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胯下之辱

  夜隨著月落而結束， 龍飛及蕭雅軒在老奶奶的一聲呼喚下是起了床，懶懶散散的站立起身，二人見老奶奶已經開始做飯了，鍋內又是有大量的水呈現了，鍋沿邊的瓷盆內有了少許的玉米麵子，真是少的可憐啊！

  有多少，其實連一個玉米餅子的麵麵都不夠啊，在案板上多了些不充數的野菜罷了。

  不時聽到了奶奶的說話聲;“今天奶奶給你們做玉米麵糊糊野菜湯，雖然湯不好喝，有些苦澀，但絕對能管一時的水飽，快，快去洗漱吧，去吧，一會就吃飯，喝苦菜湯！”

  龍飛及蕭雅軒馬上奔出了屋，龍飛是哥哥，真有哥哥樣，打水，倒水，一切在為蕭雅軒服務著，蕭雅軒一時有的就是擎等現成的了，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很自然的是先洗完了臉手，隨後就進入了屋，圍在奶奶身邊開始問這問那了，開始學習人間的一切行為之，神石神尊之氣是法力非事故人情，蕭雅軒要學的東西多了。

  龍飛在屋外洗完了手臉後，見院落內的柴不多了，於是馬上伸手拿起了板斧，主動的劈起了柴，十一二歲的孩子啊，古時男兒早立世罷了，一會的功夫，一小堆柴就劈好了。

  奶奶也開叫了，“龍飛啊，麵菜湯好了，吃飯了。”

  龍飛馬上回聲道;“奶奶，好的聽到了，”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便進入了屋，三人一起喝上了沒有什麽玉米麵麵的苦菜湯，在湯進入食道之時，每個人的心是暖的，這裏可不光是龍飛有這心裏感應，蕭雅軒也感知到了人間的情感之，女鍋娘娘看是仙尊，其實也感知到了自己與龍飛及蕭雅軒有了情感的交融，心也被觸動了。

  清晨山林中的空氣絕對是清晰的，耳邊有微風，鼻孔能嗅聞到大地泥土的氣息，飛鳥不時發出了各異的鳴叫聲，美好的感知過後，飯食啊，在龍飛這個男人心中出現了，現在玉米缸內已經見底了，不尋食物就要餓肚子了，家有了，親人有了，一個是年過六旬的奶奶，一個是不經世事的妹妹，怎麽辦，怎麽辦，這裏得說一下，現在飯食其實隻是龍飛必須食用之。

  女鍋娘娘是大羅仙尊是可不用食之的，蕭雅軒身內有了神石及純陰正陽之氣，飯食對其已經不重要了，隻是日常行為還沒有改變，飲食習慣感覺是要吃，想吃，到時肚子就叫空罷了。

  因戰亂季節原因，半月以來龍飛已經對乞討習以為常了，現在自己能做什麽，要能力沒有能力，身無分文，於是龍飛向奶奶及蕭雅軒說明了情況，便馬上了家中的一個破瓷碗出了家門。

  蕭雅軒當然是想與龍飛結伴而行了，龍飛因不知京都城內具體情況，自然是不會應允的，理由是充分的，蕭雅軒隻能一時在家陪伴奶奶了，這陪伴可是有意義的，奶奶可向蕭雅軒口說心教的講了一些人間的道理，什麽道德倫理，什麽事必躬親，什麽因果報應，什麽人情世故等等，內心隻想為蕭雅軒這個狐妖尊打下一個善果，種下一個善根罷了！

  京都城可是西夏國的國都城，繁華程度雖不能與後唐朝國都相比，可也是十分繁華的，龍飛進城了，由於其一直居住在西夏邊境地區，認知見識是有限的，這下是開眼了，房屋建築絕非城外各郡縣能比擬的，居住人口的穿著打扮更讓其羨慕不已了，商鋪規模是其做夢都無法想象的，吃喝說唱之地比比皆是。

  因是白天上午，城內人員相對是複雜的，畢竟戰亂剛剛過去，街麵上還是有少許難民的，當然乞童占了絕大比重，一時成了京都城的一道風景線。

  龍飛是其中的一員了，開始手持破碗四處遊走了，不定性是正常的，眼睛可不光放在了街麵人們身上，時不時地望向了商鋪及官府衙門，皇宮大殿自然也是不能放過的，這是所有入京都城人的共同行為吧！

  龍飛心裏一時真的是沒有什麽大的誌向，一時有的就是要活下去，要為奶奶及妹妹討到食物罷了。

  時間飛快，晌午了，幾十小乞丐們可都沒有乞討到足夠的食物之，都有破碗內空空如也，務實了，站著點頭哈腰不成了，紛紛在最繁華的城主街兩麵跪乞了，為了果腹之饑啊，人啊，命運啊！

  龍飛雖沒有見識，可內心是強大的，是有一些自尊心的，拿著破碗還在大街上遊走著，點著頭說著乞討的話，其一時是不肯跪乞的，眼睛卻不時的關注著乞孩們的跪起情況，當然跪乞是要好於點頭哈腰的，偶有善人將銅板拋向了跪乞孩的破碗中。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龍飛有自尊心，可家裏還有奶奶妹妹哪，碗空空如也可如何回家啊，其腳步在慢慢的移動，慢慢的移向了最繁華的街道，移向了那些跪乞的乞討處！

