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案件總結
作者:風過無墨      更新:2021-11-03 08:54      字數:2081
  警方很快開始調查,池田第一個被懷疑,但她一天都與朋友在一起,甚至連電話都沒打一個。

  當她知道前男友死了的消息,哭得死去活來,她說自己是恨他的行為,但愛也是真的,她說自己怎麽也不可能去害自己最愛的男人。

  警方告訴他,前男友死於一種化學類的製劑,這種東西在體內隻需要十分鍾就能致命,還說是一個男子與他一起……

  警方全力搜查那個可疑的男子,而這時候的趙俏然正坐在回國的飛機上。

  她知道,自己已然完成了這項艱巨的任務,原來的她,感覺殺人是別人的事,輪到自己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如果心中有恨,有些事也沒那麽難。

  回國後,她與池田沒有一次聯係,斷了與她所有的通訊工具,在這期間,她也看到了父親起草的退讓書。

  趙俏然知道父親的主意無法更改了,如果他能在自己的勸說下做些調整,也許不會把命丟了,既然他不想成全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再顧及他。

  趙俏然開始找人模仿父親的筆跡,按照父親的書寫形式,隻把其中的名字修改成自己的丈夫,一切就萬事大吉了,隻等著父親消失了。

  她沒敢把計劃告訴丈夫,隻說自己會再一次的勸說父親,還讓丈夫放心。

  周衡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但趙俏然卻有自己的打算,她想,自己之後再揭曉謎底,這樣,這事才能變得有意義。

  池田案還在調查中,池田的嫌疑被消除了,她為了擺脫痛苦,來到中國。

  她們聯係上後,她改名為小紅,來到了父親居住的山莊別墅,成了老爺子的貼身傭人。

  老爺子很喜歡這個勤快而又漂亮的女孩兒,很多心事都跟她述說,也把自己的煩惱告訴小紅。

  小紅聽出來了,老爺子對自己的幾個兒女都不滿意,尤其是趙俏然。

  老爺子本來喜歡的隻有她,但她太重感情,尤其是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真麵目。

  小紅很少有機會與趙俏然接觸,兩人微信聊天一句也不提在日本的情況,小紅把周衡的種種行為說給她聽,希望她能警醒,就算真的想把公司占為已在,也一定要握在自己的手裏。

  趙俏然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還覺得她多管閑事,說她做事的時候從沒幹涉過,希望她也要如此,還說她是不是因為自己男友的出軌就看不得他們夫妻恩愛?

  小紅聽了這些話,再也沒勸過第二次,她覺得這些人這些事都與自己無關,自己隻有做好這件事,再也不會與他們有任何的瓜葛了。

  趙俏然雖訂了計劃,但她卻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而小紅則是一個出色的用藥高手,她的業餘愛好就是研製各種藥品的藥性。

  她完全是自學,是受家中一個叔叔的影響。

  那個叔叔離世了,原因就是在研製過程中發生了意外,而池田本來也想專門從事這個行業,就是因為叔叔的離開,她才改了行。

  但平時的喜歡是改不了的,隻不過是不為人知而已。

  她了解了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和禁忌,知道那種食物和藥物對老爺子來說是致命的。

  老爺子一個月要喝一次治療哮喘的藥,而這種藥在市麵上是早就不出售了,小紅了解了藥物的成分,知道用食物就可以讓老爺子喪命。

  這讓她興奮不已,一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就要了老爺子的命,二是就算真的查了出來,也沒人知道她知道這些藥和食物的成份,也就是說,自己是無心之中做了錯事。

  老爺子曾經告訴過她,說他的醫生告訴過他,不能吃桃子,不能吃李子,不能吃……反正一些陰涼的東西都要在吃藥的時候忌口。

  那天,老爺子在喝了那種藥後,小紅在給他的牛奶裏加了一種特殊植物的汁液,這種汁液非常容易與桃子混覺在一起,而且這種植物是有揮發性的,到了一定的時間,再想分辨出來,就是不可能的了。

  那天的大雪封路正是好時機……

  小紅在事發後,將家裏的電話線剪斷,趙俏然將它們扔在了外麵,她利用出外找信號的機會,將它們扔在遠處的一個坡下,最後也被警方找到了。

  令趙俏然完全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丈夫,原來,他也藏了這樣的心思,他是在老爺子睡熟後,自己悄悄溜上樓,在老爺子後背上桶了一刀,他想,就算老爺子不把公司交給自己,也不能讓幾個廢物那麽順利的把公司據為己有……

  曲朗的分析有理有據,甚至把細節也描述的跟後來案件真實發生調查一致,而這個案件當時並沒有人知曉。

  曲朗用了五千字,把案件的發生時間、場景及凶器都完美的描述出來,也把案件的調查步驟寫得一清二楚,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他的方案不光受到田教授的賞識,也獲得了同學們一致的認可。

  人們用羨慕的眼光投向他的時候,曲朗知道,他終於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而自己的職業,也變得沒那麽‘丟臉’了。

  田教授又表揚了其他五個人的方案,雖沒一一解讀,但也是給足了表揚和欣喜的誇讚,對於落後的,田教授輕描淡寫地說這隻是一次摸底的考察,算不上什麽,接下來的學習考核才是硬道理。

  田教授接下來的話,讓班裏的人蠢蠢欲動,田教授說:“如果有合適的案子,可以讓大家親臨現場,做真正的破案高手,那時候才是見真本事的時候。

  他特意點名趙勇,說我們學校地處北京,而北京來的學生隻有你一個,我們也和你的單位取得了聯係,這件事最好由你來牽頭了。

  趙勇立刻興奮起來,說案子太多了,想破多少都有,尤其是陳年舊案,拿出來就是難點。

  大家興奮地討論起來,都想在實際操作中大顯身手,而他們的作用不是正在於此嗎?

  理論學習也很緊張,曲朗覺得,這裏的理論與實踐是真正的結合在了一起,自己真的是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