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一了      更新:2020-11-12 01:57      字數:4483
  “小姐不是曾某與學過醫術嗎?”王醫師拭幹手,微笑著問。

  “王醫師的意思是,使聽雨將這醫術學的全?”聽雨聰慧無比,聽得王醫師如此說,便猜了出來。

  “不錯!”王醫師欣喜的點頭說,“小姐在醫術一道的天資,實是平生僅見!隻是畢竟是西門府的小姐,不用非得學習這醫術一門!如今阿鐵兒副統領隨時皆會碰到危險,若是小姐將醫術學全,到時候且不用回來尋某這個糟老頭子了!”

  “是!就隨王醫師繼續學習醫術!”聽雨。

  王醫師見得聽雨同意,是不由得大喜。

  二人收拾一番,王醫師就準備帶著聽雨出門去,不想聽雨:“如今雖然拔劍已成,可是阿鐵兒大哥且不知何時能醒過來,要不聽雨就留在這裏。免得他醒了,想喝口水,皆尋不到人!”

  王醫師一聽,稍瞧聽雨,不由得點頭。旋就收拾好藥箱:“小姐,阿鐵兒副統領就算蘇醒,得到明日早上!今夜不用太過勞累了!”

  “是!知!”聽雨是將自己收拾幹淨,旋將房間整理好說,“王醫師不用擔心,聽雨知的!”

  “罷!”王醫師稍搖頭,就走了出去。

  他且得去跟外麵的幾個人說明呢!待得王醫師出去,這偌大的房間,就空留下了阿鐵兒與聽雨兩人。

  聽雨收拾好一切之後,半蹲在阿鐵兒的臥榻邊,瞧著阿鐵兒已昏睡過去,眉頭且皆鬆開,不覺得鬆了一口氣。

  搬了一個小凳子來到阿鐵兒臥榻邊,聽雨拿著一塊布帕,不斷的給阿鐵兒拭去汗水。

  …………

  不覺倚在榻邊,就這麽沉睡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聽雨聽得一陣響動,隱約聽到有人在喊:“水,水!”聽雨立時詫醒過來,發現阿鐵兒不知何時,已似醒了一般。

  在臥榻上不斷的亂動,臉色漲紅,不斷的在喊著水。

  聽雨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來,扶起阿鐵兒,才發現阿鐵兒的嘴唇已徹底幹涸,差點裂開一般。

  將水杯遞到阿鐵兒的嘴邊。

  阿鐵兒直接張口嘴,一飲而盡。

  可能是喝的太急了,這一口水喝下去之後,阿鐵兒竟不斷的咳嗽起來,且那臉色沒見絲毫好轉,反而紅通起來。

  …………

  阿鐵兒才剛拔除那卡在心部側邊的劍,傷口且沒愈合。

  阿鐵兒睜開眼,側著坐起來,純粹靠那隻受傷手在撐著。

  一下子牽動了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且那受傷的創口附近,已溢出了紅來。

  聽雨見得,立即大詫失色,詫訝的:“阿鐵兒,怎了?王醫師的止紅散可是藥效很好的,怎傷口裂了,快躺下,聽雨去拿止紅散!”

  罷就直接扶著阿鐵兒向下躺去。

  旋聽雨就直接穿了鞋子,來到桌子邊,急忙翻出了那止紅散,來到榻邊。小心的掀開,就見這傷口其實已愈合了一些,隻是有些微紅跡滲了出來。

  鬆了口氣,輕合的將止紅散倒在了阿鐵兒的傷口上:“小心點,這幾日,隻得側著睡,免得壓裂了傷口!”

  …………

  …………

  過了不多久,這小樓就鬧嚷了起來,聽得阿鐵兒蘇醒,不但是聽雨來了,便是木狂塵、之白、西門夜說另有王醫師皆來了。

  王醫師是瞧了一下阿鐵兒的傷勢,不由得點頭,對著眾人:“阿鐵兒副統領不愧是武門高手啊!這傷勢恢複就是比普通人快多了!瞧照這樣下去,不出三日,他就能照常活動了!”

  眾人聽了不由得大喜,木狂塵鄭重的對王醫師謝:“王醫師,今日救了這孩子,真不知何如感謝啊!這裏是十兩的銀票,就用這個來稍表謝意了!”

  王醫師一聽,不由得推拒:“木夫人不用如此!阿鐵兒副統領為西門府大將,於公於理,皆得救他的!當不得的!”

  這時聽雨上前:“王醫師,木夫人給的,就接著罷!”

  王醫師一聽,瞧到聽雨對著自己不住的點頭,就收起了這張銀票,對著木狂塵:“既然小姐這麽說,那就收之不恭了!”

