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去路，就通過一個抽獎箱和少數人的作弊行為宣布結束。

  按照王嘉胤的說法，剩下的時間，至少在這三天會晝夜不斷的舉行慶典，物資由他們這些大型的義軍勢力支付。不管如何，好歹大家都是同根同源的義軍兄弟，在大家即將各奔東西的情況下，好歹也要好好樂嗬樂嗬，加深一下友誼。

  對此張弘斌沒有興趣，實際上他還有很多正事要辦。救世軍和一般的義軍不同，救世軍已經是一個勢力，而且張弘斌也是這個勢力的統治者，至於一般的義軍，說是流寇那是完全沒有錯的。他們沒有固定的根據地，不需要考慮民生的問題，實際上這一點或許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甚至對於那些弱小的義軍來說，他們或許就要一輩子從事這個有前途的職業，直至壽終正寢或者被剿滅為止。

  留下一千斤各種肉類，近一噸的糧食和三十多箱酒之後，張弘斌就向王嘉胤辭行了。

  “救贖老弟，也不差這三天吧？”王嘉胤也不知道是因為情義還是那些物資，態度非常的積極誠懇。

  “家裏事務不少，耽誤一天也不知道會有多少損失。再說，我似乎和其他的義軍兄弟總是有點格格不入，被一群人漠視的喝酒，想樂嗬起來也不行，不如離去。”張弘斌婉拒到。

  王嘉胤或許本來就沒打算留張弘斌下來，聽到他的婉拒之後，也是簡單客套幾句，就讓張弘斌離開了。

  不得不說王嘉胤這廝的確是很講義氣，一路上並沒有安排任何伏兵，直至張弘斌與主力匯合，都是安全的。到了這個地步，對方就算出動三萬人，而且還是三萬精銳，也未必能夠活著回去。就算出動十萬大軍，也未必能夠討好。

  他們很快就要到別的地方去，家底自然是越豐厚越好，沒理由在這裏浪費自己的精銳。

  張弘斌是那麽想的，或許義軍們也是那麽想的，總之張弘斌很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盤裏麵，不多時就回到了家。

  家裏多了一個丫鬟，或者說是準丫鬟，但就樣貌來說，孫廷芳的姿色在柳如是以下，朱存媛和春香之上，也算是難得的美人胚子。難得的是她的年紀和張弘斌相差無幾，甚至比朱存媛還要大上一歲，可以說是完全能夠享用的年紀。

  故而她剛剛作為預備役丫鬟進入張家，春香就表現出了絕對的敵意。朱存媛無所謂，或許因為她說是一個丫鬟，還不如說是一個長工更妥當，她沒打算也暫時沒指望和張弘斌發生什麽。至於柳如是，她在孫廷芳麵前也是毫不遜色，最多就是發育方麵差了一些，這可以用時間來彌補，最重要的是，她已經先一步與張弘斌發生了親密關係，哪怕不是全套的，但這已經足夠讓她以姬妾，甚至側室的身份進入張家。

  “少爺，一路風塵仆仆的，是否需要沐浴一番？”春香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積極。

  “這個……我還打算去看看最近的公文……”張弘斌下意識想要拒絕，實際上他確實打算查看一下公文。

  “少爺……”春香雙目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他。

  “好吧，沐浴一下也好，這天氣幹旱的煙塵滾滾，現在想來一身都是塵土，坐著也難受。”張弘斌妥協了。

  這位好歹是和這具身體一起長大的丫鬟，從的感覺上，她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樣，或者說是最親密的存在。若是張弘斌沒有死的話，或許此刻春香已經成為了他妾侍了吧？

  不過若是之前那個張弘斌，隻怕也未必能夠闖出自己如今這片天地出來。最多就是像一個士紳一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運氣不好的話，還直接被流寇給滅了。

  洗澡水需要一段時間準備，期間張弘斌還是找來柳如是和朱存媛，問問最近幾天的工作情況。至於孫廷芳，則作為旁觀者以及低級丫鬟在一旁伺候，她甚至要給柳如是和朱存媛這兩位前輩丫鬟端茶倒水。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她才發現在這個家裏，丫鬟似乎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職業，甚至具有師爺的職責。想到這裏，她多少也有些興奮，畢竟女人不能夠從政，若是能夠以丫鬟的身份接觸政治，那也是難得的體驗。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丫鬟並不會給人一種低賤，甚至有種讓人必須要仰望的感覺，對於曾經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孫廷芳，自然是非常迫切希望能夠成為這樣的丫鬟的。當然，若是能夠進一步成為某人的侍妾那就最好了。

