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柳樹下
作者:墨靈葬花      更新:2020-12-02 20:11      字數:4501
  淩晨我就起來了,不敢忘記答應的事,可能是昨天被折騰壞了,今天一點精神都沒有,軟綿綿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精疲力盡,這就是傳說中被鬼玩?

  神經一直都是繃緊,生怕我再遇到。但想想,我該用什麽借口呢?假報警是要被拘留的,不是開玩笑的,告訴學校,告訴老師?

  他們一定會說我是神經病。可能會叫我看心理醫生。別說學校老師了,告訴亞她都會說我一定是生病了。

  但事實是這樣的。這是個麻煩事。這事我想應該去找找守護者,但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瓜葛。

  一牽扯那些東西說實話我是真的反感。自己想想辦法。看看時間才淩晨4點30分,我現在就去,把柳樹下的土拋開,早上就會有人圍觀,就會報警,這樣不就解決問題了。

  我還真聰明。那她爸媽怎麽知道,校長和年紀大的老師一定會知道。先解決我現在的問題吧。

  我拿上我平時釣魚的鐵鍬,就直奔學校。來到學校已是淩晨5點,還好學校門是開的。

  書包一扔,我開挖了,d是真的害怕,你想想挖著挖著會不會挖出個頭來,這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越想越害怕,但勇氣戰勝了自己,不挖我可能天天要吃泥了,要命還是害怕,心裏是很清楚的。

  硬著頭皮變挖邊說,我是在做好事,不怕,不怕。突然一陣寒風向我撲來,我知道是她,隻是我看不到她。

  臉頰上似乎有人給我擦汗。一定是她,我臉上都沒汗,可能是太緊張,背上全是汗,全身都濕了,搞不好她現在,正在幫我擦汗。

  長那麽漂亮,怕什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能亂想,我想什麽她是知道,矜持,一定要矜持,別忘了我昨晚是怎麽過的,命都是撿來的。

  風不停的在吹,像是要下雨。但其它樹也沒有搖擺,證明沒風。這種情況也隻有自己能懂。

  她一定就在我身後,由於今天不是很冷,至少沒昨晚冷。所以我無法看到她,讓我看到她也許我幹活能快些,她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有來生我娶她做媳婦。

  哇塞賽玩笑開大了。我感覺聽到一個聲音,是嗎?不許反悔。我轉頭一看一片烏黑。

  媽呀!不要亂想了。等你成人了再說吧。我繼續挖,我這是在刨墳嗎?

  人生第一次,很少有人經曆吧?讓亞知道了,一定會把我罵死的。我也不敢相信我會幹這種事。

  我太熱了,太累了,我得休息休息。還有多深啊!我要挖到什麽時候。

  這什麽時候才結束,好餓又好累。趕緊挖,再不挖就要天亮了。我知道她就在我身邊,謝謝你幫我擦汗。

  當我說這話時,風就更加的刮得猛,我知道這一定是她在說話。用風來表達。

  這棵樹真的好大。以前我打完球靠在上麵,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這棵樹是被賦予了靈魂的。

  是她!一定是她!繼續挖,開始看到一個盒子。怎麽看也不像一個棺材啊!

  不是,是一個書箱。書箱上寫著

  “劉俊雅之物”不用想這一定是她的東西,原來她叫劉俊雅。名字挺別致的。

  氣質也符合她的名字。她的東西我要不要打開?算了!私人物品還是別碰。

  萬一她晚上來找我怎麽辦。我也沒有碰別人東西的習慣。我不敢再挖了,再挖下去可想而知是什麽了。

  快6點了,快有人來上課了。還好是冬天,不然沒這麽多時間。我把書箱放下去。

  拿著鐵鍬就準備離開,當我要離開時被保安發現了,喂!你在幹嘛?哪個班的?

  電筒向我掃來,嚇我一掉,d一聲,馬上就閉嘴了。風越來越大,保安手裏的電筒被吹掉在地。

  我一個飛腿就跑了。保安的電筒是照在我臉上的,他可能也害怕,不知道他看清楚我沒?

