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作者:
公子墨白 更新:2021-01-17 01:48 字數:2288
“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了?”他低聲笑了笑。
“……”
她一時語塞。
好像……他的卻是……沒有答應過。
“乖女孩……”他伸出手摩梭著她的臉,溫聲淡淡,唇畔溢出曖昧至極的笑,“聽話,你會喜歡的。”
他緩緩地與她十指相扣,垂眸印上了那張唇。
蘇落的身子動了動,發現掙紮無果後,咬著下唇死死的閉上了眼睛。
他的吻一寸寸的向下,眸中盡是沉淪。
房間內的溫度慢慢升高,外麵腥風血雨,屋內兩人大汗淋漓。
已經臨近深夜了。
雨聲似乎更大了一些。
房間中是不是的傳來女人的啜泣聲和男人的低吼聲。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他依舊沒有做到最後。
後半夜的時候,她哭的嗓音都啞了,像是貓爪一般在她心頭撓過去。
惹的他興致大開。
外麵雨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她躺在他的懷中,感受著男人滾燙的身軀與她緊緊的相貼,連指尖動一下都沒有力氣了。
外麵的天色好像開始朦朧起來。
她扯了扯幹澀的唇角,聲音有氣無力的,“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我才大病初愈,沒什麽力氣陪你折騰的……”
之前擔憂她刻意可以幫她去洗澡。
現在卻非要往死了折騰她。
男人,果然都和書上說的一樣。
一路貨色。
隻顧著自己。
慕靳言垂眸在她頸間,聞著淡淡的香氣,在她耳邊低低的笑,“你最近有些感冒,洗完澡,還需要出出汗。”
再說了,他也沒有做到最絕。
她現在不是還有力氣說話,不是麽?
蘇落隻想罵他不要臉。
對於現在的她而言,直接跳過了戀愛這一步驟,跟一個說是她丈夫的男人上了床。
不對,是做盡了最親密之事。
“對了。”她想到什麽,問:“從今天起,我是不是就住這兒了?”
慕靳言微涼的大手摸了摸她微微帶著汗珠的臉,“嗯,這兒就是你的家。”
她其實並不喜歡這裏。
這個男人比在醫院的時候更加肆無忌憚了。
“你這兒,有蛋撻嗎?”她舔了舔唇,忽然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慕靳言有些好笑沉的看著她,“怎麽了?餓了?”
她嗯了一聲,“醫院的飯菜味道太淡了。”
現在這個點,她卻忽然間餓了。
可真是個能折騰的。
慕靳言在她臉側吻了吻,喟歎道:“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說完,他慢慢的坐起身,掖好被角,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等我。”
他其實並不會做蛋撻。
但是這個小女人上次做蛋撻的說明書還在。
既然她想吃,他可以親手做給她。
她說過,自己做的東西,才有儀式感。
房間中並不冷,他穿上衣服,便轉身走出了門。
蘇落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後,眼睫閃躲了兩下。
心中一陣恍惚。
不可否認的是,這段時間以來,這個男人足夠的寵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他的愛是在透過她對著另一個人。
尤其是剛才的那件白色裙子。
之前,真的有別的女人,曾經住過這個地方嗎?
……
等到慕靳言走進來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眨巴著雙眼,仍是沒有睡過去。
累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這麽多的精力。
他有些好笑。
將手中的蛋撻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他對上那雙小鹿一般的眼,“不是想吃的麽?先起來。”
茶幾上甜膩的香氣傳來,蘇落將視線落在床頭的男人身上。
隨後慢慢的做起了身。
慕靳言用筷子拿起一塊蛋撻,聲音溫和的吩咐道,“張嘴。”
蘇落抿了抿唇,還是乖巧的張開了嘴巴。
他的大手將那塊蛋撻吹了吹,隨後緩緩地放在了她的唇中。
腦中忽然間記起上次她站在客廳時做蛋撻的樣子。
專注,勤奮。
偷吃的模樣很可愛。
仿佛是個賢惠的。
隻有他知道,這個被嬌養長大的女孩,究竟有多麽嬌氣。
別說是做蛋撻,就算是做飯都半點不肯學。
可是他也記得,她卻肯為了念念,去努力的扮演好一個母親的角色。
蘇落慢慢咀嚼著口中的甜膩,唇角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梨渦若隱若現。
他低低的問:“好吃麽?”
蘇落輕輕點頭,“還差了那麽一點味道,不過已經很不錯了。”
說完,她忽然仰起臉看向他,“不會是你做的吧?”
慕靳言輕輕的笑。
這張嘴,可真是個刁的。
什麽都能品嚐的出來。
他伸出手輕輕擦了擦她唇邊的屑,笑容輕柔,倒也不否認,“是我做的。”
“你若是不喜歡,我明天可以讓人到家裏做給你。”
她的口味他十分懂。
甜和辣都喜歡,唯獨討厭清淡的東西。
那年她懷了念念的時候,忌了她的口,她總是喜歡在他耳邊埋怨。
蘇落聞言頓下手中動作,忽然揚了揚眉,眸子期盼的看著他,“我想自己去學,可以嗎?”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自己學的話才是一勞永逸。
他坐到床邊,又怕他冷,找了一件他的外套給她披上,“為什麽想學這個?我可以差人給你做,你什麽時候想吃,都可以。”
他懷裏的這個,可是一到冬天,就懶得像倉鼠得小姑娘。
“我想做給念念吃。”她甜甜得笑了笑,笑著笑著聲音卻慢慢得低落了下來,“我是她的媽媽,可是我卻忘了她,那天她在我麵前哭得時候,我的心也好疼。”
“我對不起她,以後,我會好好的愛她。”
腦中閃過那天那個孩子氣的臉,她的眼框微微紅了。
這世間最割舍不下的,是血緣。
當知道她忘了她的時候,她心底裏該有多麽的難過啊。
慕靳言歎了一口氣,微微的圈緊了她的腰,“別哭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她不可置信的揚起頭,“真的?”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皮,“真的。”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她?”那個抱在懷中像一個團子的小家夥,才剛剛見麵,便再次分開了。
她怎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