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江盼淪陷了
作者:風過無墨      更新:2021-03-18 08:14      字數:2139
  <b></b>在走廊的過道裏,曲朗想直接去見江盼,楚軍卻不幹了,他強行把曲朗拉到自己的屋子裏有些著急地說“這到底都是怎麽一回事?整個案子是我承辦的,你現在都開始抓人了,我還蒙在鼓裏,這也太不靠譜了吧?我相信你,你是不是也要信任我?”

  曲朗微笑著說“這個案子從頭到尾都是你的功勞,我這麽做無非是想以快致勝,你也知道江晉的實力,你也知道江盼在我市的影響,他們可都是大人物,一旦得到消息溜了,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那我不能一問三不知吧?”楚軍還是把不滿寫在了臉上。

  曲朗認真地說“沒有你,根本就沒有現在的成果,現在準確地講也不算是抓人,隻是問話,而且我最擅長的就是攻心,但攻心的必要條件之一就是證據。再說,這些隻是我的推斷,這是疑點之一。”

  曲朗頓了一頓,說“無論是馮冶還是江盼,他們都沒有前科更沒有作案的經驗,我要不是以快取勝,他們得到高人點撥,這事可就由易轉難了。”

  楚軍被曲朗說的雲裏霧裏的,他說“你跟夏隊也是這麽辦案?他就這麽慣著你?要是出了事怎麽辦?我看你也是細致之人。”

  曲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就放心吧,讓你承擔責任的事我不可能做,你就等著好消息不好嗎?案件的後期我一概不管了,你的麻煩事在後期呢。”

  楚軍兩手一攤問“我現在要做什麽?”

  曲朗心裏這個樂呀,他算是借了白曉帆的光,不然的話,他才不肯如此馴服呢。

  “走,我們會會江盼,看她怎麽說,突破口一定在她身上。”

  “這案子真的就這麽完結了?如果把這個案子算到我的頭上,那可算是我破的最快的一個謀殺案了。”

  曲朗想了一下說“你和夏一航都有一個誤區,認為我們辦案不走尋常之路,其實我是不這麽看的,你們有機構也有上級機關的支持,而我是利用了你們的有利條件,但我不在體製內,我可以天馬行空地調查,有的時候還可以用些非常手段,當然也在合理的範圍內。

  但你們就不一樣了,不僅要開案情分析會,還要一遍一遍請示匯報,你們每個人手裏的案子都不下五、六個,有時命名為專案組,其實也是心係好幾個案件。

  夏一航曾經在破獲一個案子的時候,正調查到關鍵時刻,突然又發生了一些惡性案件,你說他能不接手嗎?他能不分心嗎?這類事太多了,但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一個辦利索了再接另一個……比較像談戀愛,特別的專一……”

  楚軍聽了他一大堆的道理,好像有理又好像在狡辯,什麽辦法也沒有,隻好說“算了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反正……反正……”

  “放心,有事我擔著。”曲朗接過來說。

  看楚軍還有些疑惑的表情,曲朗說經過昨晚的捋順思考,心中已有了一個模糊的脈絡,這個模糊的脈絡,經過他反複推敲和整理,已逐漸明朗了一些。

  這起案子表麵上是夫妻失和導致申宏江的自殺,但幕後真正的黑手卻有自己的如意算盤,表麵上人已自殺身亡,所有的線索在此時此刻全部斷掉,隻能在外圍另做文章,好在調查的一切順利。

  楚軍未必真的明白,隻是他信服了曲朗,這一切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那還等什麽?走著。”楚軍推著曲朗,兩人進了關押江盼的房間。

  就在剛才,小寧說他們去傳喚江盼的時候,她已然要跑了,幸虧曲朗早就叫楚軍安排了人手盯著她,就在她去機場的路上將她截了下來,而且差點出了事,因為江晉找了四個人護送她。

  如果不是就近的派出所趕來支援,江盼還真有可能逃脫或上演街頭槍戰的戲碼,曲朗看了一眼楚軍,那意思是這咱們還怕什麽?她要沒事能跑嗎?

  果然,江盼在曲朗的攻心之下很快就崩潰了,曲朗又把馮冶還有周鵬飛的事說了一遍,江盼完全不相信地看著曲朗說“你一開始就懷疑我了?”

  曲朗點頭說“你是唯一一個離開現場而現場又沒遭到破壞的人,你是可以讓人進來的對不?這是我對你的懷疑,另外,那個眼鏡,你也太大意了,我們通過提取指紋,上麵正好是周鵬飛的……”

  江盼還想說什麽,曲朗說“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你會給自己逃跑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你也可給自己的某些行為找到依據,但你覺得我們是幹什麽的?是吃幹飯的嗎?”

  江盼還在做垂死掙紮,說愛人死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在現場,曲朗說你人是不在現場,但殺人的人卻是你放進去的。

  江盼說你說話要講證據,曲朗說沒有證據敢讓你來嗎?兩人你來我往,曲朗先是故意跟她如吵架一般,突然之間曲朗問“你為什麽要把遺書團成一團呢?”

  江盼一愣,說“什麽?我怎麽著了?”

  曲朗說“你把它團成了一團,然後你做了什麽?”

  江盼滿眼的恐慌說“你說什麽,我聽不明白。”

  曲朗說“你心裏比誰都明白,申宏江寫遺書的時候你就在他麵前,我猜想,這遺書也是你逼他寫的,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你激他他才寫的,他一氣之下就寫下那幾個字。

  當初,你跟我說遺書內容的時候,竟然自己加了很多,說明這些話申宏江確實跟你說過,但你是忘記了還是大意了,他並沒有留存在紙上,或者留存了,你卻把另一封放在了現場……”

  江盼有些絕望地看著曲朗說“難道你們辦案全靠主觀臆想嗎?我為什麽要殺他?我有什麽殺人的動機,他是我女兒的父親,我忍心讓女兒失去自己最愛的父親嗎?”

  曲朗冷笑一聲說“做為母親,你是不應該,但做為兩個男人的情婦,你也有可能是逼不得已,但路選擇了,就無法更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