  指出我就完了,管他的,反正我完成任務了。再也不用擔心了。保安看了一定被嚇得魂都沒有。

  現在才6點10多分回去洗個澡,洗漱洗漱就來上課。這件事一定是個大新聞。

  這下學校要出名了。哈哈。不出我所料,柳樹下集了很多人,幾米內都拉了警戒線。

  警察也來了,那個保安正在接受警察的采訪,聽他說好像沒看清楚,但如果在看到一定能認出來,搞得我後麵一段時間都在躲那個保安。

  來了大概10個特警。還有幾個繼續挖我剛才挖的那裏。看看時間還早,才7點左右。

  多看看,那些學生都在議論著,這是什麽?有的說可能是小偷,偷貴重的東西,埋在那裏被保安發現了。

  保安就報警了,保安第一眼看到也被嚇得夠嗆,還好我沒挖出棺材,不然保安可能命都嚇沒了。

  沒多久就有很多版本,有的說殺人藏屍,有的說先奸後殺。各種版本,我在議論中成了人們口中的神秘人物。

  不到一會兒警察就挖到一副棺材,警察才明白這是一個墳墓,警察們都議論說“這個墳墓確實不該在這裏。”校長也下來了。

  校長都換幾屆了,有人認識棺中人的父母嗎?正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老教師看到箱子上寫著

  “劉俊雅之物”才恍然大悟,連忙跑去和校長說,嘀嘀咕咕的我也聽不見。

  最後隻聽他說,他知道這事怎麽處理。走幾步打一會兒電話,我隱約聽見他說,小雅的事你們忘了?

  越聽越奇怪,說著說著還吵起來了。我沒仔細的聽,見老教師說,拉到殯儀館負責人寫我的名字。

  還請來了吊機,棺材已經開始腐爛了,腐蝕得很嚴重。可能是柳樹水汽太重了。

  吊起來的瞬間一股腐爛味蔓延了整個校園。你們不用上早讀了?教導處的主任把學生們都趕走,可哪裏會趕得走學生們好的奇心。

  窗邊,廁所邊全是人頭。一時間各種傳說就來了。神秘人物就誕生了。

  我就是那個小偷或者挖屍人更誇張的有人說是情殺分屍。各種傳說都有。

  唉,再厲害的槍都沒人嘴厲害啊!學校哪裏會可能讓這些流言蜚語到處傳了。

  今天早上的早讀變成了全校的思想大會。放下狠話誰說出去造謠的以開除學籍做處理,這不是開玩笑的。

  聽到這樣的處理,同學們都安靜了。議論聲就立刻停下來了。這就成了學校的絕密事件,也給這件事添了很多神秘,就像是學校的禁區。

  學校對外界封鎖的是比較嚴的。也能理解,這樣的事對學校沒什麽好處隻會壞了學校的名聲。

  晚上,回到家我像是完成了一個偉大的使命似的前所未有的放鬆,前所未有安全感,我沒怎麽陪亞,說自己感冒了,想早點回家。

  亞也沒說什麽。亞感覺發現了什麽可又沒說。這又不是什麽好事,不知道也好。

  躺在床上的踏實感真的很好。心想她今晚會不會在我夢裏和我道別?不會吧?

  我想想他可能沒那個能力了。我在腦裏一直念她的名字,我也想問問她,也想和她道別,反正我人是家裏怕什麽。

  這是什麽地方?好古老的籃球板。學校好有年代感。突然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你不是要找我嗎?啊!是你!劉俊雅,我這是在做夢嗎?我掐了一下自己還是很痛啊?我不是在家睡覺嗎?你是在家呀!我影響你的腦電波,所以你就能看到你想看的,你還是在家你的,你現在看到的景象是我利用磁場影響你的腦電波轉化而來的,其實吧!

  “鬼也就是一種磁力能影響人的眼睛瞳孔成像”哦,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看看你現在學校原來的樣子啊!我看怎麽都不像,隻有一座比較老的教學樓是,但那棟樓現在都不用了,留給學生會了。

  多少年頭過去了肯定變啊!她還是那麽迷人,讓人多看幾眼,就會愛上的那種,但我很清楚,我這些都是幻象,而且我想什麽她都知道,還是別多想了,我可是正人君子。

  你的事辦怎麽樣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等安葬好後,我就可以去辦通行證了,恭喜你可以從新做人了,以前說這話感覺是罵人的,在此時此刻敢說出來是一種來之不易的收獲,對呀!

  這還得感謝你,等我來世做人,我一定好好報答你,做我媳婦啊?可我有媳婦了,你別想了,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唉!

