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幕後凶手
作者:風過無墨      更新:2021-05-30 08:33      字數:2124
  <b></b>李勝濟一拍腦袋,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難怪她這麽有錢。這也是我後來才發現的,就是蘇麗麗在那家小店裏,一個月不過幾千元的工資,可她真的很有錢,雖然她平時生活很普通,有一次,我去她的商店,裏麵的小姐妹說我對她如何如何的好,說買了一個十萬左右的包,是疼女人最好的證明。

  我當時真的沒聽明白,看著她背的小包就問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臉有些紅,說自己買了一個高仿,卻說成了真品,這些人都信了,就是虛榮心作怪。

  我完全不相信她的話,她為人低調,別說買十萬元的包,就算買一萬元的東西也是不可能的,把假包說成是真包更不是她的性格。

  再說,我們倆結婚之後,她隻收取我每個月的三千元作為家庭的開銷,有什麽事,比如這期間她生過病,我掏錢她還不願意,說自己有錢。

  後來,我多了一個心眼,把他的包所有特征都拍了下來,找了公司一個特別懂這方麵的女人鑒定,結果,她說這個包是真貨,價值十五萬元……

  我當時真的無語了,回家後又問了她,這次她倒是承認是真品了,隻是說是買的二手貨,在某網站淘的,隻有幾千元。

  她分明是說謊了,因為我在櫃子的底部竟然發現了包的標簽,誰家二手包還有嶄新的標簽呢?我知道再怎麽問也是徒勞的,就說,如果你喜歡這些東西可以跟我說,我可以給你買的,她還是過去的話,說有錢多給父母一些吧,她真的用不到。”

  “還有嗎?”曲朗問。

  “她手機裏的理財產品多達上百萬,我是在一次無意中手機沒電了,用她電話時看到的,我沒敢問她,問了隻能讓自己窩心,她一句真話也不會說的。

  我從側麵問過她,是不是很有錢,她說老家的房子拆遷了,父母給了她一大筆,可她家我去過幾次,家是拆遷了,可他們家並沒得到多少,反而是她的父母經常跟我誇獎我們對他們好,說麗麗常常給他們匯錢……”

  曲朗也有些倦了,他知道,麵對季乃文的時候,將又是一場硬仗,他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飽滿的情緒,他對李勝濟說“你就好好接受改造吧,現在先把傷養好了,安全是沒問題了,剩下的我會盡力幫你的。”

  李勝濟有些動容,他千恩萬謝地拱手致謝,還說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結果,希望這件事有了眉目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一聲,他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曲朗答應他了。

  曲朗走的時候,李勝濟知道自己的事告一段落了,等待自己的將是漫長的刑期,想想自己與蘇麗麗在一起的三年,他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後悔,可蘇麗麗好像一顆撥不出去的種子,在他的體內生根、發芽。

  那種子如蒲公英一般,就算他消滅了一個,另一個又開始紮進心田。

  這三年的婚姻,用李勝濟自己的話說是經曆了重重的不適應。

  “她原來傍了這麽大的一個老板,難怪她這麽有錢。”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跟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熟悉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大老板,李勝濟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酸楚,也有些無可奈何,他不僅喃喃自語地說道。

  李勝濟回憶起自己與蘇麗麗三年的婚姻,他覺得自己最喜歡的是與蘇麗麗抱在一起睡,那怕他們什麽也不做,這種感覺也讓他舒服、踏實。其實他們的婚姻一直都是他在維係著,表麵看他挺強勢的,其實,一切都在蘇麗麗的掌控之下。

  李勝濟與蘇麗麗的婚姻,用平淡都不能完全的概況他們真實的生活。

  平時的時候,無論李勝濟如何調劑氣氛,蘇麗麗總是淡淡的,不喜歡回應,家裏的氣氛總是不熱烈,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讓她熱情似火起來,就算他絞盡腦汁也無法讓蘇麗麗亢奮起來。

  他隻能在她心情愉快的時候錦上添花,他不敢在她生氣的時候與她調笑,她生氣雖然從不暴力,也不嘮嘮叨叨說個不停,但就是她的閉口不言才讓他感覺她對自己是拒人千裏之外的,他們之間總是有一條無形的鴻溝橫亙著,有一種不可觸摸的距離感。

  季乃文很順利地被抓捕歸案了,這個案子也將告一段落,曲朗給白曉帆打了電話,說了一個大概,白曉帆急著要過來,曲朗阻止了,說不方便也沒必要。

  曲朗調取了抓捕季乃文時的工作記錄儀,當時的季乃文正在召開中層幹部的一個會議,當警察趕到的時候,他還揮手停了下來,當他知道自己是主角的時候,臉上顯得不可思議。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一絲的慌張,反而與辦案人員開玩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一定配合你們好好調查清楚。

  曲朗看到的是一個高高的個子,劍眉星目的男人,頭發濃密而有型,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指揮千軍萬馬的篤定,你很難將他犯下的罪行與此人聯係在一起。

  警察看他出奇的配合,也沒過分的為難他,甚至連手銬都沒戴,一路之上他還風趣幽默地說些段子,以避免車內的尷尬。

  因為此人的特殊,曲朗特意請求了夏一航和局長,他們將季乃文安排在一個小縣城的看守所裏,曲朗驅車前往。

  當曲朗真正麵對季乃文的時候,發現他已然沒了剛才的淡定,麵對這個他不熟悉的環境,他的恐慌有目共睹,雖然他極力的掩蓋,但神情和眼神還是暴露了他的內心。

  他不認識曲朗,卻說出了公安局裏很多人的名字,還讓曲朗給他們帶個話之類的,曲朗不為所動,盡情地看著他的表演。

  當所有設備都對準季乃文的時候,他終於不淡定地問“這是幹什麽?真把我當成罪犯了?如果你們錯了,後果很難堪,我覺得你們還是要好好的調查清楚再做此等舉動,現在發生的一切,我就不追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