  “應當的!”王醫師收下了這銀票,木狂塵是興然不已,跟眾人說了幾句話,囑咐阿鐵兒休息之後,就拉著王醫師,去外麵招待去了。

  見得木狂塵出去,西門夜說走上前去,對著阿鐵兒冷聲:“且真怕就這樣沒了!沒死就好,免得以後少了個對手!”罷就直接繃著個臉,退了出去。

  聽雨且怕西門夜說剛才那生冷的話,惹的阿鐵兒不快,如今見得兩人如此,聰慧如聽雨,哪裏不知是什麽回事。是淺笑,站在一麵無動靜。

  …………

  西門夜說走了,就輪到了之白上前,隻見她端著一個食盒,走上前去,放在阿鐵兒的臥榻頭,緩:“這醬牛肉,是咱們邊城子民的特色菜肴,今日趕早做的!阿鐵兒,要不嚐一塊?”

  一麵,之白一麵揭開了食盒。這醬牛肉且仿若隻是尋常的牛肉片一般,隻是切的甚是整齊,揭開之後,就香氣四溢,阿鐵兒聞得,不由得大動。

  “………”

  不多時,那一小盤醬牛肉就被吃罷了。

  之白興然的提著食盒就走了,且晚點她說做東西來給阿鐵兒吃,亦是為練手。

  …………

  一時間,邊城官邸上下皆是欣舞。

  而之白在西門聽雨和西門夜說離開之後,且一頭紮進了廚房之中,忙前踏後,總算在中午開飯的之時,領著一隊侍女,端著一堆菜肴走向阿鐵兒的那個小院子。

  阿鐵兒瞧著這絡繹不絕,擺滿了整一個圓桌子的菜肴,不由得是無語,是大動。

  瞧著那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瞧著自己的之白,阿鐵兒不由得笑:“這些可皆是之白做的?”

  “那肯定了!”之白傲然似,抬頭,自得。

  這時候,旁側的一丫頭仗著膽子:“公子,這可皆是小姐親手做的,從上午開始,小姐可就一頭紮進了廚房,誰人進去,皆說不讓幫!”

  “是啊!”另外一名丫鬟是附和著說,“咱們小姐廚藝可高了,夫人皆一直想吃小姐做的飯菜,隻是小姐隻愛舞刀,難得下一回廚房。這麽多菜,那就是頭一回了!”

  幾個丫鬟皆將話匣子打開了,幾言兩句的說了起來,皆是可著勁兒的讚之白。

  這倒不是這些丫鬟有意迎合,實是之白平常沒在她們麵前擺什麽架子,待丫鬟們且如同親姐妹一般。

  皆是可著勁的誇小姐。

  之白被這些丫鬟一頓讚言,紅了臉,低下了頭去。

  聽得這些丫鬟的誇讚,阿鐵兒是明白過來:“今早吃了那醬牛肉,就一直惦念著!不曾想之白竟做了這滿一桌子的菜,一個人吃,且隻怕浪費了!”

  這一桌子滿的不下十六道菜肴,每一道皆是精致異常,賣相相當不簡。

  比阿鐵兒之前吃的大酒樓,皆勝出不少,宛若藝術品一般。

  聽得此,之白笑彎了眉,興然的:“來,這一道是咱們邊城子民特色糕點———玫瑰鏡糕,來嚐,好吃不!”

  一麵說,之白端起這一道五顏六色的糕點,遞到了阿鐵兒的麵前。

  阿鐵兒瞧著這精致小巧的糕點,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旋就直接伸出手,拿起來就準備吃。

  …………

  阿鐵兒咽下了蛋糕,旋,“之白,做這麽多,吃了沒?”

  “沒啊!”之白一麵繼續思索著菜肴,一麵說。

  “那咱們一齊坐下吃點罷!這麽一大桌子,一個人不論何如是吃不完的!”阿鐵兒見得這一大桌子菜,且是不想浪費。何況之白沒吃,恰一齊吃。

  “哎!”不想這時之白且忽詫訝的說,“真笨,聽雨小姐走之時,且叮囑,莫做辣的,結果真笨,這菜仍是放了辣的!”

  瞧著懊悔的之白,阿鐵兒且直接伸出筷子,夾住一塊瞧來放了辣的牛肉,一麵往嘴裏塞,一麵說:“無事的,吃點辣,且好的快些!”

