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修道院
作者:
刀尖上的驚雷 更新:2021-01-25 08:52 字數:2209
這期間,勞倫斯一直問倪飛揚,為什麽能夠看出愛麗絲兩人是殺手?為什麽能夠及時的救了他?
倪飛揚回了勞倫斯一句話:“好奇害死貓!”
其實,好奇心殺死貓是源於西方諺語:Curiosity-killed-the-cat.西方傳說貓有九條命,怎麽都不會死去,而最後恰恰是死於自己的好奇心,可見好奇心有時是多麽的。
到了捷克之後,倪飛揚自然要直奔東摩拉維亞。
於是,他來到首都布拉格火車站,搭乘一輛開往東摩拉維亞的小火車。
捷克是歐洲中部的內陸國家,它處在三麵隆起的四邊形盆地,土地肥沃。全國丘陵起伏,森林密布,風景秀麗。國土分為兩大地理區,西半部是波希米亞高地,東半部是喀爾巴阡山地。
捷克的國土麵積隻有不到8萬平方公裏,由摩拉維亞、捷克、西裏西亞三個部分組成。在火車上倪飛揚看著窗外,瀏覽起捷克風光來。作為一個古歐洲國家來說,這裏保留著十分濃鬱的歐洲風格,這裏沒有高樓大廈,城市和田園交錯,一座座平矮的別墅顯得十分幹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靜謐。藍天碧水,十分適合在這裏休假旅遊。
從火車看去,綠油油的田園劃身而過....倪飛揚閉上眼睛,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由於捷克是個小國,火車不一會兒便到達了摩拉維亞。到達之後,倪飛揚通過打問才知道,摩拉維亞隻有一間修道院。傳說這裏是兄弟會的發源地。命運織布機就是從這裏產生的,刺客聯盟也就是兄弟會,已經有一千年曆史了。他們的座右銘就是殺一人,拯救一千人。
以前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倪飛揚隻覺得電影中的槍技十分絢麗,從而更是覺得刺客聯盟中的殺手都是英雄,即使他們去殺人。
倪飛揚比較喜歡他們以暴製暴的理念,殘酷的訓練手段,冷酷的殺人方式,簡單的處世原則,絕對的忠誠態度,這幾乎和他們這些秩序戰士小時候訓練一樣。
但是倪飛揚現在卻不這麽想了,他切身的被人追殺之後,改變了以前的想法。他沒有做任何壞事,那些人為什麽要殺他?殺了自己,拯救的是誰?斯隆嗎?
倪飛揚忽然覺得刺客聯盟是那麽的一種荒謬的存在!
殺一人,救一千人。嗬嗬,斯隆命令殺人從來不是為了救人,一旦權力被個人操作,那麽這個組織就徹底變質。
一邊想著兄弟會,倪飛揚一邊找到了修道院。這家修道院古老莊重,此時已經到了傍晚時分,修道院裏看不到一個人。
大門並沒有關死,倪飛揚輕輕的走到了裏麵,空曠的教堂中央,是一副耶穌的畫像,旁邊還有很有天使,燃著蠟燭。
兩邊擺著一排排的長木椅,東北角還有兩間禱告室。倪飛揚看著畫像,頓足了很久....
“要禱告嗎?”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此人說的話,倪飛揚聽不懂,應該是捷克語。他慢慢的轉過身,身後站立著一個教士,長長布袍,五十多歲,滿頭的銀發。
倪飛揚認得他,他正是十字架的好朋友,聯絡員佩克華斯基。
“會講英語嗎?”倪飛揚開口問道。
“是的。”佩克華斯基用英語回答道:“我想問你是要禱告嗎?”
“不!”倪飛揚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你要找誰?”佩克華斯基問道。
“你。”倪飛揚說道。
“哦...”佩克華斯基搖了搖頭說道:“非常抱歉,你恐怕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請離開吧。”
說著話,他轉身向著教堂的後間走去。
“十字架回來了嗎?我想告訴你,他很危險。”倪飛揚在佩克華斯基身後喊道。
佩克華斯基身體定住了,他慢慢的轉過身,看著倪飛揚,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你是誰?”
“我叫倪飛揚,一個被刺客聯盟追殺的人!”倪飛揚將手插進風衣的口袋不緊不慢的說道。
佩克華斯基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道:“請跟我來吧。”
倪飛揚跟上了佩克華斯基的腳步,在他的帶領下,倪飛揚來到了教堂後邊,一間佩克華斯基的住所。
這間房間不大,木質結構,裏麵布置的簡介幹淨。
“請隨便坐。”佩克華斯說道,他說著話走到木桌前,端上一杯水,遞給倪飛揚,自己則是坐到了一把木椅上。
倪飛揚端著杯子來到一張沙發前坐下。
“沒想到你還能活著。”佩克華斯基看著倪飛揚,慢慢的說道。
倪飛揚想了想自己身份,考慮到眼前這個人或許對這個身份有些了解,於是慢慢說道:“我比較走運。”
“但是,你一定會死的。”佩克華斯基說道。
“為什麽?”倪飛揚慢慢喝了一口水,然後問道。
“沒有人能挑戰刺客聯盟,沒有人能對抗命運織布機。”佩克華斯基眼睛凝望著窗外,夜幕慢慢來臨,他的話很是令人回味。
倪飛揚將杯子放在腳下,然後說道:“我對抗的不是命運織布機,而是斯隆。”
“有分別嗎?”佩克華斯基反問道。
“有!”倪飛揚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佩克華斯基嘴角微微的動了一下,接著問道:“什麽分別?”
“如果命運織布機是一種信仰,那麽斯隆已經背叛了信仰!信仰是可以讓人狂熱的,我無意評價這種狂熱的對與否。我隻想評價斯隆這個人,他利用了這種狂熱,想要實現自己的私欲,所以,他是個邪惡的人。邪惡永遠無法戰勝正義。”倪飛揚平靜的說道。
佩克華斯基閉了閉眼睛,然後說道:“我能從你的眼神裏,感受到一種執著。但是,我還是要勸你,年輕人,放棄吧,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遠離兄弟會。”
倪飛揚將身體向前靠了靠說道:“我也想,我現在特別想回家,我煩透這裏了,我煩透提心吊膽的日子,我也問自己為什麽自己這麽倒黴。但是....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輩子。所以,我隻能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