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白涵榆vs蕭銘音
作者:醉櫻落      更新:2020-03-01 03:32      字數:2549
  雁兒呆呆地點了點頭:“聽說是扛著走的。”

  她也沒想到白少主竟然會抗走那位。

  藍宓兒聽完頓時便想去白家,可是剛踏出房門便又折了回來。

  算了,榆哥哥人這麽好,肯定不會為難蕭銘音的,這時候把他帶走也總好過讓他倒在門口的好。

  見自家小姐又折回來,雁兒更加看不懂了,為什麽她跟了小姐這麽久,卻還是摸不透小姐的心思呢。

  ……

  這邊白涵榆將蕭銘音扛回白家,倒是驚呆了白家一片下人。

  “這怎麽回事?怎麽少主還扛了一個男人回來?”

  “少主可是跟藍家家主有婚約,應該沒有龍陽之好啊!”

  “那也不見,少主除了跟藍家家主有婚約之外,房裏沒有半個女人,萬一喜歡男人呢。”

  白涵榆原本不想理會,可是聽他們越說越離譜,頓時臉色就黑了:“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去請醫師。”

  “是是是。”家丁們點頭如搗蒜地應了,便去請醫師了。

  很快,白府的醫師就過來了,依照白涵榆的吩咐給蕭銘音把了脈。

  “怎麽樣?”白涵榆看了眼床上的蕭銘音,皺眉問道。

  “這人之前是不是幾天沒睡了?”醫師把著蕭銘音的脈搏,皺眉問道。

  “應該是吧。”白涵榆回想起那門房說的,他已經坐那三天三夜了,應該沒怎麽睡。

  醫師點頭,“那就對了,他就是困的,不是暈了,是睡著了。”

  白涵榆聞言鬆了口氣,又皺眉道:“就沒有其他問題,單隻是睡著了?”

  “可能還有些小風寒,問題不大。還有就是腹中無物,等他醒來喂些白粥就是了。”醫師說著起身給開了個藥方,便告辭了。

  白涵榆在床邊站了許久,看著床上那髒兮兮的男人,實在是不想他玷汙自己的床鋪,轉身出去吩咐外麵的家丁:“你們兩個去給他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讓他睡。”

  “是。”兩人應了,連忙去準備了。

  兩人準備好熱水,便進屋伺候蕭銘音沐浴,不管兩人怎麽折騰蕭銘音,蕭銘音都沒醒。

  “這人真是睡著了啊,怎麽能睡得這麽死?”家丁一邊給蕭銘音搓背一邊跟旁邊的家丁道。

  “醫師說睡著了。”那家丁回了一句,搓著蕭銘音的頭發道:“這人除去臉上的青腫其實長得挺好的,你說少主該不會是不喜歡藍家家主,改喜歡男人了吧。”

  “這怎麽可能?少主除了喜歡藍家家主就沒喜歡過旁人。”

  “怎麽不可能,這府裏你見過誰睡過少主的床?少主都肯讓他睡床了,肯定是有什麽特殊的感情。”

  “還別說,還真有可能,誰不知道少主有潔癖,少主的床都是他自己整理的,就連咱們都碰不得。”

  “你看看,府裏這麽多客房,少主不讓這男人睡,倒是讓他睡自己的房間,睡自己的床,這中間絕對有古怪。”

  兩人說著說著,便直接把這水裏的男人,當成了自家少主的男寵,倒是洗得更仔細了。

  洗完給他換上幹淨的衣服,弄幹頭發,又看他臉上滿是淤青,兩人還從府裏相好的丫鬟那裏弄來的脂粉,給男人抹了一臉,遮住了淤青。

  等一切都弄妥當了,兩人才又將蕭銘音搬到了床上。

  等白涵榆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臉脂粉的蕭銘音,頓時嫌棄地抽了抽眼角。

  不知道宓兒看上他什麽了,這麽一個娘娘腔的男人。

  白涵榆站在床邊,盯了蕭銘音許久,突然又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堆麻繩,倒是又引起院子裏家丁的注意了。

  “少主拿這麽多麻繩做什麽?”

