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所有的巧合都是有預謀的(上架求票求訂閱)
作者:風過無墨      更新:2020-11-12 08:51      字數:2211
  案件終於告破,但刑警隊內卻是一片死寂,非但沒有因案件告破而帶來的喜悅氣氛,相反,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幾分陰鬱之色。

  尤其是紀楠楠,曲朗的分析與對案件的預見和前瞻性也讓她大開眼界。

  人們對謎底不在感興趣,誰也沒想到案件竟然最後落到歐陽昊天身上,幾乎所有人都被歐陽昊天利用過,當然除了他女兒。

  然而他女兒早就成了齊誌遠的棋子,是生是死都用下棋的做決定,歐陽昊天洋洋得意的時刻正是齊誌遠磨刀霍霍的時候。

  齊誌遠被關押了,在強大的證據麵前,雖然他沒吐露什麽,但也無力狡辯。

  第三天,齊誌遠竟然主動提出自己要交待問題,指名要找曲朗。

  曲朗在這個案件中起了關鍵作用,夏一航知道曲朗喜歡把事情做得有頭有尾,就第一時間通知了他。

  曲朗坐在齊誌遠麵前,隻幾天不見,齊誌遠變化特別大,臉色蠟黃,神情委頓,看到曲朗點了點頭還要了一顆煙。

  “一切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必須用鮮血和生命你才心滿意足嗎?”

  曲朗看著齊誌遠,齊誌遠的精力用在吸煙上,好像殺人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還不如眼前的煙重要。

  曲朗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掩飾自己的慌張。

  “你是怎樣想到要殺妻的?”曲朗看他不說話,主動問,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第一任妻子。”

  齊誌遠狠狠地吐了一口煙圈說:“那個視頻是我嶽父給你的,你就應該知道殺她的人不是我。”

  “你是執行者,說明經過了你的同意。”曲朗知道他在為自己尋找借口。

  “不殺她我們都沒好,連兩個孩子也別想過安生日子。”

  “這麽說你殺人還是為了救人?你這是什麽邏輯?”

  “一個人死和兩個人綁在一起死意義能一樣嗎?我活了,我的兒女也有了希望。”

  “現在呢?現在你的兒女又將如何?”

  齊誌遠沉默不語,他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中。

  廠房倉庫出事後,歐陽昊天也慌了神,一開始他就把很多棘手的項目扔給了齊誌遠,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真的出現問題了。

  齊誌遠還好,但範敏紅可就沒經驗了,她幾乎把恐怖寫在了臉上,這讓歐陽昊天有一種不祥預感。

  果然,範敏紅不止一次找到他,問他那些爛賬怎麽辦?歐陽昊天開始還能安慰她幾句,說是工地上正常的賬目,但這些怎麽能夠瞞得住專業的會計師?

  隨著範敏紅緊張程度越來越深,上級調查又緊鑼密鼓,歐陽昊天想了好幾天的脫身計劃可以派上用場了。

  他找到齊誌遠,明火執仗地叫他把範敏紅廢了,用什麽辦法他不管,要麽讓她這輩子無意識地麵對這個世界,要麽就讓她永遠地消失……

  齊誌遠知道歐陽昊天是不會放過他們夫妻的,但怎麽也沒想到是這樣,自從他們受了歐陽昊天天大的恩惠之後,夫妻兩人就拚命地賺錢,他們想早早離開歐陽昊天,不然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拖下水。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夫妻兩人每天晚上都商量對策,但都沒有好的對策,而範敏紅越來越認同自首。

  範敏紅對齊誌遠說:“我們一起自首去,雖然也會判了三年五年的,但我們出來就有希望了,如果長期這樣下去,我們早晚會出大事的。”

  齊誌遠完全不同意她的做法,讓他去坐牢?而且還要散盡家財?他才不會幹呢,他現在拚命想抓住歐陽昊天的把柄,然後把他拉下水,這樣也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歐陽昊天對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他輕蔑地告訴他說:“你別想著把我拉下水,那樣咱們就是魚死網破,如果你成了我的替罪羊,我還有機會撈你,我說話算話,隻要這次你幫了我,無論在經濟上還是人事任命上,我都會償還你的。”

  風聲起來越緊了,齊誌遠幾乎夜夜難眠,他看著驚惶失措的妻子,心裏生出萬分不舍,他也想把責任自己擔起來,但歐陽昊天說了,範敏紅根本就沒有任何經驗,就算真的把事推到齊誌遠的頭上,她也會被檢查機關看出漏洞,現在看來,隻有徹底犧牲掉範敏紅,才能保住歐陽昊天,保住了歐陽昊天,齊誌遠就有了機會,問題是齊誌遠要怎樣處理範敏紅呢?

  齊誌遠是一個有野心也有能力的男人,在昊天公司這幾年在,他也學會了不擇手段,他總幻想著有一天,自己也有家公司,但他絕對不會走這些見不得光的暗箱操作,但他現在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問題……

  猶豫也罷,進退兩難也是有的,但他最終還是聽從了歐陽昊天的指派,決定犧牲掉自己的妻子。

  他寬慰自己說,怎麽也不能讓他們倆全部被拖到泥譚裏,他有了出頭之日,一雙兒女也就有了希望。

  當他欺騙範敏紅說自己想到好主意了,說檢查還需要一段時間,他們這段時間一切正常,但他已經聯係好了要出國,到了國外,他們就脫險了。

  範敏紅並不相信他的話,因為出國是他們早就打算好的,但現在的條件根本不具備出國的條件,但齊誌遠說不管這麽多了,保命要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聽消息,一旦諸事安排順利他們就溜之大吉了。

  範敏紅半信半疑,但基本聽從了他的安排,他說生活要跟以往沒有任何的區別,這樣別人才不能懷疑他們。

  一方麵他這樣說,另一方麵他又告誡範敏紅,家裏和手機都不能用了,十有**被監控了……他們倆人別說打電話,就是在家裏也時常人心惶惶,就在這個時候,齊誌遠提出了爬山,範敏紅根本就不同意,說沒心情,但齊誌遠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說有些話還是去外麵說比較好。

  孩子的姥姥一直在家裏照顧孩子,他們之間說話確有不方便的地方,而範敏紅一到晚上就做惡夢,所以很早就要吃一些藥輔助睡眠。

  齊誌遠在臨爬山的前一天,在山上的一段路上做了手腳,這是為了讓事故更具殺傷力,他知道,一旦範敏紅死而複生,那才是他惡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