  “少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妥當了。”難得問了十多個問題，春香就走了進來。

  “那好，按規矩辦就是了。”張弘斌點了點頭，轉身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春香不多時也走了進來，按規矩她會穿著一件貼身的單衣進來伺候張弘斌洗澡。不過這一次，她卻是傳了一件薄紗衣服進來，那玩意根本遮擋不住她的軀體，幾乎可以說是完完整整的給張弘斌看了個夠。甚至可以說，那薄薄的紗衣，還給這具嬌嫩的軀體，帶來一種朦朧的美感。

  “小妮子，就那麽等不及嗎？”張弘斌已經脫得隻剩下一條褻褲，戲虐的看著春香。

  這軀體，從小時候就一直看到大的，而且這幾年也那麽過來的，自然是見怪不怪。當然，自然的反應是免不了的。

  “少爺，奴家給您洗頭。”春香沒有正麵回答張弘斌的問題，隻是按照習慣說了句。

  “也罷，伺候少爺洗頭！”張弘斌笑了笑，由著她一點點的靠近。

  春香小心翼翼的為張弘斌解下發髻，然後非常熟練的給他洗頭。就如同一名最出色的園丁，珍愛的伺候著自己花園裏麵的花草一般。

  “好了，請少爺入浴。”待頭發洗幹淨再仔細擦拭了一番之後，春香示意張弘斌進入澡盆。

  張弘斌沒有拒絕，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步驟。

  與以往不同的是，春香在後麵伺候，卻是整個身體貼了上來，那胸前的渾圓自然是貼在了張弘斌的背後。

  “小妮子，幾天不見，又大了。”張弘斌沒有說謊，春香才十六歲的年紀，那裏已經是c+。

  其實要說這丫頭最大的優勢，估計就是這裏，胸大屁股圓，最是好生養，不是這樣的，還沒辦法成為自己的通房丫環。別的不說，老娘張黃氏那一關就過不去。比如現在，她其實一直不喜歡柳如是，說她屁股不夠圓不好生養。

  “春香的一切，都是屬於少爺的……”春香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呢喃了一句。

  “再等兩年都不行？”張弘斌隨口問了句。

  “人家怕……”春香的身體有些顫抖，“少爺你是不是厭倦春香了？”

  封建階級的特殊優惠，說的大概就是這樣。正因為階級這玩意光明正大的存在，作為通房丫環的春香，就如同張弘斌手裏的一件物品。她沒有太多的自由，也不需要太多的自我意識。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以及絕對的奉獻。

  她的價值最大的體現就是成為張弘斌的女人，然後給他剩下一男半女什麽的。若是張弘斌不要她，那麽她就會失去了天地，失去了日月，人生就會黯淡無光。最重要的是，別人丟掉不要的通房丫環，不管是給別人還是放出去，這輩子也注定要孤獨終老了。

  所以，春香也會怕，怕張弘斌不要她。而這種想法，甚至這種奉獻精神，在現代是看不到的，現代女子的思想已經進不到一定程度，自主獨立非常普遍。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有春香這樣的表現了。是的，一般情況下是這樣……

  “也罷，給爺擦身子，今晚給爺侍寢。”張弘斌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春香。

  “少爺……”春香身子完全軟了下來。

  以前她和張弘斌也有過不少的親密接觸，但說是男女之間，還不如說是兄妹之間的感覺。而如今，感受著張弘斌的男性氣息，春香這才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女人。

  此刻的她，癱軟在張弘斌的懷裏，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看著這個自己的情郎，自己這輩子都要依靠的男人。

  “先親一個！”張弘斌看著她那樣子，直接親了過去。

  那一刻，春香徹底沒有了骨頭。

  也不知道如何，迷迷糊糊的給張弘斌鋪好了床，自己的白帕卻是都忘記帶上，最後張弘斌咳了一下示意，這才匆匆拿了白帕墊在身下。張弘斌還有父母，這白帕是要給他們，尤其是張黃氏查驗的。這事關一個女子的貞潔可不能馬虎。

  “小妮子，你可要為你今晚的行為負責到底啊！”張弘斌壓在了她的身上。

  “嗚嗚……”春香卻是哭了。

  “怎麽哭了？”張弘斌笑著問到。

  “奴家這是高興，奴家今天太高興了。”春香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說道。

  “你知不知道，男人在看到女人流淚的情況下，會下降的……”張弘斌苦笑。

  “啊，奴家現在就擦幹淨！”春香急了，二話不說就擦著淚水。

  “真是一個讓人憐愛的小妞……”張弘斌嗬嗬笑了笑，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一番纏綿，從痛呼到嬌喘，從少女變成了女人，整個臥室頓時一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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