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放你離開這麽久,你現在不還是自己回來了麽?
作者:公子墨白      更新:2021-01-02 01:12      字數:2256
  蘇落臉上微微慍怒,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想要從他的身上坐起身來。

  “嘶……”男人像是被碰到了傷口,疼的低呼一聲。

  蘇落心尖一閃,下意識的問:“怎麽了?是不是碰到哪兒了?要我去給你找顧南城嗎?”

  男人臉色分明疼的煞白一片,卻還是輕撫著她的臉,微微笑道:“你要是去找了,還會再回來嗎?”

  “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她抿了抿唇,情緒有點不好。

  慕靳言輕笑,曖昧的執起她的手,在她的指尖上輕咬了一口,“小騙子,你是怎麽昧著良心說出這句話的?”

  她除了給她下藥,就是說謊騙他。

  這女人的劣根性其實到現在還沒有好。

  都是蘇庭琛沒有教好她!

  蘇落躲開他的視線,隻覺得男人的薄唇分明帶著微微涼意,手上那一塊的觸感卻是火辣辣的。

  她扯了扯唇角,“你的傷,怎麽樣了?”

  “你希望我怎麽樣?”他微微不悅的用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逼她直視著她的眼睛。

  蘇落沒有說話。

  那道傷是她親自下的手。

  現在無論是說什麽,都顯得太假。

  慕靳言在她張紅唇上碾磨了一下,輕嗅著她頰邊的發香,若有所思的問:“你是想我快點好起來,還是想我遲些再好,最好不要出席明天的法庭,嗯?”

  他的聲很輕,帶著微微的沙啞,若不是因為他的話太過咄咄逼人,這樣溫柔的嗓音,怕是世間沒有女子能再這樣的聲音下不繳械投降。

  “我當時希望你快點好奇來,”她笑了笑,對上那雙深沉的如同浩瀚大海般的雙眸,“慕靳言,讓我去外麵找顧院長來給你看一傷勢,好嗎?”

  即便她不用刻意的低頭去看,她也知道,那道傷口,如今現在在流血。

  她不敢再亂動,唯恐自己還會傷了他。

  慕靳言毫不在意地輕嗤一聲,“你往這兒捅下去的時候,可沒現在半分猶豫……”

  蘇落垂下眼簾,打算閉口不言。

  “不過……”吃頓了幾秒,慕靳言忽然間在她的唇上輕吻

  了一下,“你要是想補償我,也不是不行……?”

  蘇落掀起眼皮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男人的唇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弧度微斂,看起來囂張至極,“這幾天不見,我很想你……”

  邊說著,他的大手邊緩緩曖昧的在她的身上點起火苗,眼底慢慢的沾染上幾分情欲。

  “你也知道的,”他說,“我被你捅了一刀,現在渾身沒什麽力氣……”

  蘇落忽然眯著眼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慕靳言邪肆的笑,“隻要你來,讓我滿意,我就接受了你的補償。”

  蘇落倏然間咬著牙用力的在他的胸前推了一下,疼的男人悶哼了一聲。

  “那你還是疼死吧!”她冷著臉看著她,眉目不悅。

  看見她就想著那種事,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忘想著那種事。

  蘇落覺得他遲早有一天精盡人亡。

  “落落……”慕靳言單隻手捂住胸口,看向她,“你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蘇落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有一道若有似無的力道禁錮著她,讓她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

  良久,她深深吸了口氣,“慕靳言,既然你現在沒什麽大礙,那我現在就要走了。”

  “走?”他挑了挑眉,大手摩挲著她嬌嫩的臉,“放你出去了這麽久,你還想去哪兒?”

  她想去哪兒?

  哼!

  她本來就是他的!

  現在想逃?

  來不及了!

  蘇落擰著眉,“我隻是回來看看你,並且來提醒你,明天記得要出席。”

  聽到出席兩個字的時候,男人的眸底倏然間的一涼,薄唇輕啟,略帶諷刺,“這場離婚案,你計劃了有多久了?”

  從逃離銀河灣別墅開始,還是從那天拍賣海洋之星的慈善晚宴開始……

  抑或是,從她一回來開始呢?

  蘇落笑了笑,嬌媚的小臉上風情萬種,“慕靳言,不管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你都應該早就明白,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從我哥入獄開始,我們就

  再也回不去了。”

  即便是她永遠不知道那個秘密,他們也不可能走到最後。

  太遲了。

  男人那雙墨色的眸倒映出她的身影,在淡暖色的光圈下更加顯得深沉難辨。

  這些話,她貌似真的說了很多遍。

  但是每一遍,都讓她有剜心刻骨般的疼。

  慕靳言低笑笑,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話一般,捏著她的下頜,“就算是這樣,你不也還是回來了麽?”

  即便是他並沒有親自出手追她回來。

  但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回來了。

  看,她有一次的栽在她的懷裏。

  蘇落撇開臉,視線落在窗外,“我說了,是慕易利用維森逼我回來的。”

  男人那雙銳利的鷹眸眯了眯,眸光隨著身下的小臉,薄唇印上她的臉蛋,寸寸碾磨。

  幾日不見,他是真的很想她。

  可是怎麽辦,現在的他,隻能看得見,吃不著。

  所以,還是找些利潤解解饞。

  他的手開始慢慢的伸向女人穿著大衣的腰間,隨後輕輕摩梭。

  蘇落卷翹的長睫微動,身子卻僵硬著。

  一是預料以男人如今的身體狀態,的卻是不適宜再亂動。

  二是,她不想再碰到他胸前的傷口。

  男人滾燙的唇舌彌漫在她的耳際,忽然間的咬上她的耳垂,見她死死的闔上雙眼,不知從哪裏忽然來了點脾氣。

  他用力一咬,果然聽到身下的女人嚶嚀了一聲。

  唇舌漸漸往下蔓延,在她的鎖骨處漸漸的留下痕跡。

  他不能有一天不能抱著她。

  隻要這個女人像現在一般真切的躺在他的懷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胸腔中的那顆心髒是跳動著的。

  年少時,我們最常問的話題,愛是什麽?

  如今仿佛都有了答案。

  不是麵對麵的一個微笑,也不是在盛夏那年坐在床邊聽著聲聲蟬鳴。

  不是你能與我相守,也不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別離。

  是我把我身體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取下來給你。

  餘下的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