  龍飛內心還是在掙紮著，是乞啊，是跪啊，這時街麵上有了動靜，是先聲音後見人，一個身穿華麗的孩童（蕭世終）在身後幾名隨從的跟隨下出現了，那氣勢別提有多牛了，因為其走動的過程中，隨從家丁不停的在一旁喊叫著，“讓開，滾開”等等的話語。

  這一陣式龍飛是不知的，城內百姓商家及跪地乞討的孩童們是知道來人的，這人可是西夏國相爺府的公子，是有財有勢啊，還不是一般的財勢。

  話說相府公子幹嘛來了，乞討的孩童們是知道的，是來尋樂的，相府內的一切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樂趣了，大街上的樂此時對他來說才是樂，是來大街上騎馬消遣的，馬在那裏，就在這裏！

  一時間眾乞童看見蕭世終來了，紛紛的跪爬到了街道中間，爬到了蕭世終的麵前，不停的在磕著頭作著揖，龍飛很自然的是湊到了旁邊，是想看明情況之。

  蕭世終這時道;“來人啊，去買五屜大包子，去，”話音未落，其中的一個下人已經奔向了街麵上的肉包鋪。

  “今天誰來當馬啊，想要兩個大肉包子的，快，當馬，誰當啊？”

  眾乞童內心是知道的，當馬就有兩個包子的賞賜，不當馬想得到包子的，就如馬一樣的爬，結果就是有一個包子的賞賜了，隻是不被蕭世終騎罷了，食物啊，香香的大肉包子啊，饑餓中的人聽到的話，肚子一定已經開始咕嚕，咕嚕的叫了！

  乞童們紛紛的出聲了，自己願意當馬，自己有力氣，這就是食物的作用，龍飛在一旁那，手中因為有破瓷碗，蕭世終的眼睛是好使的，他看到了在一旁觀看的龍飛，二人的四目相對了，這讓高傲自大的蕭世終不悅了，手指向了龍飛道;“你，你，你不是乞丐嗎？你怎麽不跪啊，你不想吃肉包子嗎？”

  蕭世終的話還沒有落，一旁的兩名家丁已經奔向了龍飛，道;“快，快，跪下”，說話的同時手腳已經並用了，再抓按著龍飛，嘴裏同時說出了壓人的話，“小乞丐，想在京都城內乞討，就得跪下當馬，想在城內生存就是得跪當畜生”！

  龍飛的眼睛在看著那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蕭世終，眾人在看著相府少爺要玩的騎馬遊戲，不時五屜熱騰騰的大包子已經到了，屜帽子一去掉，拳頭大的包子現身了，一看就香的滿嘴流油啊，絕對是乞童們的美味，其實何止啊，對於誰不是美味啊！

  一麵是美味熱肉包子，一麵是語言上的威下，龍飛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能怎樣，為了得到白白的大肉包子，為了讓奶奶妹妹有包子吃，他的膝蓋軟了，被下人按跪地了。

  蕭世終這時已經不想在騎馬了，道;“你，你不用給我當馬了，”見其將腿一劈道;“今天你就帶著眾乞童向馬一樣鑽吧，鑽一圈就賞你一個包子，鑽一圈就賞一個，鑽吧！”

  龍飛及眾乞童們聽得清清楚楚，龍飛已經跪地了，一時心裏隻有包子了，其便爬向了蕭世終的褲襠，頭低下了，已經沒有圈的概念了。

  蕭世終見龍飛在自己胯下在爬著，臉上可謂是笑笑的，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幾圈過去了，其心順了，見龍飛還在低頭跪爬著，於是道;“好，好了，來人啊，賞其五個包子，給他。”

  龍飛是結束了胯下之辱，站起了身，接過了熱氣騰騰的包子，當然是頭也不回的奔出了京都城，直奔於了三界山，其他的乞童們開始了排隊的鑽蕭世終的跨了，場麵變得更加的壯觀了。

  肉包子啊，美味到家了，龍飛是自己留了一個，其它四個分別給了奶奶及蕭雅軒，油腥味在房間裏飄散了，別說是吃了，聞著都是香啊！

  吃得最快的就是蕭雅軒了，狐狸本來就愛吃肉了，對其來說是吃到了人間的美味，對於奶奶隻是一頓人間的煙火罷了。

  吃歸吃，香歸香，包子是要有出處的，奶奶自然是要問的，其實女鍋娘娘用法力早推過了，龍飛鑽跨之事已經一幕幕的在女鍋娘娘的眼前了，不問那就失去了其在人間，在龍飛雅軒心中的意義，不得不問之，龍飛隻能說是自己幫助了一位善人，得到的賞了，而且怕以後再有如此情況之，還特意加說了，善人的家裏活多，以後可能還會有機會幫助幹活得賞的。

  對於龍飛來說，這樣的解釋，看奶奶及蕭雅軒的表情是信了，蕭雅軒已經在一旁拍手叫好了，滿臉笑容的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