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洗幹淨,床上等我。
作者:
公子墨白 更新:2020-12-01 22:03 字數:2290
蘇落垂下眸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問:“我難道,要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嗎?”
一側的男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雙腿交疊著,身形有些懶散,“你是我的妻子,請你以後時刻牢記這件事。”
銀河灣的別墅區與她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什麽區別。隻除了別墅內的傭人對她的稱呼從蘇小姐變成了太太。
直到上樓之後,慕靳言徑直將行李箱放在樓上的臥室裏。
蘇落換好了鞋子,想著這男人的怪脾氣,說道:“你累了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走到一旁,然後去茶水間倒水。
大抵是真的將東西搬到他的公寓,她才明白,原來他們真的結婚了。
不過,比起這間臥室,她更想住隔壁。
她不想和他住一起。
她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他應該不會……
可盡管如此,他每次看她的眼神,總讓她覺得,自己被扒光了一樣。
她倒完一杯水,然後走到男人麵前,輕輕道:“你要不,先休息一會兒?”
男人隻是淡淡的掀起倦漠的眼簾,極淡的看她一眼。
見他沒說話,蘇落轉過身,後退一步,人還沒走出幾步,手腕便被他拉住。
她心裏一咯噔。
轉過頭,那個男人在慢條斯理的在喝水,另一隻手拿著玻璃杯,喉結滾動,說不出的性感。
但他依然未曾向她看過來。
她就站在原地,等著他喝完。
開始有些後悔不該倒那麽多的水。
等他將水杯放在茶幾上,碰撞發出了一聲輕響,這才抬起下頜看著她,“很晚了,你要去哪兒?”
他的聲音淡淡的,幹淨極了,偏偏蘇落聽的有些壓迫感襲來。
半晌後,她才訥訥說道:“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慕靳言鬆了鬆有些緊繃的領帶,然後一把拉扯下來,放在床邊,“這些東西張姨會幫你收拾的。”
還別說,這副斯文敗類的樣子,還挺好看。
她頓了頓,“可是,我不喜歡別人亂動我的東西,我會找不到。”
男人將外套脫了下來,然後站起身,邁開修長的腿
向行李箱走去,“你去洗澡,準備睡覺。”
蘇落有些怔愣的站在原地沒動。
慕靳言回過頭,淡淡的瞥她一眼,聲音不容拒絕,“洗幹淨,床上等我。”
蘇落:“.......”
她的腿像灌了鉛一樣,定定的看著男人將她的行李箱打開。
片刻之後,她還是走了過去,將行李箱中的內衣睡衣抱在懷裏,不讓他碰到。
慕靳言神色淡淡,伸出修長的手,將裏麵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
蘇落輕聲道:“其實不用麻煩你,我自己明天可以收拾的。”
男人頭也沒抬,隻是聲音更加冷冽了幾分,“去洗幹淨。”
蘇落一顫,然後站起身,抱著衣服,走進了浴室。
洗完後用毛巾擦幹身體,穿上衣服裹得裏三層外三層才走了出去。
臥室的光線很好,巨大的落地窗,將夕陽的光反射了進來,窗簾被高高的拉起。
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目深邃,不知在想什麽。
她洗澡向來慢,這次也不例外,
她洗了大半個小時,慕靳言已經將她的東西收拾到位了。
他做什麽事,都效率很高。
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光著腳走在地上,地上自從她回來便鋪了一層地毯,好像也不是很冷。
她邊擦頭發,便走了過去。
定定的站在男人的麵前,帶著警惕,溫聲道:“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慕靳言轉過頭,手中虛攏著一絲火光,淡淡的呼出一口淡青色的煙圈。
外麵的天氣暗下來的速度很快,他坐在長椅上,並沒有打領帶,身側寡淡倦漠,多了幾分成熟與朦朧感。
他轉過頭看向她,眸子漆黑深邃,在看到她身上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時,唇角虛勾了一下。
煙頭似是明滅的厲害,他與她對視著,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直到煙頭燙到了指尖,他才將煙頭撚滅。
將煙頭放進了煙灰缸,他的雙眸緊緊鎖著她,拍了拍身旁,“過來。”
蘇落被他這樣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頓了頓,邁開腿走了過去。
栗色的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全身上下隻露出了鎖骨,清晰誘人。
她的臉有些泛紅,但是麵上依舊是沒什麽表情。
可能是熱的。
她的身子很虛,他一直在聽著浴室的動靜,她洗了太長時間,他擔心她因為缺氧暈過去。
在他身邊坐下之後,蘇落更加大膽的瞧著他。
落地窗外有風吹了進來,有些清涼,也有些冷。
男人將她擁入懷中。
“這裏有點冷。”她說。
她忽然伸出一隻手,拉住他的領口,將自己的身子蜷縮著他懷裏。
像是靠著他高大的背影遮擋風。
男人深邃的黑眸黑湛湛的看著她,片刻後用一隻手抬起窩在他懷中的下頜,朝著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短短一瞬間,他回過頭關窗的念頭已經消逝。
唇角虛勾,任由她蜷縮著他的懷裏。
他微涼的的唇上還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她微微皺了皺眉。
一把抱起她,將她拋在柔軟的床榻上,蘇落被他深沉的吻沉溺,又被抱著拋到床上。
本就有些頭暈,現在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味道。
她沒有力氣推開眼前的男人。
床榻陷了進去,男人強勢的吻並沒有停。
他忽然與她十指相扣。
她渾身一僵。
這下,連反抗都忘記了。
半晌後,她掙紮著推開身上的人,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
男人沉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她不能動彈分毫。
綿長的吻還在繼續,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良久後,他抬起頭來,看著她,低低的笑,“如果我想要你,你穿再多我也可以將你扒的幹幹淨淨。”
她的臉色一紅,麵上染了一些薄怒。
“乖乖的,在床上等我。”他附在她耳邊淺淺的呢喃,低沉的嗓音磁性醇美,猶如暗夜裏的罌粟令人無法自拔。
溫熱的氣息擦過她的耳畔。
她被耳邊的熱起燙的一縮。
男人站起身,她身上的重量驀然消失。
然後他邁開長腿走進了浴室,順帶好心的為她關上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