  旋之白瞧到一盤菜,眼前一亮:“是了,這道菜不辣,來,嚐下!”一麵說,她且直接夾起了一塊有點帶棕色的一塊食物,遞到了阿鐵兒的碗裏。

  阿鐵兒是直接一口吃了下去。

  一麵吃,一麵覺得一絲酸溜的味道彌漫在齒間,忍不住一陣讚歎:“哎,這什麽菜啊?吃起來似肉,似菜的!”

  之白得意的:“這是醋溜木宿,是以羊肉、大豆、木耳做的!剛那一塊,就是羊肉與大豆攪到了一齊唄!”

  阿鐵兒聽罷,是讚了一句,旋再吃下一塊過後,回味一番。

  …………

  …………

  …………

  “怎了?”

  阿鐵兒一早醒來之時,發現經過一日的休息,如今那傷口已結痂,仿若已痊愈一般。

  “之白得進京了!”之白直接說,“宮裏來人了,這幾日就得去!”

  “進京?”阿鐵兒覺得自己現在的傷勢已痊愈的差不多了,已準備回京都,現在之白既然亦得去京都,那恰是順路。

  “去京都城,大青冥寺!”之白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既然得進宮,便且去見識一番!”

  …………

  主意已定,兩人大概的收拾了一下,興高的就出了門來。

  …………

  阿鐵兒與之白即就牽著馬兒,出了邊城城門之後,就向著京都城方向疾馳而去。

  …………

  百裏之程,二人身下的馬匹是官邸搜尋來的寶馬,不多時就來到了京都城外。

  守門的卒丁自然認識這風頭勁的阿鐵兒守備以及之白,就沒做盤查,直接放了兩人進城。

  才剛午過,之白帶著阿鐵兒逛了一下青冥寺,為阿鐵兒介紹了一下這裏的景點。

  阿鐵兒是興然,隨著之白到處走動。

  不多時,二人就走的累了,這青冥寺逛的差不多了,之白就帶著阿鐵兒,尋了家酒樓,準備吃點東西。

  待得點菜完,小二下去之後,阿鐵兒開始與之白聊了起來。

  …………

  不多時,小二就將菜肴端了上來。瞧著滿一桌子的菜肴,阿鐵兒忍不住拿出了當年行走四方的秉氣:“小二哥,倒四兩酒來………”

  話音剛落,那小二就麻利的端上了一壺酒:“客官,這是咱們店裏自釀的米酒,至是清淡,喝了不會醉!”

  阿鐵兒是興然的扔出了一小塊碎銀子。

  …………

  “是的!”阿鐵兒鄭重的點頭說,“那某就回西門府了,早日完成太爺的任務,早日進宮去見之白!”

  瞧得之白點頭,阿鐵兒轉身走了出去。

  …………

  …………

  …………

  京都城,西門府。

  …………

  太爺的書房之中。

  太爺端坐幾案之後,閉目沉思。下方的管家肅立一旁,不敢攪擾。

  過了許久,太爺才緩睜開眼睛,略顯疲憊的:“管家啊!算是西門府的老人了,當知這幅畫對於太爺,對於天下的重要罷?”

  “學生知!”管家聽得太爺如此,回聲說,“可是如今午河地區受災,波及京都,若們不快點反應,導致京都民心不穩,隻怕前線總兵那裏的事,會受到影響啊!”

  “這些自然知!”太爺沉重的點頭說,“且隻問,這馬姓富商,真的可靠麽?”

  “馬兄原就是京都人!後來得貴人相助,才在蘇州一帶創下偌大的家業!他多年來,是經常對京都捐銀!若不是與他有多年的相識,他不會答應捐助一萬兩,借兩萬兩。”聽得太爺的問話,管家小心的斟酌用字,“隻是這次金額太大!他借的兩萬兩,且需要咱們西門府用物作質!可惜咱們西門府除了那幅帝墨寶,無能值得兩萬兩白銀的抵押之物了!”

  “當告知他抵押之物是帝墨寶,他何如反應?”太爺問。

  管家答:“他當然是興然萬分,馬兄對帝墨寶是一心所求,不過他知咱們決不能賣這帝墨寶,他隻求能一飽眼福,等咱們攢夠兩萬兩於他,他就將此畫歸還。”

  “罷,”太爺收斂頹容,緩說,“既然信他,那這件事就這麽辦了!”

  “太爺請放心,學生這裏便為馬兄擔保,若是出現差錯,一人承擔!”管家身為太爺心腹,自然知此次西門府出的代價是什麽,若不做出保證,隻怕太爺不會輕易答允。

  “得,那就這樣辦罷!去尋夜說來,瞧他是否適合執行這次任務!”太爺聽得管家如此,下定了決心。

  管家聞言直接退了出去,不多時,就領著西門夜說走了進來。

  …………