  算了,話到嘴邊她就停了下來,我知道她要說什麽,我沒深問。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你真的不是一般人,我哪裏不一般了?

  窮絲一個,你會很幸福的,是嗎?等我長大唄!啊?啊?你長大了我就幸福了?

  我們坐在一個擺楸上,像極了情侶。等你長大那我不是都老了?哪裏可能,你算算,十八年後,我也三十多了,你還看得上我這糟老頭嗎?”說心裏話真的蠻喜歡她的,也許是她長得太漂亮了吧,是男人在她麵前我想抵抗力都為零。

  更何況她那麽溫柔。

  “那你何時去?投去哪家,我去認你做幹妹妹,你的樣子會改變嗎?這個目前我還不知道,有緣的話,我們會再見的,是的。她說她長大後嫁給我,想想那我老婆不是還在丈母娘肚子裏?哈哈,有些滑稽,這種事別想那麽多,好好的和我亞才是最真實的。讓我等你,萬一我老了你嫌棄我了,不要我了,我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這個約定不能答應,你好好找個人家吧,下輩子別這麽傻了,知道嗎?我情不自禁的摸摸她的臉,真的很美,還好我心裏有亞了,不然我一定會犯錯的。她乖乖的點點頭,嗯!請記住我的樣子,記得來找我,世界這麽大,我去哪兒找你?有緣的話我們會遇見的,一切交給天意吧。我想問一句,你喜歡我哪裏?為什麽喜歡我?你很勇敢,並且很陽光,你的事我都能知道的,你其實看了我一個學期了,籃球上那女孩。對的。想想都後怕,我居然看了她一個學期。了解你隻需和你說一句話,哇!你這麽厲害。你這麽了解我啊!我都不了解我自己。你是我喜歡我這種的類型的吧?我長得不高,更不帥。你要照顧好自己,會的。

  “做鬼”怕什麽,以後我們是不是就不能見麵了,嗯,能辦通行證我就走了。

  你要保重,嗯,沒事的,我能照顧好自己的。帶你走學校一圈,我們走完學校,我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了,我來了一句送君千裏終須一別。

  你多保重。好的,依依不舍的和她道別了”雖然和她相識時間不長,但挺舍不得的。

  希望她能找個好人家。突然我眼前一亮,我這又跑到學校來了。而且一個人都沒有。

  我怎麽穿這麽厚的?我夢遊了?鬼迷心竅了吧?是真的?還好沒人看見,別人看到我在這裏自言自語定會被嚇死,還好她不害我,不然我怎麽死都不知道。

  我夢遊了,而且遊這麽遠,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明明是在中午的?怎麽現在是淩晨?

  我在另一個世界?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景象?徹底的顛覆我的世界觀。這世界很多東西都是說不通的,如果我死了,也就真的死了,玩不起,真的玩不起,再這樣下去被別人發現,別人會說我神經病的,現在可能是淩晨兩點了。

  一陣陣寒風吹來,臉像是被刀割一般,黑漆漆的,隱約看到教室的燈光在閃爍,時不時還聽見其它怪聲音。

  心中畏懼立刻襲來。雞皮疙瘩瞬間起來,要不是經曆過墳山的事,準能把自己嚇死,她怎麽不送我回家?

  幹嘛讓我在這裏就醒了?可能是想告訴我她是真實的存在過。還是太看得起我了?

  認為我膽真的那麽大?嚇不壞?怕了我真的怕了,虛汗一瞬間就來了,咽了咽口水。

  繞過柳樹,本是一分鍾的路,我繞了整整十分鍾。不是走,是跑。我穿得很多,一點都不影響跑。

  不冷但真的感覺好恐怖。我一口氣跑回來的。老弟已經熟睡了,我就納悶難道他不知道我出去嗎?

  抬腳一看我好幾年沒穿的棉鞋怎麽穿上了。她真的是個好

  “鬼”,沒加害我已經不錯了,還好沒答應她以身相許,不然自己在那裏做什麽?

  可想而知就有多恐怖,可能會在棺材裏,但抱著的是什麽?想想都後怕。

  我扭自己都感覺痛這一切都是真的?大半夜的在學校逛來逛去的,還自言自語。

  要是有人看見一定會被嚇死的。把一身厚厚的棉衣脫下。踏實的睡著了。

  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