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生死談判
作者:風過無墨      更新:2020-11-12 08:51      字數:2203
  樊可兒找出自已的衣服,沒辦法,當著他的麵兒換了衣服。

  男人一雙賊眼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樊可兒嬌美的身材,樊可兒躲避著他的目光,迅速把衣服穿好。

  男人有要上前的衝動,但在樊可兒快速之下還是忍住了,可能覺得是到手的獵物,早晚是自己。

  樊可兒又找了兩件寬大的睡衣給他也換上。

  在男人的監督下,樊可兒到底把菜熱了熱。

  樊可兒在與男人的交往中,始終保持著笑容,完全沒有特別緊張的變形,她知道,如果那樣,男人可能在她高度緊張中,產生反感。

  樊可兒還從冰箱拿出一瓶正宗茅台酒,男人一見,臉上樂開了花,對樊可兒很是滿意。

  樊可兒乖巧地給男人倒滿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男人端起酒杯壞壞地一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樊可兒搖頭說:“不知道。”

  男人好像要尋開心一樣說:“你這麽聰明不妨猜一猜,要是猜對了,也許我會留你一條命。”

  “逃犯?”樊可兒說。

  男人把酒一幹,把酒杯狠狠摔在桌子上說:“好,我就知道你能猜到,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聽說過胡大民這個人嗎?”

  樊可兒繼續搖頭說:“不知道。”

  男人還有點小失望說:“看來你真不是關心這類事的人,也罷,老子的名氣也沒那麽高,至少沒你高。”

  樊可兒雖然陪著他吃著喝著,但腦子沒有一刻不在快速旋轉著,外麵兩個人已經死了,自己現在又知道了他的名字,留下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現在要做的就是謹慎之中尋求生路。

  樊可兒雖然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但她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惡貫滿盈的罪犯,在他們的字典裏,是沒有憐憫和善心的可能。

  剩下的一切都是樊可兒要做的。做得好與壞,關係自己的生存。

  樊可兒覺得至少要把他先灌醉了,自己才好有所行動,看著桌子上明晃晃的槍,樊可兒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緊張。

  男人也就是胡大民看她鎮定當中又有些緊張,說:“你怕什麽?離天亮還早著呢,明天一早,我看你能拿出多少錢,要是足夠多,其實不殺你也是可以的,因為我恕無可恕,手上早就好幾條人命了。”

  樊可兒立刻陪著笑臉說:“我一定竭盡所有,有多少給你多少,保命要緊。”

  胡大民樂了,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識時務。我拿了錢,離開兩個小時後,你再報警,我們就相安無事。”

  樊可兒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也不敢你答應,就說:“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

  “老子這輩子最煩的就是女人,我原來有個老婆,天天念念叨叨的,老子一生氣就把她給休了,可現在再想見她一麵卻難了,我也不是想她,隻是覺得這些年她跟著我,天天提心吊膽,關鍵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樊可兒見他說到這類事,趕緊說:“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胡大民又喝了一口說:“女孩兒,一點也不親我,但我在號子裏的時候,還真是想她,我們在一起八年才離開的,離開那年她才六歲。”

  樊可兒試探地說:“我可以幫到你嗎?”

  胡大民搖了搖頭,一臉漠然地說:“沒用了,就算是見了也沒用,我是什麽人?給他們臉上抹黑呢。”

  樊可兒感覺與他在一起能說說心裏話,對自己是有好處的,於是,她把自己明天要訂婚,今天就發生這樣的事說了一遍。

  樊可兒一杯又一杯地與他飲酒,胡大民很快明白過來說:“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呀?別做夢了,別說老子千杯不醉,就算是醉了,也不可能被你暗算。”

  胡大民雖然嘴裏這樣說著,但他還是起身把樊可兒的手機扔到遊泳池裏,又把屋子裏的電話線絞了,接著又把樊可兒的雙腿綁了起來說:“不能給你留有一點餘地。”

  胡大民做這些事的時候,樊可兒一動不動,任憑他的擺布,乖的像一個孩子。

  樊可兒剛剛對李利軍和田晶晶實施了打壓,他們的反抗令自己無限的反感,所以,她聰明地選擇了服從。

  胡大民漸漸喝高了,話也多了起來,他說了自己一些“豐功偉績”,他說就在他進監獄的頭幾天,有兩個哥們來本市,他包裏沒有一分錢,但他是講義氣的人,怎麽可能不招待好哥們呢?

  他說自己在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飯店把菜點好了,還讓服務員馬上就上,然後他以上廁所之名,跑到飯店後麵的胡同口,他說隻用了十分鍾的時間就搶了五百多,他說回屋的時候,菜剛上來……

  樊可兒看著他不敢說話,他又喝了一杯說:“沒事,咱們就是隨便聊天,你有什麽想問的直接問。”

  樊可兒說:“現在揣現金的不多了,而且離飯店那麽近,你不怕他們報警找來嗎?”

  胡大民得意地說:“這個你要看準人,年輕人現在誰還用現金?但老年人不一樣啊,這是要觀察的,我們幹這行的,相當於心理專家。”

  樊可兒又問:“那你是因為什麽進去呢?”

  胡大民說:“這個可說來話長了,你不知道,我從小是跟繼父長大的,當年我隻有八歲,繼父對我非打即罵,我媽也不敢吭聲,後來他們又有了一個兒子,我就更慘了,什麽髒活累活都是我在幹,我媽有了小兒子,對我也差了許多,關鍵是我那個混蛋繼父雖然不敢打我了,但打我媽的毛病還是沒改。”

  樊可兒同情地看著他。

  “到了十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往外跑了,跑過多少地方就不記得了,反正被遣返回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一次,我剛到家沒幾天,他們不知道因為什麽又打了起來,我一氣之下就把那個畜生用斧子給劈了。”

  “他……他死了?”樊可兒小心地問。

  “是呀,我也沒想到,但那個時候我還太小,雖然也進去了,但還有機會出來,後來我就什麽也不怕了,手裏的人命也就越來越多。”

  樊可兒不相信地問:“那你怎麽能從那麽森嚴的監獄裏逃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