  “沒想到少主還有這樣的愛好呢!”

  “什麽意思?”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有空哥帶你去那些秦樓楚館見識見識。”

  ……

  蕭銘音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帳頂。

  意識漸漸回籠,蕭銘音總算記得自己之前一直在藍府門口,三天三夜沒睡覺,他太困了,結果他好像睡著了,不過睡著前,他好像看到白家那小子了。

  蕭銘音正想著,便見一張俊臉映入自己的眼簾。

  看到白涵榆,蕭銘音頓時便想要豎起身子,可是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低頭便見自己四仰八叉地被綁成了一個大字型,頓時掙紮了兩下,怒瞪著白涵榆:“你想幹什麽?快放開我!”

  聽著這莫名熟悉的對白,白涵榆眉骨不受控製地跳了跳。

  見白涵榆不說話,蕭銘音拚命掙紮,可是那繩子結實得很,他別說掙紮了,根本一動也不動不了。

  沒辦法,蕭銘音又隻能去瞪白涵榆:“你小子可真夠不要臉的哈,搶女人搶不過我,就把我綁來,有本事你放開我啊,我們再打過!”

  白涵榆撇撇嘴,才沒興趣跟他打架:“昨天是我把你撿回來的,如果我不撿你回來,你屍首這會兒都僵硬了。”

  蕭銘音愣了下,狐疑地看著白涵榆:“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他記得他最後是睡過去了,可是他把他帶回來做什麽。

  想到什麽,蕭銘音頓時黑下臉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你不就是怕宓兒心疼我,把我帶回藍府嗎?”

  蕭銘音想著便氣得七竅生煙了,眼看著他的計劃就要成功了,結果卻被這小子給破壞了。

  被戳中心思,白涵榆也不狡辯:“一個大男人隻會用苦肉計,你也是夠不要臉的。”

  蕭銘音的臉色更黑了,梗著脖子不爽道:“苦肉計怎麽了,宓兒心疼我,她喜歡的人是我。”

  “可是跟她有婚約的卻是我。”對於這種打嘴仗的事,白涵榆也是毫不示弱。

  一句話就戳中了蕭銘音的痛腳,蕭銘音皺眉看著白涵榆,“咱們也別針鋒相對了,其實咱們之間根本沒什麽仇怨。”

  他覺得想要搞定宓兒,必須得先搞定這小子,不然宓兒對這小子心中有愧,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蕭銘音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聲音也緩和下來:“不如你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談談。”

  白涵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覺得這樣談就不錯,把你放開,我會忍不住揍你。”

  ……蕭銘音頓時被白涵榆給噎得不輕,“成,不放就不放,就這麽談。”

  為了得到美人,蕭銘音隻能一再妥協。

  “你要談什麽?”白涵榆揚了揚眉,表示自己在聽。

  蕭銘音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剛剛的話題:“咱們原本互不相識,我與藍宓兒在一起的時候,並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跟藍宓兒的婚約也是去年她懷孕之後才有的,我這不算奪妻吧,要說奪妻,也是你奪我的。”

  白涵榆被他顛倒是非的話給氣笑了:“你讓宓兒還了身孕,卻又拋下她不管,現在她與我有了婚約了,你倒又來強迫她,你還說你不是奪妻。”

  前幾天那一次,蕭銘音的確是做的不對,他也沒反駁隻道:“前幾天是我不對,我也的確是用了些心計,可我也給你揍了,你趁人之危,跟宓兒結下婚約,難道就是君子所為了?”

  白涵榆的心思被揭穿,臉色頓時忍不住紅了紅。

  的確,當時他明知道宓兒心有所屬,為了得到她,依舊趁她孤立無援的時候利用藍姨跟她結下了婚約,的確算是趁人之危。

  蕭銘音見他這樣,倒是沒再說他,又道:“至於宓兒有身孕的事,我根本毫不知情,那次她突然消失,未曾留下隻字片語,而我就好像被她用完隨意丟棄的抹布,我也是氣她的薄情,所以就未來找她,卻沒想到她竟然懷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