”

  他一連串的問題，換來顧寒野一個死亡凝視，“你做不到？”

  單鷹立刻收起那副震驚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隻要再多說一句，就可能麵臨被頂替加發配的命運，“我有多長時間？”

  他問的就像是一個癌症病人在對醫生問同樣問題似的。

  “我結婚之前。”顧寒野掃了他一眼，“能做到嗎？”

  “……能！”除了這個字，單鷹根本想不出另一個答案。

  顧寒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邁步向外走。

  單鷹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立刻跟上。

  “這裏頂層是一間旋轉餐廳，你知道嗎？”顧景楓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