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慕少看來是真想跟我殉情
作者:
公子墨白 更新:2021-04-13 18:40 字數:2252
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女人的無法無天隻有一個人可以約束。
但是這個人現在並不在她的身邊。
“你想用慕靳言來約束我?”她眨了眨眼睛,“那可惜了,他現在不在這裏。”
盛嘉軒感覺太陽穴那裏突突的疼。
這女人真是難纏得很。
“慕少夫人,”怡然走上前,“你別以為仗著慕少仗著你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現場這麽多雙眼睛看著你,你當中這樣潑皮無賴,你不怕會被人恥笑嗎?”
蘇落微抬下頜睨向她,“虧得你叫我一聲慕少夫人,你連我到底倚仗的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她依仗的,當然不是慕靳言。
怡然憋紅了臉,“你……你這是仗勢欺人!”
不遠之處,一道低沉微微凜冽的聲音順著風慢慢的從耳際傳來,“這味小姐,你是在質疑我的太太麽?”
蘇落心間猛然間的一顫,人群中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聲源處。
蘇落轉過頭,男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身形頎長,側臉冷峻,矜貴妥帖。
慕易正戰戰兢兢的跟在他的身後,身後還跟著一眾保鏢。
大佬出街,都帶著齊刷刷的兩隊人馬。
眾人也齊刷刷的讓道,他仿佛踩著一襲流光,緩緩地向她慢慢地走來。
蘇落隻是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她忽然記起,在那天晚上,他伏在她的耳邊,嗓音沙啞,眸底欲色比月色更濃。
他一遍遍地親吻著她的頸側,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低喃。
仿佛再次扣入她的心尖。
慕靳言終於走到她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握在她的後脖頸,在眾人的低呼中,薄唇微微向下壓。
蘇落也是瞪大著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
顧佳佳站在一側,微微訝異的張了張唇。
慕少……竟然在……竟然在……在這麽多人的地方接吻……
盛嘉軒身後的怡然看到慕靳言出現的刹那,嚇得魂都沒了。
今天不過是想挫一挫顧佳佳的氣焰,讓她知道什麽人可以碰什麽人不可以碰,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場會突然出現了這麽兩個惹不起的煞神。
慕靳言眼簾微掀,對上蘇落那雙如小鹿一般的雙眼,好在他並沒有太過深入,隻是輕輕一吻便作罷。
轉過頭,他看向還站在一旁的盛嘉軒,麵上似乎看不出什麽情緒,“你的女人今天惹怒了我的老婆,還望盛少就這件事給個交代。”
“……”
“至於你的女人辱罵我的老婆潑皮無賴,那是我慣的。”
“……”
“至於你當街為難顧二小姐的事,我也會一五一十的告訴顧南城。”
“……”
說完,他轉過身,那雙鷹眸在看向蘇落的時候,臉上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拉扯著她的手腕,強迫她跟著他一步步的向前走。
途徑顧佳佳身邊時,慕靳言頓住腳步,“顧二小姐,需要我派人送你一程嗎?”
顧佳佳搖搖頭,笑了笑,“不用。”
眾人隻是呆愣的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誰也沒有出聲。
好半晌,盛嘉軒回過神來。
顧佳佳戲笑著臉回頭看了他一眼,“嘉軒哥,如果你現在沒有什麽事,我可就要走了哦。”
盛嘉軒淡淡覷她一眼。
顧佳佳將視線停留在紫發女人的臉上一秒。
大眼睛,小鼻子,高鼻梁。
短頭發。
看來,他的卻是對這樣的女人情有獨鍾。
她轉過頭,頭也不回的離去。
——
蘇落被慕靳言拉著手腕,一直被她拉上了一輛車。
保鏢和慕易被慕靳言扔在了原地。
黑色的邁巴赫在公路上毫無目的性的行駛著,蘇落被他扔在了副駕駛,尚未來得及係號安全帶,車子已經猝不及防的駛了出去。
巨大的慣性差點讓蘇落撞上車前台上。
“慕靳言你有病啊!”蘇落慌亂之中連忙係上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眉間染著怒火,側眸毫不客氣地瞪著她。
男人的下頜似乎崩的死緊,薄唇緊緊的抿著,目光直視著前方,半點不曾看向她。
蘇落肚子裏的火瞬間燒的更旺了。
正當她想要發怒之時,男人的方向盤忽然間的急速的轉動,一個左轉彎,讓蘇落直挺挺的想著他的身上摔了過去。
安全帶之前慌亂之下係的鬆鬆垮垮,並不牢靠,這下她的整個身子都埋進了他的胸膛中,低沉凜冽的氣息將她裹挾包圍起來。
她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沉木香。
他的肌肉真實來說並不算軟。
身上硬邦邦的磕了這麽一下,蘇落也是氣極,直接伸出手在他的腰上攢勁掐了兩下。
男人的側臉毫無波動,隻是淡淡的垂眸看了她一眼。
隨後,腳下將油門踩到底,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連交通規則都統統藐視了個徹底。
車輛摩擦著地麵,發出驚心動魄的聲音,刺的蘇落耳朵生疼,心尖都顫了顫。
她害怕的抱緊了男人的勁腰,將整張臉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中,雙手死死的扯著他的西裝外套。
這個男人瘋了!!
一陣強烈的暈眩感傳來,她不敢抬頭,隻知道此時此刻的車速一定高到離譜。
慕靳言垂眸向下瞥了一眼。
女人像一隻鵪鶉一樣牢牢地抱著他的腰,呼吸間將熱氣噴灑在她的胸膛。
他冷峻僵硬的側臉線條緩慢柔和了幾分。
知道她暈車暈的厲害,車速才慢了幾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蘇落覺得,她很有可能下一秒就吐在慕靳言的身上時,車輛靠邊停了下來。
車一停,她迅速鬆開了他的腰,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跑到一旁的路邊下水道地地方,哇地一聲吐了起來。
慕靳言跟在她身後下了車,手中拿著手帕,等到蘇落吐完之後,才伸出手遞給了她。
再抬起臉時,她地臉色已經刷白一片。
就像是一張揉皺了的紙。
偏偏慕靳言這個狗男人眸中不見半點心疼,還冷著臉說了一句:“自作自受。”
蘇落結果手帕,恨恨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有病,開那麽快幹嘛?”
提起這件事她又想舊事重提,“慕少看來是真想跟我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