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別胡鬧，聽我的，不準說！”

  張凡連連向小菲解釋道“小菲姐，你放心，我會有辦法讓他不會說出去的。”

  “喂，我說你不是打算殺人滅口吧，那我為什麽還要告訴你啊，我傻得蛋疼的吧我！”夜鬼不屑地看著張凡，要是張凡想來硬的，那他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嗎，幹嘛還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如果知道真的告訴他，那自己還真的就是個傻子了。

  “你打算怎麽做？”

  “很簡單啊，夜鬼隻要你敢和我發個誓，我們就交換技能信息，怎麽樣，你敢嗎？”張凡仔細地打量著夜鬼，從夜鬼一直以來的做派，就算隻是做賊，他也不會是一個低調行事的人，也許這中間是有什麽他自己的打算，但是不管他有什麽樣的考慮，性格會直接影響一個人的思維方式，而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則是會完完全全地左右他自己的做事風格，這就是常說的性格決定人生了，而這性格就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潛意識慣性模式的體現。

  “什麽？我不敢？可笑了，我還沒有什麽不敢的呢，來吧，隻要你遵守你自己的話，我又有何懼！”

  “好，夠爽快，那就照我做的做吧。”

  沒錯，張凡想做的就是之前和赫萊爾做過的，心血魔誓！在之前赫萊爾離開之前，張凡就因為覺得這心血魔誓十分好用，在回城的路上已經詢問過這締結心血魔誓的方法，從赫萊爾的講述之中，張凡意識到這心血魔誓，其實是一種極其強力的咒術，隻有自身擁有一定地實力情況下才有可能聯係天地，來締結這無上誓言。

  所以，當初赫萊爾知道張凡現在的能力是不可能主動辦到的，便告訴張凡，這心血魔誓隻有等他擁有可以和天地之間進行溝通的實力之後才可主動使用，否則，就隻能借助赫萊爾交給他的另一樣東西了，晨星之令，這晨星之令出了是為了方便之後張凡來找自己，赫萊爾還在晨星之令上麵加注了幾個特殊效果，而心血魔誓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的張凡隻能以晨星之令作為媒介，以此為依借來啟動心血魔誓的咒術儀式，張凡直接從懷裏拿出了在之前任務中所得到其中一份獎勵的儲物靈核，說是靈核，實際上是一個借由靈核來附加特殊效果的儲物袋，從袋子裏找了一下，張凡便拿出了晨星之令，率先在令牌之上滴下了自己的一滴心血。

  夜鬼見狀，雖然很是疑惑，就這樣簡單的儀式可以作為一個誓言來約束自己？有點兒戲了吧，可是當他照著張凡的動作滴下自己指尖的一滴心血之後，夜鬼就不再敢小看這簡簡單單的心血魔誓了。

  兩滴血液在晨星之令上相互圓轉一周之後，在令牌上的紅色六翼翅膀中心處匯聚，令牌微微震動，周身漆黑的色澤越發濃鬱起來，感覺像是漆黑如夜的墨汁在令牌之上，不停地流淌，稍一觸碰之下就會傾泄而下一般。

  而就在兩人的心血交匯之際，夜鬼的心中深深感受到了一陣恐懼的悸動，這種感覺讓夜鬼就宛如置身於冰窖之中，冰冷刺骨的感覺從心底最深處攀升而起，夜鬼此時看著這塊不出眾的令牌，就好像是看到了遏住了自己咽喉的死神一般。

  連忙退開，夜鬼現在隻想盡可能地遠離這讓自己從心底裏發毛的東西，一束紅光直衝天際，夜鬼，小菲和連城都是第一次目睹這樣誓言儀式，紛紛驚訝地看著張凡，特別是小菲，她不明白，這張凡是什麽時候學會了這麽詭異的儀式，而且從光柱之中，兩個隊長級的都很確定自己感應到了那精純的天地之力，這怎麽可能，溝通天地？張凡難不成比建天峰還厲害？

  不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不管張凡是怎樣辦到的，他身上目前所蘊含的是切切實實的收靈人實力，小菲咽了咽口水，問道“師弟，你是從哪裏學來的？又是怎麽做到的？這”

  不過現在的張凡現在不能回答小菲的問題，因為這晨星之令上的咒術畢竟不是張凡自己的，可以自如控製，儀式的維持需要張凡不斷按照令牌之上赫萊爾留下的咒令來繼續儀式。

  “無始生一，始化為極；

  極衍萬道，道化眾生；

  以生入靈，觀複無始；

  察以心界，心通萬界！”

  光柱隨著時間的流逝下，漸漸收起了光芒，消失在天地間，沒有留下一絲出現過的痕跡，四人頭頂上空那被光柱絞動起來的紅雲也悄然消散。

  結束了儀式之後，張凡和夜鬼分別被一點紅芒入心，張凡看看滿頭大汗的夜鬼和一臉驚訝的小菲連城，張凡將懸浮在空中的令牌收回，想小菲解釋道“小菲姐，這個令牌是我之前在一個小攤子上淘的，這個是牌子的特殊效果，怎麽樣，牛掰吧？”

  對於張凡的這套說辭，小菲並沒有起疑心，比起匪夷所思的解釋，小菲覺得這樣的情況還更合理一些，雖然這不知道需要有多幸運才行了，其實張凡也很是無奈，隻要你心裏藏有秘密，那你想在不說謊的情況下守住自己的秘密，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去！”連城激動地一手抓住張凡的肩膀死命搖晃了起來，連連問道“快告訴我，那攤子的具體方位在哪裏，什麽樣子的，有沒有什麽招牌，我也去淘淘，我去，這也太坑了，有好東西也不叫哥們一聲，不地道啊！”

  張凡直接被搖得暈頭轉向，小菲二話不說，又是一拳過去，淡淡說道“師弟，這東西你還是少拿出來為好，你或許還察覺不到這東西的寶貴之處。”

  “嗯，我知道了。”

  張凡扶起蹲坐在地上的夜鬼，說道“怎麽樣，現在這樣，你總可以相信我了吧？”

  夜鬼醒了醒神，微微點頭答道“好，好吧，我信了，我之前使用的其實不算是技能，那隻能算是我們家族的一個特殊天賦，叫‘空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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